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容教育|推荐阅读 | 谁偷走了你的专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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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霍莉·科廷·索尔在西雅图担任了25年的华德福幼儿教师，并从1997年开始担任教师培训师。她现在是Sound Circle EC在职培训项目的主管，北美华德福幼教联盟（WECAN）的教师教育协调员。她也是WECAN董事会成员，同时是美国教学委员会的成员。
写在前面：
“专注力缺失 , 注意力不集中” ！今天，这个"症状"不仅仅出现在一些孩子身上，其实也是我们成人的一个普遍状态。所以，这个话题是很值得探索的，尽管这个内容约7000多字，而我在阅读第三次后，才真正意识到作者的良苦用心，以及她通过"注意力"的阐述，挖掘了其缺失将要带给我们的深远影响！今天，我们的认知加码了，却无法驱使"注意力"的增长，而这其中的消耗源头之一便是数字媒体时代巨浪的迎来。
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这篇文章都值得为其"沐浴更衣"式的细细读来，或许在解惑的同时也能带给大家更多的思考与灵感。那么，下面，就让我们在获知的同时顺便观测自己是否能够专注的读完一篇含论据论点的文字，欢迎大家在阅读后踊跃互动，留言或是分享转发！
看着一个孩子认真盯着一只在草丛中爬行的甲虫，或久久地看着顺窗玻璃流下的银色雨滴，或者使劲地舔着一个冰激凌蛋筒——这些都是对专心致志的探索。作为家长和老师，孩子专注于一件物品或一种体验的强烈而不间断的能力常常让我们惊喜。
这些令人愉快的画面：与一个人插着耳机在公园里行走、对周围熟视无睹，和两个人在餐馆看着手机而不是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样太过普通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些年间发生了什么？这些形成鲜明对比的现象是如何联系起来的？电子媒体，尤其是智能手机是如何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们孩子的生活和我们的养育方式的？
我们知道电子科技可能既是有用的，又是具有挑战性的。我们也知道研究强烈表明了过度使用媒体是有害的，特别是对孩子和青少年的健康和发展而言。虽然电视或电脑可以被隔离或关闭，但智能手机已经成为了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东西。与其他电子媒体一样，智能手机在更大程度上吸引了用户的注意力，而且大多是无意识的。
来自科技工作者的警告信息
《卫报周末杂志》最近的一期特刊中发布了几位设计师和产品开发商的话，他们已经开始谈论技术创新、尤其是智能手机带来的危险和意想不到的后果。根据贾斯汀·罗森斯坦（Justin Rosenstein）的一项最新研究表明，即使关闭了智能手机，仅仅是它的存在就会损害认知能力。 “每个人都会分心，而且是在所有的时间里。” 1
谷歌前雇员特里斯坦·哈里斯（Tristan Harris）在温哥华做了一次TED 演讲：“所有人都被塞进了系统里。我们所有的思想都会被劫持。我们的选择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自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紧急的问题了。它正在改变我们的民主，也在改变我们的对话和我们想要与他人建立的关系。” 2
2013年，他曾为谷歌的员工撰写过一份备忘录，题目是《呼吁减少干扰，尊重用户的注意力》，随后他将自己的担忧公之于众。
洛伦·布里切特(Loren Brichter) ，在许多应用程序中设计了下拉刷新的新功能，他承认：“智能手机是有用的工具，但它们让人上瘾。我有两个孩子，我很后悔没有关注他们，因为我的智能手机把我吸进去了。 ” 3
什么是注意力？
注意力是养育和教育中的主要因素。比如，我们谈论“注意” ， “吸引注意力的行为”和“注意力缺陷障碍” 。一般来说，注意力可以理解为人类意识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和功能。
