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雪兰莪甲必丹叶观盛,吉隆坡有他的街名,皇清赏戴花翎( 三 )


最后一位雪兰莪甲必丹叶观盛,吉隆坡有他的街名,皇清赏戴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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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50年代的雪兰莪暨吉隆坡福建会馆语言,或地方方言,通常是海外华人对社群认同之重要体现,但不完全代表其籍贯的地域区划。在马来半岛,多数人称闽南话为福建话,指操闽南话的人为福建人。事实上,在吉隆坡,籍贯福建的人,也说闽南话,也有部分说莆田话、福清话、福州话,也包括客家话等方言的族群,可他们的原籍并不是闽南地区,但他们也都是福建人。也就是说,和早期马六甲和吉隆坡华人社会对方言认同相比,行政区划要更具现实意义。在吉隆坡,惠州和广府的客家人,占吉隆坡华人人数总量的多数,福建人仅占19%左右,是处于较为弱势的华人次生社群。在吉隆坡敦李孝式街,有雪兰莪暨吉隆坡福建会馆,是聚集在这一带的福建乡贤于1885年组建,最初叫“福建公司”。雪兰莪广东会馆,形成于1939年,相较而言,雪兰莪福建会馆是最早成立的省级会馆,那以广东省为社群界限的广东人人数更多,建省级会馆为什么却比福建人还要晚呢?当年,雪兰莪广东会馆的形成,是以惠、广两府的客家人为首的次生社群,通过吉隆坡广东义山这个途径,将潮州人、海南人也纳入广东省人社群内才组建的。
最后一位雪兰莪甲必丹叶观盛,吉隆坡有他的街名,皇清赏戴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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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福建义山之大伯公庙早期,吉隆坡福建义山从建立开始,就是由雪兰莪福建会馆单独管理和维护。义山是会馆殡葬功能的一个体现,也是其社会职能的进一步延伸,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华族会馆及社团用以凝聚本社群向心力的途径之一。由于潮汕地域在历史上和福建有深厚的渊源关系,彼此走的更亲近,不少研究新马华人史的学者,更愿意从方言认同这个框架,来对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华人的研究。也就是说,从方言群角度,又分为福建、广府、客家、潮州、海南五大方言群。通常来说,乡里意识是海外华人在异国他乡寻找社群的认同规则。比如,同是潮汕人,你会说自己是潮州人、汕头人、揭阳人等。可很多人却忘了,像吉隆坡刚开埠建城时,并不是今天的国际大都会,当时只是“泥泞的河口”,最多是个矿业小镇,在早期华人人数相对较少的情况下,讲同一种方言容易有亲近感,也容易沟通。后来,随着吉隆坡的兴起,来自不同地域的华人逐渐涌入,在认同上已无法用方言来区划了,即便是同样说闽南话,泉州人和漳州人的口音上也会有差异的;于是,方言的认同规则渐渐地让位于籍贯认同了,也就是“同乡”关系意识在强化和加固了。这当中,会馆变为“同乡”认同上的主要体现方式,成为异国他乡籍贯乡亲的同乡组织。也正是这种趋势变动,很多南洋华人,虽远离故土,却愈加巩固头脑中的籍贯意识,地缘因素在人际交往及获取心理归属感上也更强烈了。本文内容为一波说原创内容未经授权严禁任何形式的转载和摘录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