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周杰伦的青花瓷的歌词呀?要全

周杰伦—《青花瓷》
词:方文山 曲:周杰伦 专辑:《我很忙》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 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谁有周杰伦的青花瓷的歌词呀?要全】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 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著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 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 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 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芭蕉帘外雨声急 , 
青花瓷里容颜旧 。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
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这就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盛极一时的著名校园歌曲《送别》,系五四时期著名音乐教育家李叔同先生于1910年前后所作,是根据美国人j.p.奥特威所作的曲调填以新词而成的新歌 。李叔同,就是1918年在杭州虎跑泉出家为僧的弘一法师 。这首《送别》歌,在解放前的知识界几乎无人不知,在江南一代更是家喻户晓 , 数十年中,成千上万的大、中、专学生,就是唱着这首歌告别母校、老师,走向社会的 。正因为如此 , 它先后为不少中外影片所引用,有的还作为影片的主题歌,比如《早春二月》,日本影片《啊,野麦岭!》;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获得国际金鹰大奖的《城南旧事》,就是用李叔同的这首《送别》作为主题歌的,它使《城南旧事》影片增添了无限的诗情画意 。这麽个简单的短歌,为什麽具有这麽大的魅力、几乎不受时间的限制,感染了一代又一代人?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首先,作者在创作这首歌词时,借鉴、学习、继承了我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并且学而化之,更上一层楼 。大家如果注意,就会发现,李叔同在这首歌的创作上,无论在遣词造句上 , 还是在意境上,都受到了《西厢记》《长亭送别》的影响 。我们不妨将《西厢记》有关段落引证如下: [正宫][端正好]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 。北雁南飞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滚绣球]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 。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 。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 , 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 。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 , 减了玉?。捍撕匏???[四边静]霎时间杯盘狼籍,车儿投东,马儿向西 , 两意徘徊,落日山横翠 。知他今宵宿在那里?在梦也难寻觅 。四煞]这忧愁诉与谁?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 。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 。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 。[三煞]笑吟吟一处来,哭啼啼独自归 。归家若到罗帏里 , 昨宵个绣衾香暖留春住,今夜个翠被生寒有梦知 。留恋你别无意,见据鞍上马,阁不住泪眼愁眉 。[一煞]青山隔送行 , 疏林不做美,淡烟暮霭相遮蔽 。夕阳古道无人语,禾黍秋风听马嘶 。我为甚么懒上车儿内 , 来时甚急,去后何迟? [收尾]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 。遍人间烦恼填胸臆 , 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大家只要稍做对比,就可以发现两者的许多共同之处 。只不过李的歌词 , 将《西厢记》情人相别的内容上升、扩展到了学子告别朋友、师长、母校的离请别绪,进而引申到对生命、自然、宇宙和时间的思考 。我们不是说要继承传统文化麽?这就是一例典型的继承! 第二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 , 作者在创作上,屏弃了政治的说教,而是紧紧抓住人性做文章 。政治有时间、阶级的限制,不可能像人性那样永恒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古人抓住这个“别”大做文章,还专门写了个《别赋》 , 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别” , 是人类经常遇到的东西,它触及了人类最为敏感的情愫,拨动了人性最为敏感的神经 。通过这个“别”,人们往往会涉及到生命与时间、时间和空间、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许多重大问题的思考 , 宇宙的永恒和生命的短暂,时世的变幻和人类感情的伤痕,所唤起的人类的沧桑感 , 是刻骨铭心的 。文艺作品如能准确反映人类在此时的人性的特征和要求,都会成为不朽的作品 。这就是李叔同《送别》成功的主要原因 。由此我想到平时在网上看到的一些诗歌,它们的一个根本性的缺陷,就是“为作新词强说愁” , 为了使自己的诗歌具有强烈的政治性 , 显得作者“忧国忧民”,经常给自己的诗歌强行加上政治色彩,从而使自己的诗歌变成另一种情况下的“标语口号”,干巴巴的没有丝毫生命力 。文学不是政治,一般来说 , 文学家也不是政治家 。不懂政治而强说政治,难免就会有不伦不类的作品 。还有一种情况呢,就是作者受现代评论家影响太深,都想作个辛弃疾那样的“豪放派”诗人,但是又没有人家大诗人那种血与火的生活实践 , 于是就靠酒呀 , 梦呀 , 借此说说大话,他们以为这样一来,就“豪放”了,就不同于一般小文人了,殊不知正好犯了创作的大忌 。这些作品的共同特点是没有意象,没有情节 , 没有意境,初读觉得不错,读完了了无印象,除了“大’和“狂” , 你从这样的作品中得不到任何其它东西,千篇一律 , 仿佛用计算机程序编写出来的“机器诗词” 。在这样的作品中,人的本质属性——人性,几乎销蚀殆尽,还怎麽去感动人呢! 恩格斯在给哈克奈斯夫人的信中说过,作者的政治动机愈隐蔽愈好 。作家的立场是通过真实的再现生活来表达的 。可见马克思主义从来就是反对“标语口号”式的文学的 。文学的生命在真实,一旦玩虚的,文学的生命也就完结 。即使是革命家的宣传,玩虚的也不行,宣传一旦成为“宣传”,宣传就失去实际意义了 。历史上,每一个革命阶级初起时 ,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