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作为肿瘤外科医生，我是怎么成为一名“硬核”奶爸的？警惕|流行季|中国国家流感中心

我是谁？
我是一名肿瘤外科医生，我能拿起手术刀，切切切……
我也能抱着孩子，飞飞飞~
我其实几乎没有任何儿科临床经验，可这并不妨碍我成为一名硬核奶爸……
那么，作为一个肿瘤外科医生，在成长为“硬核”奶爸的过程当中，我所学过的非本专业医学知识，是如何帮助我的呢？假如碰到不懂的问题，我又是如何查询的呢？
通过我对自家养娃过程的分享，无论你是否愿意认同我的做法，但都能够知道，一个医生是如何利用自己艰难走过的医学荆棘之路，去帮助一个家庭在育儿道路上迅速找到正确方向的。
先来一个累觉不爱简略版Q：孩子生病究竟应不应该立刻去医院，作为父母，你所需把握的分寸在哪里？
A：医院能够解决的只是「孩子生病」这个问题，但药并不是万能的。
Q：孩子生病了，在哪里才能查到更权威的答案？
A：知道的越少越出问题，了解越全面才越可信，要警惕 “医学生综合征”
记得上大学时听“肝脏”这门课，老师曾经讲过：“肝脏是可以在亲属之间进行移植的，移植五分之三的肝脏给另一个人，可以让两个人同时存活。”老师甚至以父亲将部分肝脏移植给儿子的案例，来作为这个知识点的佐证。
当时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出现了一种非常抗拒又自私的心理反应，我甚至觉得未来自己可能不会要小孩，因为我不能想象自己会为了救另一个人而伤害到自己。……直到遇到自己的孩子，我才明白：这种事哪有什么不可能，根本就是一个父亲的本能。
我的孩子是一个可爱的水瓶座男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记得他出生后，当我开车从医院把他们母子接回家，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开车的风格从豪放派变成了怂包派。孩子成长的这两年，我虽然不曾长久陪伴，但也很少远离。即使在上海出差学习的3个月，我也会在周末尽可能回家看他。
其实，作为一名胸外科的医生，我对儿科的理解也只停留在“二抬四翻六会坐，七滚八爬周会走”这个民间生长发育口诀上。并没有深入学过针对儿科的诊治，以及对孩子的科学养育方法的我，在孩子成长到2岁的过程当中，却不止一次地感谢自己曾受过的教育，是那些知识让我不焦虑，也不彷徨……
|| 生病该不该去医院，你的分寸在哪里？我家小宝跌跌碰碰长到两岁，比较麻烦的发烧遇到过两次，比较麻烦的腹泻也有两次。在孩子的养育问题上，妈妈肯定会参与得更多一些，因此我完全尊重妈妈的选择，在觉得没啥必要的情况下，也跟着去过两三次医院。
其实每个家庭都会遇到生病的问题，那么在一个医生的心里，生病的时候究竟要不要去医院，我们的界限又在哪里呢？
医院是个能治百病的地方？恐怕你对医院有些误解……
记得有次去医院，是因为孩子的腹泻一直不好。孩子的妈妈经常问我：要不要去医院化验看看？其实不只是我家小宝妈，大部分的老百姓可能都对医学存在一些误解，这大概就是医学的高门槛所导致的神秘性了。
但是，大多数时候，医学并不能解决你以为的那些问题。
一位前辈曾经跟我们讲过什么叫做“门诊”：「门诊的价值就是把有价值住院治疗的病人筛出来，把没有必要的病人打发回去」。
那么究竟什么是诊断和治疗呢？其实就是把医生能治、会治且有药可治的疾病筛选出来，然后用一些药物去解决一些人体结构上或者感染、免疫相关的问题。
所以医生真正能治疗甚至是能缓解的疾病，可能只占已知疾病中非常小的部分。比如神经内科可能对很多疾病的诊治，大多数也只能以缓解症状，治疗并发症为主。非常遗憾，医生对于人体的了解可能真的并不像老百姓想的那么透彻。
您比如说：高血压、糖尿病，缓解不了；肺大泡，就没法缓解，严重的只能去做手术；感冒、肋软骨炎（随着呼吸而出现的不明原因胸口疼痛）这种，当属为目前最常见的不治之症了。
