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天剑”突击队在国际特种兵比武中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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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4月30日至5月4日,第九届“勇士竞赛”国际特种兵比武在约旦举行,共有来自约旦、黎巴嫩、美国、中国等17个国家的32支队伍激烈角逐。作为我国武警部队派出的两支代表队之一,由武警河北总队7名特战尖兵组成的“天剑”突击队亮剑约旦。他们以顽强的战斗精神和精湛的技艺夺得七个小组课目中三个第一、一个第二、一个第三,最终斩获团体总冠军。

“天剑”勇士的“独家记忆”

高达 耿鹏宇 陈银京 田昊阳

比武中,队员正在运送“人质”。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口述人:何 格

虽然不是你死我活的真实战场,但与其他国家顶尖高手交锋,对我而言就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就拿“死亡奔跑”这个项目来说,裁判组在介绍课目时就“吓唬”我们,说这是一场“没有起点和终点的意志型障碍”。队员要负重15千克,过大绳、高网墙、Z字形壕沟等多个障碍,使用各类长短枪械对靶位进行有效射击,每失误一次就意味着“死亡”一次,就意味着被判罚加时。最令我难忘的是“死亡奔跑”最后的八百米,参赛队在射击结束后要扛着一个重55千克的假人“伤员”到达终点,规则允许“伤员”由队员集体扛,也能单人扛,可这八百米全是下坡路,前面有的参赛队集体扛着“伤员”冲,却怎么也冲不起来,要不就是协同不好影响速度,要不就是“伤员”屡屡坠地被判罚。为了提高效率、节省时间,我主动请缨自己把“伤员”扛到终点。说得容易做起来真难!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三个字——飘飘然,体力透支脚步是“飘”的,这不是瘫软到迈不出步子,而是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我向前向上飘。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力量是什么?其实就是一定要赢的信念!最后,我咬着牙第一个冲过终点,赢得了那场比赛。

最小的伤口,最高的荣誉

口述人:秦宏峰

有人说,对于特战队员来讲,伤疤是另一种形式的勋章。赛后,战友们说我这次是血洒疆场,不过这个伤对我来说是入伍以来“最小”的伤,却也代表了我军旅生涯中最高的荣誉。

那是在“无路可逃”这一课目中,要求特战队员对人质进行特种营救并在多路追兵伏兵条件下组织撤离,成功解救之后,还要对受伤“人质”进行战场救护——输液,而我恰恰被裁判组随机选定为被救护的“人质”。本来,磕磕碰碰、包扎伤口对我们这些糙汉子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战场打点滴并且还是由队友亲手扎针是头一回,尤其是举办方提供的针头、针管又粗又长,跟国内常见的规格大不一样,我和动手扎针的队友侯旭波都有点没底。侯旭波还是首次参加国际比赛,我不能让他有压力。“扎!”我一声“令”下,侯旭波还真不含糊,一针稳稳扎进我血管里,可就在回血后拧输液袋输水时,有队友忙中出错,不小心扯到针管又把针头拔了出来,鲜血立即喷射布满我的右臂,我条件反射似地摁住出血口,要求侯旭波立即再次扎针。望着我血淋淋的右臂和针口处鼓起的大包,侯旭波的手颤抖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扎!”我急得大喊,“没时间了,赶紧扎!” 侯旭波望了我一眼,喉头一直在动,小心翼翼地将针头再次按入,我还没出冷汗他倒急得满头大汗了!

顾不了那么多,搬运“人质”继续赶路。途中一波三折,眼看队友王军强脸色苍白,要虚脱了!更要命的是,我的左腿即将从他手中脱落到地,“人质”触地意味着被罚时,我急忙按规则要求调整,换王军强当“人质”,这时的我也很狼狈,右臂夹着伤口、左手抬着“人质”奔赴终点。疼,真是钻心地疼!但为了胜利这点伤痛值得!

实战理念要入心

口述人:李 闯

有人说,“刀尖子”是子弹“喂”出来的,而通过这场比赛我却深深体会到:实战理念不入心,“喂”再多子弹也没用。

记得那是在“背水一战”项目中:“敌人”都已被肃清,大家飞快地搬运藏匿的化学武器冲到安全地域,胜利在望了!就在此时,裁判不留情面地判罚却让我们心凉了半截——搬运过程中我们只顾快,却不慎将化学武器触了地,比赛用时追加百分之十五。对于裁判的判罚,我们口服心服,试想:如果我们毛毛糙糙求快造成的磕碰在实战中真的导致化学品泄漏,恐怕此地将是我们每名在场队员的死亡地带……比赛间隙,我们见缝插针反思失误,越琢磨越认同一个理儿:越是复杂的环境和多变的敌情,就越要保持头脑清醒,敌情意识啥时候都不能丢。

接下来的课目中我们就把这场比赛看成实战,在一个引入真人对抗的环节中,“敌人”持真枪用带颜料的特制弹药向队员们还击,我们眼看着许多参赛队在这里败下阵来:有的被“敌人”一枪命中防毒面具,成了睁眼瞎;有的乱了阵脚,被“敌人”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面对状况,我们当场召开火线会议,大伙纷纷发言:“屋内很黑,我们用强光手电晃‘敌人’的眼!”“绝对快,相对准,就得先‘敌’开火,震慑‘敌’方!”……大家对照实战研战法!最终,我们成功高效地消灭了“顽敌”。

