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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个帖子在网上火了,一名网友发文称:
“推荐一个冷门的新加坡华语歌手孙燕姿”
。自己是无意中听到孙燕姿的歌,感觉她声音很有特色,推荐大家去听。
无独有偶,在前几天,在2021年FIRST“电影的,未来的”年度发布会上,当公布竞赛评委会成员吴文光的名字时,有些人激动鼓掌,但也有一些人不明觉厉,吴文光是谁?纪录片导演?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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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FIRST竞赛评委会里的“冷门导演”是谁?
作者:张新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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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届FIRST影展竞赛评委会阵容
“冷门纪录片导演”吴文光拍摄第一部纪录片时,九零后还没有出生,也怪不得一部分年轻人不认识他。
吴文光生于1956年,云南昆明人。当过知青、教师、电视台采访人员,定居北京写作及拍摄纪录片。1989年,他创作的《流浪北京》横空出世,这部作品也被誉为中国第一部独立纪录片。吴文光也被称为中国大陆新纪录运动的拓荒者,“中国独立纪录片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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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片围绕一群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的“北漂”(那时被称作“盲流”)展开,这群人中有作家有画家也有导演,他们在北京流浪、寻找梦想的生活。当现实越来越严峻时,有的人选择出国,而有的人选择留在北京。影片曾入围日本福岗亚洲电影节、柏林电影节“新电影国际论坛”、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等多个国外重量级电影节。
从零到一,并不简单,当时拍摄设备昂贵且难以获得,吴文光拍摄《流浪北京》时,是利用自己在给电视台拍片的间隙,把设备拿出来断断续续的拍摄,最后在昆明的家中完成了剪辑。
而在没有拍摄纪录片之前,和八十年代大多数文艺青年一样,吴文光也是一名文学爱好者,他与活跃在昆明的文艺青年多有交集,有名的如诗人于坚,学者朱小羊等,他的家是当时的文艺据点,于坚的名作《尚义街6号》,诗名指的就是吴文光在昆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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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吴文光执导纪录片《1966,我的红卫兵时代》,获得第2届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小川绅介”奖。后又创作《江湖》、《和民工跳舞》、《时间/空间》、《治疗》、《调查父亲》。除了自我创作以外,2005年,由他负责的“村民影像计划”和“民间记忆计划”,支持村民影像作者及年轻创作者带着摄像机到村子里采访拍摄老人,用镜头寻找记忆。
他曾说,“寻找历史和记忆并非全部目的,我们这些‘寻找者’的自我寻找、自我改变、包括‘公民人格’的自我塑造是否也可能包含其中?”
2005年我进入大学学习影视专业,在市区的盗版光碟店淘碟时,被一套中国新纪录片运动系列的光牒所吸引,第一次知道吴文光的名字,知道有这样的一部纪录片叫《流浪北京》。影片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摄影师高波讲社会上的人对于做艺术的无业游民称之为盲流,他的理解:“不知不觉就当上了(盲流),没有说是很早以前我计划要当'盲流',我没这么计划,当'盲流'挺好,我愿意一直当下去。”这部纪录片也算是我的启蒙作品。
【 冷门|那个FIRST竞赛评委会里的“冷门导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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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吴文光和荷兰纪录片导演弗兰克·谢佛尔联合发起了青年纪录片导演训练计划,除需有拍摄设备外,无任何特别限制,我也有幸第一次来到北京草场地工作站接受培训。对于这种“开门办学”的形式,人们热情很高,我记得第一天报道时,有近百号人,拥挤在一起,大家光自我介绍就花去了大半天的时间,然而,很多人往往只露了一面就再也见不到了,大概只是慕名来草场地打卡吧。五天的学习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白天学员作品分享,老师讲课,晚上是放映弗兰克·谢佛尔的作品,或者其他优秀纪录片导演的作品。我在那里看了周浩的《龙哥》,范俭导演的《生于2008》(又名《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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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还是深夜大家一起闲聊,吴老师先会拿出几瓶啤酒,边喝边聊,聊的内容没有很具体,也不是教授什么方法论,更多的是大家对某一部作品的看法开始,慢慢得分析作者的创作意图,乃至学员把各自的经历分享。因为我当时住在草场地村里的宾馆,所以,每天都能听完全程,而很多人要赶末班车,错过了这间有趣的“深夜食堂”里吴师傅的大餐。第二天又如此反复,总有说不完的话和聊不完的话题。让人受益匪浅。
稿源:(娱时共进)
【】网址:/a/2021/0602/1622615976.html
标题:冷门|那个FIRST竞赛评委会里的“冷门导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