所以，当一个孩子出现腹泻，去医院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能，但非常有限。
在小宝妈的概念中，查大便理应能查出小宝为什么会腹泻吧，是有细菌，还是有病毒，或者有寄生虫？特别是在“轮状病毒”、“手足口”这种病症名称满天飞的时代。
但实际上，孩子的便常规检查通常只会筛查最基本的轮状病毒抗体（敲黑板：只是是抗体，还不是真的能看见病毒，而且检测也存在不准确的可能性），看下大便里面的白细胞和红细胞数，来评估是否发生了痢疾等疾病。同时，便常规联合便培养有时还能筛到霍乱弧菌来诊断是否感染了霍乱。
可小宝妈们最关心的问题其实是，小宝这腹泻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发现原因也好尽早治疗不是？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作为医生也很难去说服她：即使去了医院也很少能弄清楚真正的原因，即使弄明白原因也很难解决。但是我理解小宝的腹泻不止是孩子痛苦，大人也要跟着不停地“打屎仗”，这是个没有功劳只有苦劳的差事，因此小宝妈们肯定是最希望孩子能尽快好起来的。
但事实上，对于婴幼儿腹泻，除了发现明显的细菌性感染源，让我们能够通过抗感染治疗起到一定效果之外，对于其他大部分的腹泻，无论病因和病毒相关或仅仅是饮食不当所导致的，最终都是通过支持治疗去解决的。
所谓支持治疗，是指治疗的出发点就是为了防止因疾病发展得过于严重，从而出现更加棘手的问题。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针对性的治疗，比如说，对发烧就是要退热，对疼痛就是去镇痛，对腹泻则就是补液。
所以我经常跟小宝妈说，作为医生来看，这个腹泻虽然每天3-5次不等，但是孩子能吃，能喝，小便量能基本保持，就不需要去医院输液。只需要适当给孩子增加一些盐分来弥补损失过多的体液，用各种方法鼓励孩子多喝水、喝汤来维持体内液体容量，再适当给孩子服用一些“妈咪爱”等益生菌，来调节和补充肠道正常的菌群就可以了。当然，这个菌群的重新建立以及肠粘膜的修复大概也需要1-3天不等。
因此作为腹泻儿童的家长，我们首先要关注的是孩子腹泻的量、形状，及三天后是否有加重趋势，并且看孩子是否出现脱水症状，比如精神不佳、食欲不济、少尿等，出现这种情况就需要及时到医院进行补液治疗。其实这个治疗，说白了就是把孩子体内的液体容量扩充一下，让孩子继续“扛”过去。
其实啊，我家小宝妈通常也会觉得我说得挺对的，但她仍然会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因为她打心底觉得你毕竟是一个肿瘤学博士，又不是搞儿科的，难道还能比我这熟读儿科宝典的亲妈更强吗？
但是当她到了医院折腾一圈，再拿到化验结果后就会发现：其实这大夫等于啥也没说，就算说了啥，也还是建议照现在这样扛着。所幸，每次慢慢“扛”着，孩子也就都好过来了。
小宝妈内心OS：
“我最气的就是，每次都觉得你说的不对，但到后面又发现你的确是对的，可又不想承认，哼……”
其实啊，作为老百姓的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医生的检查和诊断都是为了治疗决策而设置的，并不是为了检查本身而检查。如果腹泻的孩子能吃能喝，腹泻量也不是特别大，那么即使发现了任何可能的原因，比如说就是“轮状病毒”了，那么针对这种病毒本身也是没有特效药的。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还是支持和等待。
所以，是否要带孩子去医院，还是要看家长的目的。假如检查的结果并不会改变治疗决策，家长的目的单纯只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的话，那么心情咱们都可以理解，但真的没有折腾的必要，因为它唯一的作用只是缓解家长自身的焦虑。