国内国外

我都是“猴子”

口述人:侯旭波

我姓侯,平时队友们看我爬坡过障动作快,都说我像个猴子。在这次比赛中,有一个项目叫“曲折报应”,为啥称作“曲折”?其中有一个环节设置了4个类别的障碍:第一关荡大绳越过2米高障碍,队员要在短时间内攀上大绳并利用重力惯性把自己送往障碍另一侧。第二关攀倒爬梯,队员要徒手上梯,一不小心就会从负角度的爬梯上坠落受伤。第三关通过三段独木桥,听上去最容易,却要求队员在高速机动的状态下同时在圆滚滚的木头上保持平衡。最后一关跳三个横杠,也是最难的,三个横杠相隔1米多远并排设置,分别距离地面1米、2米、3米,由2名队员协作完成,攀爬队员首先要跃上1米高横杠,在横杠上保持站立姿势后飞身跃向更高的2米高横杠并牢牢抱住,随后由地面警戒队员借力将攀爬队员推举站立在横杠上,随后3米横杠重复作业。

闯关时,有的国外队员被困在横杠上动弹不得,有的过障时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地上,但我没有怯意——早在之前攀登射击训练中,我们队员就要仅凭双手撑墙不借助工具攀爬高楼,不光要徒手,身上还要悬挂25千克重的哑铃片。在“曲折报应”中,我以最快速度、零失误干脆利落地通过,为胜利赢得了宝贵时间。越障后,在场外观摩的两个外国双胞胎兄弟冲着我兴奋地高喊,断断续续的我也听不清,只听见“monkey!monkey! very good!”(猴子!猴子!真棒!)敢情到了国外我的绰号还是“猴子”!

“勇士竞赛”国际特种兵比武。(资料图)

狙击手的肌肉“有记忆”

口述人:王军强

目标:直径10厘米磁碟靶。距离:290米。要求:弹药2发,目标2个,务必每发命中。“砰、砰”两声,我成功识别出对面蚊子一般大小的标靶,果断扣动扳机,瞄准镜里标靶应声而倒。来不及庆贺,我随着队友迅速从射击点索降,投入到下一环节。比赛中还要求我们熟练使用步枪、手枪进行精准射击,并且时常穿插快速移动中射击的课目,大多情况下,时间不等人,我只能凭着感觉据枪便打,凭着定型的肌肉记忆消灭“敌人”。

从新兵时的队列训练,一步一动。再到后来的据枪瞄准,挂重物、垒弹壳、持枪定型,我就一直努力地接受肌肉记忆的训练。在快速射击训练中,我一天的出枪训练达到1000次以上,原本乌黑的枪身被磨得发白;为提高据枪的稳定性,我们用1米多长的绳子系上近8千克重的水泥砖,每天双手平卷200次,手上的老茧磨了一层又一层;为提高专注力和耐心,我们数绿豆,用缝衣针穿大米……狙击手没有扣第二次扳机的机会,必须一枪毙“敌”。

并肩作战,背后有我

口述人:支金龙

“国王挑战”,这一由约旦国王亲自设计的极限课目,被誉为此次特种兵比武“王冠上的明珠”。这个课目难度系数最大,也最被每支队伍所看重。项目中,队员要徒步跑10千米,其中要攀50米高、70°以上的峭壁,沿途多为上下起伏的山坡,上下坡时脚下都是石子路,跑不起来,有时上坡时,累的手扶膝盖脸几乎快贴到地面了,几乎是一点点往上挪,当时正是正午时分,太阳很毒,只记得自己的汗顺着头盔的边角一直流下来,直渗到护目镜里,眼睛火辣辣的睁不开。

奔袭途中,队友们有的小腿抽筋,频频出现呕吐现象,在这种大家极度疲劳的情况下,我担任队伍的警戒员跑在后面,为了发挥团队作用,我督促大家跑紧凑,步子合一块儿,步调一致,适当的时候喊喊口号,加加油鼓鼓劲,这样大家既不会掉队也会跑起来心理上轻松些。在一个共同进退的团队里,我的作用就像是赛龙舟时船尾击鼓打拍的鼓手,与鼓手不同的是,我也要亲力划船。

爬过这个坎儿,我也是一座峰

口述人:朱 峰

比赛最后一天的“国王挑战”,是最考验队员们毅力和体力的课目,没开始之前,先给自己打气加油,虽然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高难度实战性非常强的课目,但这是我们最后一个项目,不管如何都要咬牙坚持下来。在陡坡、起伏山路等复杂地形长距离奔袭,还要攀爬70°以上的六七个陡崖,在徒步10千米越野跑后,我小腿抽筋,几番出现呕吐现象。在太阳炙烤下经过长时间长距离奔跑后,一刻未歇突然冲入冷水穿涵洞潜游,飘忽的身体呛了几口冷水,让我面临窒息的边缘,情急之下我咬破了嘴唇让自己清醒,艰难地爬出了涵洞,队员们看到我时,一片欢呼。经过不懈努力,我们在“国王挑战”中勇夺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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