【海容教育|推荐阅读 | 谁偷走了你的专注力？】分页标题从这个角度来看，科技“攫取了我们的注意力” ，这对我们和我们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美国早期哲学家威廉姆·詹姆斯（Willam James）在他影响深远的著作《心理学原理》中探索了很多主题，包括意识和注意力。他称注意力具有天生的选择性。他解释说，在任何时刻，外在的生命都以无数的感官可能性呈现给我们。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和我们关注的东西形成了我们的生命经验。”4 需要意志努力的自主注意力和不自主注意力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5
当我们上网时，我们选择关注什么的自由可能比真实的更虚幻，部分原因是因为别人的兴趣往往比我们自己的兴趣更能引导或塑造我们。
《注意力经济》
《注意力经济》是托马斯·达文波特（Thomas Davenport）和约翰C.贝克（John C. Beck）2001年写的一本书的书名。作者把最初的概念归因于经济学家和计算机科学家赫伯特·西蒙（Herbert Simon），他在1971年写了以下这段话： “在一个信息丰富的世界里，大量的信息意味着其他东西的缺乏，一种信息所消耗的东西的缺乏。信息消耗什么是相当明显的：它消耗了接受者的注意力。因此，大量的信息造成了注意力的贫乏，也创造了有效分配这种注意力的需要。 ”6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消费者有限的注意力已被公认为信息时代一种日益宝贵的资源，特别是对在线业务而言。我们可以看到诱人的广告和标题经常打断我们的在线会议。甚至可以说，我们的注意力已经被商品化了，这与工业革命期间劳工被视为商品的方式并无二致。
马修·克劳福德（Matthew Crawford）在2015年刊登在《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中支持这一观点：“注意力是一种资源，一个人只有这么多。然而，我们却把越来越多的公共空间拍卖给私人商业利益集团，他们不断要求我们注意正在陈列的产品，或者只是理解一些企业信息。
最近，我们自封的破坏者开辟了资本主义的一个新的前沿领域，以自己的前沿伦理完成：通过占用我们的集体注意力，大胆地挖掘和货币化每一点私人的头脑空间。在此过程中，我们牺牲了沉默——一种不被招呼的状态。就像洁净的空气使呼吸成为可能，沉默使思考成为可能。我们把空气和水当做我们共同拥有的宝贵资源，如果我们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注意力的话会怎样？也许，如果我们能设想一种‘注意力共享’的话，那么，我们就能想出保护它的办法。”7
达文波特和贝克“把注意力看成商业新货币” ，但是员工对给可用注意力所提供的信息和注意力管理的重要性之间的不平衡感到不安，他们的重点主要是这种不安造成的心理上和组织上的后果。
他们描述了四种组织性的ADD（注意力缺乏障碍）
?1、做决定时丢失关键信息的可能性增加。
?2、除电子邮件以外，对所有事物的反思时间减少等等。
?3、很难在不增加闪光度的情况下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4、必要时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下降。”8
当我与一群教育工作者分享这些症状时，他们一致同意这四个症状都可以描述他们在小学和高中生中观察到的学习问题。
当成人和更年长的学生的注意力分散甚至不足，就像上面描述的那样，孩子正在发展的有意识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会发生什么呢？
注意力和在当下
我们过去常说和我们的孩子共度“优质时光”的重要性。现在，在我们极度繁忙、多任务的生活方式中，我们需要敏锐地意识到我们注意力的质量。我们是全情投入，还是只提供我们自己的一个躯壳呢？
?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或互动中，影响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给予彼此关注的质量。是否存在一种对沟通的真正的兴趣？我们倾听彼此的程度如何？我们都经历过做出参与社交的姿态，而被与当下发生的事情无关的想法、感受或计划所占据。分页标题
