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32年是哪一年 民国32年是哪一年-

一个民国妓女的悲惨回忆,那些整天向往民国的女子,定会大失所望!
上世纪五十年代,天津妇女会对旧社会时沦落风尘的失足妇女进行过安置工作 。
期间,不少人愿意将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以揭发旧社会的黑暗、无情、冷血 。其中,一位名叫程金梅的女士,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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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是静海那边的,往上倒几辈儿,都是土里刨食儿的泥腿子 。传到我爹这一辈儿,家里多少有了点积蓄 。可是这人啊,一旦有了钱,他就不学好了 。我爹整天跟街上的几个“无事由”胡混,慢慢着,他学会了抽大烟 。
沾上这玩意儿,家里面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糟践的 。这不,不过才半年光景,就把好好的一个家折腾得毛干爪净 。瓮里没米,缸里没面,我们姊妹四个只能饿肚子了 。
我在姊妹之间排行老大,那年我十七岁,已经定了亲,我爹急着没钱抽大烟,于是腆着个大脸,跑到人家家里,催着人家赶紧把我娶了,他好拿着彩礼钱去当“活神仙” 。
那户人家也不富裕,意识到跟我们这样的人家当亲家一定会吃亏,索性推了婚事,另娶了另外一户本分人家的闺女为妻 。
我爹急了眼,上人家的家里闹腾了几回,结果把人家给惹火了,几个大小伙子把他揍了一顿,威胁他再敢胡闹,就把他扔河里淹死 。
我爹怂了,不敢再去闹腾了,可他心里窝着火,索性一股脑地全都撒在了我的身上,骂我、打我,说我拖累了他,正该把我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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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天挨打受气,好几回都想着不活了,可我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还说,人来到世上,就是受罪来的,多会儿把所有的罪都受够了,多会儿也就该享福了 。
我听了妈的话,不再寻死觅活了 。我整天琢磨,我的罪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民国三十二年,那年按公历说,是1943年 。七月的一天,我爹带了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到家来,进门就咋呼:大丫头,好福气了,爹把财神奶奶给你领到家来了 。
咱长话短说吧 。那个胖女人跟看牲口似的,在我身上这儿掐一下,那儿捏一把 。末了,咯咯笑着说:不赖,不赖,这丫头身上没邪味儿,身段儿也周正,牙口也齐整,头发够滑溜,精神头儿也好,是块好材料 。
【民国32年是哪一年 民国32年是哪一年-】我那缺了八辈子大德的亲爹啊,你咋能这么狠心,把你亲生的闺女当个物件儿给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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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我闹,我说什么也不肯跟那个胖女人走 。胖女人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了句: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她朝着院外吆喝了一嗓子,紧跟着四个恶汉赛一阵风般地从外面冲来进来 。原来,她留有后手,提前在外面安插好了人手,只等她一声召唤,那些人立马进来绑人 。
我一个小女人,怎是那四条恶汉的对手,手脚被捆了个结识,怕我咬舌头,给我戴上了“嚼子” 。这下,人真的变成牲口了 。
就这么着,我被胖女人绑到了天津,卖进了一家招牌为“永春”的堂子里 。
永春堂是个大堂子,东家名叫佟福海,听说是大混混佟五爷的本家,还是青帮弟子,跟“红帽衙门”、“白帽衙门”通着气儿,正宗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
东家平时不在堂子里呆着,把全部的买卖交给老鸨子王妈打理 。
这个王妈四十多岁,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天津话,她原本是关外牡丹江的人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天津,跟佟福海混到了一块儿,从佟福海建起永春堂的那天起,她就是“领家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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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这个人,看外面整天笑呵呵,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可一旦发起了狠,比白帽衙门那些日本宪兵折磨人的手段还邪乎 。所以,姐妹们给她偷偷起了个外号“夜叉王” 。形容她比那青面獠牙的夜叉还要凶恶 。
我刚进来,哪会知道她的厉害 。我是良家,岂能从她 。她也不着急,也不恼火,笑呵呵地喊过来两个专门在暗门子里混饭辙的混混 。说了句:伺候着吧 。
那俩混混立即凶相毕露,二话不说,拖到后院,拿绳子把我给吊在了木架子上 。
王妈笑着走过来,手里拎着一根用几股电线拧成的鞭子,挽起袖子,将鞭子抡开了,朝我的身上招呼 。打得我胡说八道,浑身是伤的时候,她才停下手来,问我: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