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新出的重译本,有的东抄西抄,把旧译本中人名、地名略改几字,大功告成;有的是亲自译了,下的功夫不够,水平不敢恭维.这是缺乏翻译精神”.重译是有必要,但不可滥,态度认真,要对得住读者,要有翻译精神” 。
我想要读外国名著,但是国内版本颇多,翻译者的水平也良莠不齐导致我不知道该怎么筛选我想要的书籍 。。。我一直选择人民文学和上海译文的
感觉这两个出版社最好,而且也是公认的
翻译家而言,我觉得还是找那些老翻译家最好,现在的译者往往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和资历
还是老一辈的翻译家认真负责,当然也别太老,不然你看他们翻译的作品感觉有距离
为什么外国的古典名著有那么多翻译版本外国名著要看名家翻译的,最好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如李玉民,宋兆霖,王振孙,杨武能,高莽,傅雷,金人,傅惟慈,罗新璋,吕同六等等国内知名翻译家的译著.
有些作品有特好的版本,<约翰克里斯朵夫>傅雷译本好,<静静的顿河>金人译本好,<布登勃洛克一家>傅惟慈译本好,萧乾的<追忆逝水年华>,曾胡的<荆棘鸟>,星灿的<好兵帅克>,纳训的<一千零一夜>等等都很好
为什么国外名著译本有很多不知所云的地方近来,走进书店,无论大小,翻译作品随处可见,古典的,现代的 。各出版社似乎热衷于推出世界文学作品,有普及本,也有精装本 。多数书是重译的 。
大量出版世界文学名著,提高群众读书品味,很好;重译,也无可指摘 。但是,要译好,至少说,要好好译 。
“译好”,是译者的水平问题;而“好好译”,则是译者的态度问题了 。
“译好”,能译得多好呢?
与朋友聊天,朋友说,不爱看翻译作品,因为经过这“译”,由于中西语言文字的不同,失去了味道,原文的优美,含蓄之处可能被歪曲 。
我以为不然 。
好的译者,好的译作是不会让读者失望、遗憾的 。
当年有人对朱森豪译莎翁作品提出异议时,朱森豪说:“它是一部名著,我还它一部名著!”
翻译家杨绛先生曾说:“译者得彻底了解原著;不仅了解字句的意义,还须领会字句之间的含蓄,字句之外的语气声调 。”而且“内容不可有所删减,语气声调也不可走样 。原文的弦外之音,只从弦上传出;含蓄未吐的意思,也只附着在字句上 。译者须对原著彻底了解,方才能够贴含着原文 。”
翻译不只是把西文转成中文,翻译也是创作 。
好的翻译家一定是好的作家 。没有一定的文学功底,不可能在译作上取得成功 。语言学家高名凯精通英、法文字,编写过各种词典,但译巴尔扎克的作品晦涩难懂 。
中西文化差异很大,译者任务艰巨 。杨绛先生说:“翻译是一项苦差 。”但好的译作可让读者一看即知是哪国作品,甚至出自哪位大师手笔 。
傅雷译巴尔扎克,郑永慧译雨果,冰心译泰戈尔,草婴译托尔斯泰,汝龙译契诃夫,李俍民的《牛虻》、《斯巴达克斯》,杨绛的《堂吉柯德》,李健吾的《包法利夫人》,夏丏尊的《爱的教育》,萧乾的《尤利西斯》等等都形成了各自的风格,成为传世佳作 。
雨果曾说:“夏多勃里昂翻译塔西陀的作品,译得就象塔西陀也在翻译夏多勃里昂的作品一样 。”
就是这种境界 。
译者译书时态度认真,此所谓“好好译” 。要有一种“翻译精神” 。
孟德斯鸠论翻译拉丁文的困难时说:“先得精通拉丁文,然后再把拉丁文忘掉 。”因为译者翻译时总把原文读了又读,融会于心,细细品味,原文的文法、语序也就停滞在头脑里了 。所以得“忘掉”,“忘掉”之后再用自己的文字表达出来 。——“还它一部名著!”
冰心译泰戈尔的作品,先从英文本译来,再请精通孟加拉语的朋友把自己的译本译回孟加拉语,与原孟语本对比,略有不同即修改 。
傅雷译《幻灭》,五十万字译了三年半 。他说:“翻译工作要做好,必须一改再改三改四改 。”
这就是“翻译精神” 。
现在新出的重译本,有的东抄西抄,把旧译本中人名、地名略改几字,大功告成;有的是亲自译了,下的功夫不够,水平不敢恭维 。这是缺乏“翻译精神” 。
【为什么市场上的外国名著译本卖的最多的反而是翻译水平一般的】重译是有必要,但不可滥,态度认真,要对得住读者,要有“翻译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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