?在成人和孩子之间的对话中，这一点尤其尖锐。配偶一方如何没有得到其伴侣的充分关注的话，还可以提出反对意见并得到更充分的参与。对一个幼儿来说，这么做是很罕见的。他可能会发脾气，但是如果原因得不到承认的话，不管是孩子还是父母都不能得到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我确实亲眼目睹了一个四岁的孩子用令人惊奇地睿智并权威的语调对他的爸爸说“放下你的手机，爸爸！” ，因为他的爸爸瞥了一眼手机，看看刚才是谁给他发消息。暗示是很明显的：“我在和你说话。 ”他的爸爸当然顺从了。
在我作为一名幼教工作者的多年时间里，我有机会观察到孩子和家长之间的互动。一个幼儿可以很容易感觉到某人是否以及什么时候“在场” 。通常，孩子首先放松下来，然后变得更活跃。最能描述所发生的一切的图景是从一朵云后面出来的久违的春日！能感受到周围成人有意识的、慷慨的、充分关注的孩子可以在他们对生活的积极投入中感到被肯定，感到被支持，更坚定地走进他们自己的存在。
形成早期及以后岁月里的模仿
我们自己的注意力是幼儿生活的关键因素，这是因为幼儿在头七年里是通过模仿来学习一切的。我们可以从儿童学习走路和说话上相当容易地认出这点，但幼儿的模仿力比我们轻而易举观察到的还要深入。鲁道夫·施泰纳把幼儿描述为完全的感觉器官，这样他们吸收周围环境中的一切，尤其是与日常接触的人有关的一切：
“但是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如果你是好的，这会通过你的姿态表现出来；如果你脾气不好，这也会通过你的姿态表现出来。简而言之，你所做的一切都传递给了孩子们，并在他们的心中形成他们自己的方式。这是关键。儿童整个都是感觉器官，对周围人的所有印象都有反应。因此，重要的是不是想象孩子们学习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他们学这个或那个，而是知道当着他们的面所做的一切都在孩子的有机体里转化为了精神、灵魂和身体。孩子一生的健康取决于你在他们面前是如何表现的。孩子发展的倾向取决于你在他们面前是如何表现的。”9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清楚地看到，孩子经常互动的那个人的注意力品质无疑对这个孩子是有影响的，特别是在孩子七岁之前，这时他们的模仿力是最强的。这个想法自然带出了一个问题：在今天的孩子中， ADD（注意力缺陷障）和多动症（ADHD）的增长有多少原因是因为孩子的体质状况，又有多少原因是由他们周围的成年人注意力的品质所导致或加剧的。
米凯拉·格洛克勒（Michaela Glockler）是一名医生和瑞士多纳赫歌德馆医学部前主任，她在2017年6月西雅图的一次演讲中谈到了儿童生命前三年的基本经历与年龄较大的儿童和青少年面临的三大健康和教育挑战之间的关系。她把注意力不足的问题和生命第一年缺乏集中的注意力联系在一起；把抑郁和攻击性问题与生命第二年缺乏平静的聆听氛围联系在一起；把上瘾和太多依赖的问题与生命的第三年觉得不被接受或缺乏令自己感觉自在的内在空间联系在一起。
这些想法，除了最近的研究以外，肯定强调了幼儿早期的基础重要性。我认为我们自身注意力品质的下降及其对我们孩子的影响是一个值得进一步研究的领域，因为它很可能在儿童面临的我们当前社会的许多挑战中发挥作用。
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七岁以下的儿童身上，然而，电子媒体对年龄较大的儿童注意力能力的影响并不亚于前者，尽管他们在本质上可能不那么具有生理性。年龄较大的儿童仍在发展其注意力和管理注意力的能力，而且在使用媒体还有生活的其他领域仍然需要其父母和老师们成为健康的榜样。
注意力和节奏
注意力，正如我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意味着在任何时候都关注着自己的孩子。那种注意力往往令人窒息，不一定有助于孩子的发展。我们的注意力，就像我们的呼吸一样，必须是有节奏的，并且适应环境的要求。分页标题
我们的一些活动需要我们保持清醒，而另一些活动则不需要太多的注意力，就像我们非常熟悉的或重复做的事情。保持专注和放下专注的节奏是正常和健康的。整天在电脑上工作压力很大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原因是需要清醒的注意力。为了能够集中必要的注意力进行深入思考，召开重要会议，或者及时完成项目，就需要让一个人的注意力得到休息和更新。
和幼儿一起时，我们在完全和孩子在一起与孩子完全专注于他或她自己的活动之间交替。有时，我们还会肩并肩地从事活动。比如，当我们一起走路、做饭或做园艺活儿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注意力是有所不同的，品质更流动。