当然，有些时候我作为父亲确实可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但这就是作为医生所看到的真实的医疗过程。好在我觉得小宝妈带孩子去查查也还挺好的，一方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一方面也排除下是不是存在更麻烦的事情，而且我们所选择的医院也都是家附近的妇幼医院。
这就说到下一个问题了，孩子的小毛病根本没必要削尖了脑袋往儿童医院儿研所什么的跑，不是因为这两家医院不好，而是因为他们太好了，导致他们的医疗资源更加有限。你想啊，全国各地的病患孩子都聚在一块儿，你再抱着孩子在风天雪地里排队站一天，又被来自全国各地的病毒细菌轮着洗礼一番，即使没有什么病，也折腾得够呛，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
所以要不要带孩子去医院看病，无非这么几个要点：
1、要评估症状的频率和严重程度，在3-5天的范围内有没有明显加重的趋势。例如发热，腹泻等，家长要有充分耐心，对疾病的病程转归（即从好到不好，到越来越严重，然后再逐渐缓解）都有充分的理解。说白了，任何疾病的治疗过程都不是立竿见影，有些疾病还会随着治疗先出现暂时性的加重，比如体温越来越高，腹泻次数越来越多，你的育儿伙伴们（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会反复催你去医院，你的压力也会越来越高……如果此时孩子逐渐开始出现精神萎靡、食欲不振、少尿无尿等症状，就是时候考虑就医进行补液等治疗了。
2、先想明白自己要解决什么问题，再选择去做怎样的检查和治疗。优先选择离家近，便于就诊的医院和诊所，不必先往大流量的医院里扎。要知道，大部分的药是不能治病的，只能有限地解决问题。所以不是得了病就必须得吃药，更不要想当然地以为药就有多么神奇。输液也是这样，输液并不会输入灵丹妙药，那些药液通常50%的作用都是提供血容量，然后是提供电解质、能量等等，需要输注抗生素的情况其实并不多，咱们国人很迷信输液，其实大部分是没有必要的。
除了是否去医院就医，很多家长还有一个误区是：孩子病了，要不要上网查一下相关资料？
|| 查资料，要警惕“医学生综合征”有一次，小宝发烧了，38.7°C，小宝妈被折磨得要死要活，跟我说要不咱赶紧去医院吧。我说没事，还可以观察。到晚上的时候，孩子体温升到40.2°C了，小宝妈问我，要不咱还是赶紧去医院吧。我说没事，吃点退烧药就行，我去买。
第二天，小宝妈又问我，哎你说孩子是不是“手足口病”啊，你看这个那个都符合。过了一会儿，她又跑过来说，哎你说是不是衣原体肺炎啊，你看这个那个也都符合。我说烧个几天先看看，估计得烧个2-3天甚至更多一点时间才看得出来问题，现在也都是瞎猜。
小宝妈当然还是想去医院查查，因为她从网上查的那些症状，让她越查越害怕。于是我们一家几口数九寒冬就奔赴了医院，检查结果显示白细胞也不是很高，又等了两天，疹子出来了——谜底揭晓：幼儿急疹。
于是小宝妈开始继续查下一步要怎么办。我有时候会说，能不能别查了，我虽然不是儿科专业的，但也请教了儿科的大夫。但是不行，小宝妈会说，那个谁谁谁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大V很有名的，人家都是这么讲的……对于这种反应，我能理解，作为妈妈的你会特别想知道孩子到底怎么了，毕竟我不是儿科专业，不被信服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努力去研究了一下，小宝妈到底都在查些什么？
然后，我发现小宝妈首先会打开百度，然后被引入一些机构的推广当中，陷在里面走不出来。当然，百度的内容质量已经在逐步提升，那些乱七八糟的机构越来越少了，大部分的文章价值观也都相对科学。
