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时候真的有鬼来投胎吗,孤馆遇神典故?

孤馆遇神典故《孤馆遇神》是中国古琴曲名,此曲仅见于明嘉靖年间汪芝撰辑的《西麓堂琴统》中 。
据琴曲题记记载,嵇康夜半抚琴,忽见八厉鬼,并大声呵斥 。
其言为周朝伶官,刺死此地而尸骨尚存,祈求将尸骨迁到别地埋葬 。
第二天康告诉了柏林,掘地果见尸骨,并将其葬下 。
嵇康晚上做梦八鬼叩拜了嵇康而离去 。
《西麓堂琴统》中对该琴曲的解析:嵇康夜鼓琴王伯林空馆中,见八魅跽灯下,因叱之 。对曰,某周时伶官,赐死於此,腐骨未化,愿求迁转,明发,语柏林,掘得遗骸葬之,夜梦八人罗拜而去 。康神其事,乃托此弄 。
琴曲《孤馆遇神》,传为嵇康所作 。
据查阜西先生《存见古琴曲谱辑览》,其仅见传于《西麓堂琴统》 。
关于是曲题解,《琴统》说是嵇康夜鼓琴于王伯林空馆中,见几魅跪于灯下,求为迁转尸骨之事 。
与此相应,分段标题中又有鬼见、怪风、雷电、喝鬼、鬼诉、鬼出等 。因其曲中多了些鬼影,历来琴人对其好恶不一 。爱之者因为其中所隐含的政治诉求而恒爱之 。恶之者叱其鬼影幢幢、阴风惨惨,而恒恶之 。
近现代琴家中乐弹此曲者不多 。

生孩子时候真的有鬼来投胎吗,孤馆遇神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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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孤馆遇神》是为琴中孤本,过去《西麓堂琴统》所言几为盖棺定论 。
然而一直以来,我却都有些怀疑 。明明是“遇神”,怎么就会变成“遇鬼”了呢?更何况,我的耳朵所听、心之所见,尽皆光明 。
哪里有个“鬼”在?虽然“捻弦”一节,并其前后音律,确有些“异响” 。但那不似“勾魂”“打鬼”,却反倒似一种“警醒” 。
然而这些,过去都不过只是我个人音乐感受上的一些想象 。
直到最近,无意间看到了晋葛洪的一篇文章,才算是找到了一些依据 。
这个生活于东晋,比嵇康稍晚一些的老神仙,告诉了我们一些完全不同于《西麓堂琴统》所言的事情 。
据葛洪在《嵇中散孤馆遇神》一文中所讲,《孤馆遇神》和《广陵散》都是嵇康游天台山时,夜遇神巫所授 。其大意为,嵇康游天台山,至女巫墓,见墓屋相连,人鬼同居,叹“阴阳两界,实一墙之隔耳” 。
后月夜闻琴,寻幽而至,与女巫相遇于谷中茅舍 。知音对坐,一见如故,彻夜长谈 。兴浓之际,康乃启问:“神女始弹何曲?答曰:“情之所至,信手而弹,无名之曲 。”康请教再三,神女乃授之,曲即今之《孤馆遇神》 。后神巫又授康以《广陵散》 。
以此两说进行比较,初看之下,即可见二者显在不同 。比如,按《西麓堂琴统》所说,《孤馆遇神》讲的是遇鬼求迁葬之事 。很多人由此联想到嵇康所处的那个由魏入晋的特殊历史时期,以及《西麓堂琴统》成书的明嘉靖年间,都是所谓的政治迫害加剧的黑暗期 。
所以认为《孤馆遇神》鞭打黑暗,讴歌光明,具有很强的政治喻意 。而葛洪所说,则更象是一出风花雪月的神人艳遇 。没有迫害,也并不诡异 。关于此曲的曲情,天台女巫自已就说是“情之所至,信手而弹” 。这“无名之曲”该有多么的淡然而又随性呀!
由此观之,所谓“光明之象”“鬼神之别”二惑,此二者观点截然不同 。然而仔细推敲,深入考量,其不同中有同,同中又有不同 。二者实际关系,要远比简单前后划为两说复杂得多 。
为了弄清个中关联,我从对葛洪所说的故事发生地——天台山的资料梳理入手,进一步得到了一些有价值,却又出于我们意料之外的线索 。现先将这些资料中至关重要的几点简述如下,以便后面再详加讨论 。
第一,天台山是太阳部落圣地 。其太阳崇拜与图腾,深刻影响华夏文明 。
据《山海经》所说,天台山是“羲和之国” 。
这个“羲和”,就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太阳之母 。就是生了十个太阳儿子,每天拉着其中一个儿子驾着太阳马车巡礼苍穹,其余泡在甘渊中洗澡的那位神女 。她是帝俊的妻子 。而帝俊则是上古时代东方民族的祖先神 。
东夷人和殷人都以他为祖先崇拜 。而据有的专家考证,帝俊本人也极有可能就是一只鸟首人身的独脚金乌 。金乌即太阳 。所以天台山是太阳崇拜圣地 。
又,关于《山海经》中所说“天台山”的具体位置,专家普遍认为是在今山东省日照市 。日照天台山濒临东海之滨,是远古东夷人祭祀太阳神的圣地 。东夷人以太阳为图腾,日照本身也因太阳而得名,现今山中仍保留有大量远古遗迹 。如天台山中有汤谷,汤谷之上有太阳神石和太阳神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