这与多任务处理不同，因为正在执行的任务不需要同样的注意力。与一位朋友一起走路有时比我们两个人坐在舒服的椅子里更能促进深入的交流。有时，我最好的想法来自我在熨衣服的时候！
许多心理学家、医生或教育工作者建议在家里设置无屏幕房间，并在一天或一周内设置无屏幕时间。这些建议，如果它们被编织进家庭习惯生活中的话，可以极大地支持父母和孩子创造健康的节奏。
重新培养注意力
这篇文章以几个典型的幼儿注意力的例子开始，我们显然喜欢分享孩子们发现世界的乐趣。我们这些花时间和小孩子在一起的人有时很幸运能够慢下来，足够放手，和他们一起进入他们好奇的情绪中。这可以是令人耳目一新的和具有启发性的。
乔治·库勒温德（George Kuhlewind）在《从正常到健康》一书中描述了孩子和成人的感知之间的差异：
“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感知远不是基于预定的概念，因为这些概念还没有形成。这是为什么感官的活动更加强烈的原因，每个东西都必须看看，必须摸摸，必须听听。而且，这种强烈的感觉活动仍然与感觉世界交织在一起，这些感觉部分上是认知的，那是真正的感觉，是对外界的感觉，而不是成年人的自我感觉。探索的好奇和精神体验的好奇仍然结合在一起。孩子们投入注意力的能力比成人大得多，在某种程度上，孩子们还没有自负地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心灵的体验是多姿多彩的，也是多方面的，以喜乐为特征。喜乐不适用于被感知的事物，而适用于感知本身。更确切地说，感知还没有像成人那样与感知对象分离。”10
一个向外的，而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感知、感受和认知的集合可以从全神贯注中产生。这种存在的方式和对待世界的方式对小孩子来说完全是自然的，是许多头脑里充满念头的成年人有意识的目标！
为此，库勒文德给我们提出了三条相关的建议：
?1）学习集中注意力可以获得意志自由方面的宝贵经验；
?2）我们的感官知觉的强度可以通过“轻轻的、仔细的注意力”得到加强；
?3）这两种做法都可以帮助我们将我们对外部的、被动的快乐产生的文化上瘾转变为创造性的、艺术性的快乐。”11
根据心理学家米哈里·奇克森米哈里（Mihaly Csikszentmihalyi）的研究来看，注意力在正念练习中很重要，但在日常生活中同样重要。奇克森米哈里最初专门研究有创造力和艺术才能的人，并创造了“心流”这个词来总结他们最佳体验的共同之处。在随后的研究中，他记录了普通人的故事，他们在自己生活的很多方面，包括工作、业余爱好和关系中也发现了心流。
奇克森米哈里将心流描述为一种完全沉浸在某种活动的状态，这种活动本质上是有益的，并将人的生命提升到不同的水平。这样状态下强烈的全神贯注，与其说是典型的快乐，不如说是幼儿为了喜乐的喜乐。 “重要的是享受活动本身，知道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一个人通过自己的注意力而获得的控制能力）。” 12
他坚持认为，虽然改变一个人生活的外部环境通常是困难的，但改变一个人注意力的焦点，从而改变一个人的意识内容，是获得满足感更可靠的办法。分页标题
我们的孩子不仅从我们直接给予他们的关注中受益，也从见证我们自己培养自己的注意力品质，包括我们对他人的兴趣和对我们周围世界的兴趣中受益。
作为爱的关注
注意力和意识都是包罗万象的话题，除了他人的研究以外，我们还可以研究自己，这是很有帮助的。我已经描述了一些我与幼儿相处的经历。
通过这个探索的过程，我也开始明白，无论是给予者、接受者，还是与他人分享经验的人，完全的注意力涉及到我们的心魂能力——思考、情感和意志。诗人玛丽·奥利弗（Mary Oliver）写道：“没有情感的注意力……只是报告。 ”13
我自己对真正的注意力的体验包括用三种不同的方式在心里说“是” 。
把我自己带到一个具体点上是第一个“是” ，大部分与我的思考有关。在我的情感中， “是”的品质更像是“倾听” ，或者创造一个自由的空间，而完成这两个方面都需要意志的一部分。然而，第三个“是”是当我放下自己的需求或议程去关注某人或某事的时候，这个方面是一种意志上的无私。接受如此充分的关注就等于接受了一份罕见的、有时甚至是令人吃惊的礼物。
法国哲学家、活动家和神秘主义者西蒙·威尔（Simone Weill）令人信服地阐述了注意力在生活和教育中的作用。
“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真实的事物上，从而创造出一些美丽的东西。爱的行为也是如此。要知道这个又饥又渴的男人和我一样真的存在——这就够了，剩下的可以自生自灭。 ”