但是这样无序的搜索，你会发现有一个非常关键性的问题，叫做知觉选择性，意思就是人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人们对某个问题都会有一个初始的判断，那么就会更多地去看与自己的预判更加贴合的答案，而忽略掉那些与自己的想法不一致的答案。
比如咱们开始的时候想看到香蕉，但却搜出来了一个苹果，那会就觉得“一定是我看的内容不够多不够全面”。但是如果想看的是香蕉，搜出来的也是香蕉，特别能印证自己的判断，就会感叹“我就知道是这样“。那么后面这种现象，其实叫做“医学生综合征”，这个在临床领域更加常见。
比如我上大学的时候，学了癌症那个章节后，就觉得自己的排便习惯一直不太规律，人也很瘦削，怎么吃都不长肉（这个估计很多人会很气）……那我觉得自己以后一定是要长结肠癌的，甚至可能已经长了例如淋巴瘤一类的急病！于是我就摸了摸自己的颈部，发现哇！真的可以摸到相当多的淋巴结啊，然后再对照书本上讲的“淋巴结的转移部位”，就觉得自己已经大概率得了淋巴瘤。
还有一次化学诊断课，大家互相抽血然后拿去检测。我发现自己的红细胞特别小，于是就赶紧去问老师，我是不是白血病了？老师白了我一眼说，你是脑子有毛病吧……其实不止是我，很多医学生都有这个过程。有很多同学上着课就去自己做CT和核磁什么的，结果发现很多疾病的症状描述出来，真的会和自己非常相近。
那么在养育孩子的过程当中，这种情况会更加常见。例如有些腹泻就是黄色的稀便，但是很多妈妈一看里面有一团一团的云雾状，就一口咬定这就是“蛋花样”便，然后再一看百度，哇塞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轮状病毒感染么！确诊！然后再不停地回去翻网页，就会越来越认为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就是所谓的“医学生综合征”了。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是，你只是知道了诊断的过程，但因为你看到的病例数不足够多，所以缺乏鉴别诊断的能力。而诊断的意思则是，一个人因为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考虑是某一种疾病。鉴别诊断的意思则是，一个人因为有什么样的情况（阳性体征），但是同时没有什么样的情况（阴性体征），所以不考虑是某一种疾病。
要知道，当一个人的知识储备非常充分的时候，才不会因为单一的几个特点就贸然下判断结论，而是会综合考虑这个病人其他方面的情况，才能让自己不会犯错误。也就是说他既有了油门，又自备刹车。但很多孩子的爸爸妈妈就是缺乏了刹车，才总会让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那应该怎么查才是最好的选择呢？其实很多人会比较在意到底用什么平台来查，是百度，是腾讯，是头条，还是微博，或者公众号关注谁比较靠谱。其实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些次要问题。
因为平台的内容一直在变，甚至科学知识也时刻在更新，你最需要的，是具备基本的鉴别能力，能首先通过阅读一个文本，判断这个文本的内容是否是可靠、可信的。
如何来判断呢，首先要看一些基本元素。
a. 这个文章是谁写的，来自哪个医院，什么职称？通常意义上讲，三甲医院的主治医师级别以上会更可信一些。你可以通过了解这个医生到他所在的医院去就诊，甚至可以在“好大夫”上查询到他的出诊时间，从而明确他的身份是否真实。一些看起来就不像大夫的“老专家”还是别信了。
b. 文章是否有夸张的描述。例如治愈率100%。文章是否有打压其他医生的嫌疑，例如在某家医院治疗不好，却在他手下妙手回春。
c. 文章是否总说案例。比如某个案例他是怎么做的，结果特别好，这种往往会特别吸引眼球，因为如果你的情况和这个案例类似，那么就很可能会被他后面所说的“歪理邪说”带偏。要看文章是否用数据、文献、证据，哪怕是必要的逻辑来解释。
