《中国教师报》2020年度读者出炉!( 三 )


我曾写过一篇回忆刚当教师时的文章,编辑回复:“故事是好故事,只是从一个职业教师的角度……对错误有思考,对正确有接受,这才是成长之道。”我那时惊讶于编辑的精准答复,更羞愧于自己对工作的反思不足,尽管文章几经修改后还是因“最终成文的效果依旧不好”而被否决,但《中国教师报》教会我教育要有高度。
得益于学习《中国教师报》的相关文章,我在班级管理时会注意用故事陶冶学生的情操。根据班里发生的一个小插曲,我特别写下一篇班级叙事《我向学生“索要”道歉》。但是文章投出不久便到了暑假,报纸要休刊一个月,我那时甚是惆怅,希望假期快点结束。意想不到的是,该文刊发在9月2日的报纸上,对我而言真是一份开学的大礼。
参与过《中国教师报》的活动才更明白,报纸上的文章是多么贴近教师生活,全国各地教师遇到的事情又何其相似。我根据“有问有答”栏目征稿,结合自己的教育思考写下《因地制宜免尴尬》一文,后来刊登在报纸上得以与全国同行进行交流。
随着不断接触,我时常鼓励班上学生也多参加《中国教师报》的活动。国庆节时,我指导学生参加《中国教师报》公众号发起的“3X教师时光影像计划——致敬平凡人记忆深处的好老师”活动。学生走上街头,组团采访陌生人,记录了一份份访谈。
2020年就要过去了,我从《中国教师报》中获益良多,如果没有报纸的帮助,我或许会一如既往的浅薄。现在已经有了交集,那便深交下去,祝这份友谊越发浓厚深沉。
(作者单位系广东省信宜市信宜中学)
理想读者
范敬祥
《中国教师报》2020年度读者出炉!
文章插图
2019年11月27日,《中国教师报》刊载了阿根廷作家阿尔维托·曼古埃尔的随笔《理想的读者》,读来颇觉耐人寻味。作为一名纸质阅读的坚守者,我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中国教师报》的理想读者——我希望我是。
有些文字是用来打发碎片化时间的,但我不愿将《中国教师报》归入此类。碎片化阅读总难使我抵达含英咀华的境界:等公交时怕错过公交,在业务大厅排队又太喧闹……《中国教师报》是我的深度阅读素材,时间要宽裕,空间要安静。
大概是教语文的缘故吧,对文笔的挑剔是我的职业习惯,而这恰恰是我阅读《中国教师报》的首要原因。忠于事实是传媒界的行规,但在此基础上应该追求最妥帖的表达,洗练、知性、率真、新鲜、不落俗套。这使我注意到一些人——《中国教师报》的各位采访人员,他们的文笔风格各异,却有着同样的张力和穿透力。素昧平生但备感亲切,钦羡敬佩之感油然而生——多么可爱可敬的教育媒体人!
一份报纸由不同版面、不同栏目组合而成,这就相当于同一个席面上冷热荤素的不同菜肴。徜徉神游在各个周刊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对时空的感受也一下子丰富起来:身处沂蒙革命老区的一所农村小学,我被乡土气息十足的娃娃包围着,他们笑着听我讲课;我又读着这样有温度、有深度的文字,而这些文字的作者正与我相距千里万里,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相信他们就像我的知己一样,困惑着我的困惑,着急着我的着急,快乐着我的快乐,幸福着我的幸福。
我也开始试着学他们的样子动笔写一写,理性的笔端发出的沙沙声竟然引我发现教育教学的另一面。我在慢慢靠近真正的教育教学,慢慢创设真正的语文课堂。如果说阅读是读别人,那么写作就是读自己,写作的最大价值是给了我思考的凭借。我曾写道:“不是因为知道、相信才去写,而是写着写着就知道了,就相信了。”这大概是写作的最大魅力所在。
我知道,我是《中国教师报》的千千万万分之一,可我愿意把《中国教师报》当作我的百分之百。
我大概是一个理想读者。
(作者单位系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半程镇中心小学)
来源 | 中国教师报
编辑 | 姜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