“真实而纯粹的价值——人类活动中的真善美是同一行为的结果，是充分关注客体的某种运用。教学不应该有目的，而是一种准备，通过训练注意力，为这种行为的可能性做准备。 ” 14
支持生命和成长的力量
我们的注意力被不是我们自己的价值观和利益所吸引的危险，并且对我们自己和我们孩子的生活产生的重大影响似乎是有根据的。我知道一些年轻人开始意识到需要有意识地管理自己的媒体使用，但是他们似乎是特例。
同样明显的是，注意力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带来转变。当我想到这个话题时，一个不断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图景是光的两种截然不同的特性。与我们的意识联系起来的光，这在很大程度上是隐喻性的，（尽管在神经学上可能有一些根据），在我看来是一种温暖的、活泼的光。屏幕的光很冷，我通常体验到它把我的生命力抽走了。前者的品质才能温暖一个人的心， “点亮”一个人的眼睛，滋养并疗愈我们。
如果作为父母和老师，我们愿意审视和改变自己的专注力、注意力习惯，努力成为孩子们健康的榜样，我们就有可能维持甚至强化作为人的最好能力。
尾注
1. www.theguardian.com/technology/2017/oct/05/smartphone-addiction-silicon-valley-dystopia?CMP=fb_us
2. 同上。
3. 同上
4. 威廉·詹姆斯，《心理学原理》，第一卷，第四十章，《注意力》，多佛出版社， 1950年。
5. 同上，《心理学原理》，第二卷，第二十六章，威尔，第562-579页。
6. 赫伯特·西蒙，《为一个信息丰富的世界设计组织》，摘自《通信和信息经济学》，爱德华·埃尔加， 1997年。
7. 马修·克劳福德，
www.nytimes.com/2015/03/08/opinion/sunday/the-sost=of=paying-attention.html?_r=0.克劳福德是《超越你头脑的世界：在分心的时代成为一个个体》这本书的作者，法拉尔， Strauss 和Giroux出版社， 2015年。
8. T.达文波特和约翰·贝克，《注意力经济》， Accenture ， 2001年。
9. 鲁道夫·施泰纳，《童年的王国》，第18页，人智学出版社， 1995年。
10. 约翰·库勒温德，《从正常到健康》，第142页， Lindisfarne出版社， 1983年。分页标题
11. 同上，第143页。
12. 米哈里·奇克森米哈里，《寻找心流》，第192页，基本书屋， 1997年。
13. 玛丽·奥利弗，《我们的世界》，企鹅蓝登书屋， 2007年。这句话摘自她的搭档、摄影师莫莉·马龙的照片和回忆录里给奥利弗的挽歌：‘我的作品经常被人说我强调注意力的概念。事情开始很简单：看到一闪而过的苍蝇和燕子在金色空气中玩耍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我很高兴注意到这样的事情，这是很好的第一步，但是后来，看到M在拍照的时候，看到她在暗室里的时候，也看到她对待朋友和陌生人的紧张和坦诚），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注意力。我开始学习到，没有感情的注意力只是一个报告。如果注意力重要的话，一种开放——同理心——对注意力是必要的。 M 有很多这样的开放和同理心，她很自由地给了出去……在我二十多岁快三十岁的时候，我的心中充满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存在感。我渴望向语言的世界讲述——用语言对世界讲述。然后M灌输给我这种更深的层面来观看和工作，透过天堂的可见看到天堂的无形。当我看着她的照片时，看到充满了活力、希望、忍耐、善良和脆弱的图片时，我总会想到这点……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性格，然而我们的思想、我们对彼此的影响却成为了丰富而持久的交汇。 ’
14. 西蒙·威尔，《重力和恩典》，第119-120页， Routledge Classics ， 2000年。
出处：内容摘录于英国月刊《Kindling》，该文章属于《Kindling》的修订版，原版已在其他地方发表！
作者：霍莉·科庭·索尔
中文翻译：韩萌萌
校对：鞠红梅
美编：艾异林
责编：玉杰
审核：张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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