d. 文章是否动不动就推荐一些食物，器械，药物，设备等，而且还是带品牌的。这样的推荐会让人理解有利益往来，就不能全信。
咱们总结一下，为了避免医学生综合征，你可以这么做：
1、和儿科专业的人沟通。如果有儿科医生的朋友当然更好，要记住一线医生的意见永远大于互联网产品的价值。
2、对于自己无法判断的症状、体征等尽可能多拍照、多观察，动态地对待症状的变化。不要急于弄明白这症状究竟是什么病，而是逐渐去感受这个体征的变化。它逐渐变小，就说明没事，如果反过来逐渐变大，这时候就可以考虑就诊了。
3、在各种内容资讯平台上查询资料，未必能得到满意答案。对于知识，要抱着全面了解再做判断的态度，而不能贸然下结论。
作为一名医生，虽然我并不是儿科专业的，但有一些经过漫长培训所获得的思维模式，以及深耕医疗一线之后获得的体会，也希望在此与大家共同分享：
1.中成药的效果十分有限。一个秘而不宣的事实是，大多数中成药的回扣都较多，大夫可能会为了开药而开药，但患者不要为了吃药而吃药，特别是孩子。
2.疾病总有一个转移和发展的过程，医学上称为“转归”过程。出现问题时，家长不要因为不敢做决定，怕担责任，就一切都用“花钱找最好”的思维来解决。去大医院，挂最贵的专家，这些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我本人遇到最多的情况就是——小宝发烧第一天爸爸说没事，第二天妈妈急了爸爸还说没事，第三天妈妈带小宝去了医院，大夫说没事开了点药回去吃，第四天小宝烧退了爸爸挨揍，妈妈说你看如果早去就不用折腾了。但其实疾病就该在第四天见好，你见的少，才会觉得是自己起到了转折作用。
3.网络查询不是不能用，但在查询过程中要时刻自我提醒，不要顺着定性思维去查询，大部分时候要批判性地去思考——到底这个科普作者能不能自圆其说。
4.「第一胎照书养」是大部分新手爸爸妈妈的策略，这是对的，因为你很难拿捏尺度。养孩子这个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本身并没有绝对的对错可言。所以尽可能地放轻松，比如一岁以内少盐，一岁以上适当加盐，本身就是针对一岁以内孩子肾功能不健全而设计的，口轻口重这事并不要太当真，孩子怎么都能活。
5.当孩子的行为触及到安全底线时，我会揍孩子几下让他去理解哪些事情绝对不能做。比如，不能碰电门、不能摸菜刀，至于什么撕书、扔饭菜、不睡觉、砸瓶子（养儿子说起来真是有点心力衰竭……）我就算有火也从来没发过，这是孩子的天性，这不叫错。
6.夫妻两个常说“没事儿”稳军心。遇到孩子喝了个烫水，被绘本划了手，身上长了包包等等这些事儿，虽然你很快就能找到这样的文章——“两岁孩童身上xx，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病！”但是要知道这样的概率是相当小的，大部分人都并没有这个“运气”得病。因此不要过于恐慌地一家老小连夜奔赴儿研所，先给个两三天，或者几周的时间观察一下，如果有加重趋势再就诊也不晚。
敲了这么多的字，我想说明的无非就是这一点——我们之所以焦虑，要么是因为完全不了解，要么是因为了解得不够多，而当你充分了解之后，就会觉得一切都并不难。作为一名医生，在小宝妈看来，很多时候可能我既不近人情还不懂装懂，但是我也会让她遇事先平静下来，冷静地去思考。其实我们在养娃过程中所产生的焦虑，还是源于爱，以及对自己的不自信。
作为父母，我们要和孩子共同成长。所有的爸爸妈妈都无法十全十美，但是我们可以努力，让自己越来越好。
好了，说了这么多，放张飏总镇楼，祝愿大家的宝贝娃儿都能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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