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房子,女人更应该选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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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男人和房子,女人更应该选后者!男人和房子,女人更应该选后者!

沈公馆,花园


圆形石桌的两侧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怀抱着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


“桑小姐,这孩子得叫沈岸爸爸!”


桑夏眉梢一挑,嫣红的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双漆黑的眼眸透出一股子伶俐的刁钻,就连她身上纯白色的连衣裙都显出几丝迫人来。


她面上一派波澜不惊,可就在桌下,她的手指却将白色的连衣裙掐的变了形!


沈岸……孩子……呵呵……好,太好了!


原本就不堪一击的婚姻,似乎更显得没必要存在下去了。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心中就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不甘就这样被别的女人比下去,不甘就这样被示威,不甘从沈公馆里狼狈离去……


虽然心口发堵,但是桑夏的脸依旧是一片平和,嘴角甚至嗨带着丝丝笑意。


她抬起双手,轻轻的拍了三下,罗兰应声垂下头,“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桑夏笑笑,道,“既然是沈家的小太子回来了,那我自然是要奉为上宾的,桃姐,去把沈公馆里最好的房间给我腾出来让小太子住!”


“是!我这就命人准备!”


洛希芸顿时吃惊了。


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如此顺利,桑夏也不像传闻中那么难搞啊,就是个窝囊的女人,对她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呢!


“少夫人可真是通情达理呢。”洛希芸在心里把桑夏从头到脚的鄙视了一遍,口上却依旧在奉承。


“是啊,既然是沈岸的种,我自然要好好对待才是。”桑夏嘴唇一勾,目光瞄向一旁的罗兰,道,“怎么样?房间腾出来了么?”


罗兰有些为难的回答,“少夫人,整个沈公馆,最好的房间就是您的房间了。”


桑夏眉梢一挑,“也好,那就让小太子跟我一间房!”


噗!


洛希芸吐了口老血。


这什么意思?


桑夏漫不经心的翘起二郎腿,修长的十指放在身前交叉,淡淡的看着一连错愕的洛希芸,“这孩子是沈岸的种,我要跟他好好培养感情,所以,以后跟我一间房睡也是好事,呵呵,真是无心插柳啊。”


洛希芸顿时像个石像一样僵在那里!


“桑夏,你……你……”


“你想的没错,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儿子的!惊喜么?意外么?”


洛希芸惊悚了,“那我怎么办?”


她是来抢沈少夫人的位置的,可不是来送儿子的!


而且让这女人跟儿子一间房……好恐怖!


洛希芸脑海里充斥着继母虐待孩子的画面!


不行!不可以!没准儿子会死在她手上!


桑夏莞尔,眼底一片冰冷,“你?呵呵,当然是哪凉快上哪里呆着喽!这孩子是沈岸的种,可是你是什么呢?不过是沈岸睡过的一个女人罢了,你不会痴心妄想着能进沈家门吧!”


“我是孩子的母亲,我凭什么不能……”


“你男人离世三个月,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孩子贴沈岸,你把绿帽子扣在刚刚死去的丈夫头上,就凭这一点,你就不配!”


“你……”


“洛希芸,是你自己滚还是带着孩子一起离开,自己选!我没时间跟你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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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桑夏起身走回主宅。


“桑夏,你给我站住!”洛希芸拉着孩子要跟过去,却被一个身体强壮的女佣冷冷拦住,“洛女士,主宅不是任何人能够进入的!”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迟早是我的,你居然敢拦我……”洛希芸一张脸因为愤怒变的微微扭曲。


罗兰轻轻一笑,“到底是不是你的,还要沈总说了算!洛女士,请回吧!”


知道自己是无法进门了,洛希芸咬牙跺跺脚,领着孩子转身离去。


该死,来了一趟居然连大门都没进去,桑夏这个贱人!


洛希芸一边走一边骂,忽然,她眼神一闪——


是沈岸的车!


她疯了一样拉着皮特朝着汽车冲过去!


桑夏再见到洛希芸也是颇为意外,不过再扫到她身边的沈岸,自己也就释然了。


这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她赶出去的他偏要领回来,这符合他叛逆的性子。


领回来也就领回来了,只是,这个时机真的是……她本来打算跟他谈谈离婚的事。


楼下的场面颇为刺眼,沈岸拨开一个橘子,仔细的去掉了上面的筋,然后温柔的放进小男孩的嘴里,小男孩和洛希芸相视一眼,笑了。


哇,好温馨的画面啊,真的很像一家人呢。


桑夏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声色俱厉就是个笑话!


听见脚步声,沈岸和洛希芸一齐朝着楼梯望去。


沈岸的眼底带着一丝惊艳,桑夏从事记者工作,平日里穿的死气沉沉,不是深蓝色就是黑色的套装,没想到,这样的白色配在她身上居然这么和谐。


而更重要的是,她居然真的做到了为爷爷守孝三月。


洛希芸的眼底则是带着浓烈的讥讽和示威。


桑夏,没想到吧,老娘这么快就回来了!


无视洛希芸的挑衅,走过去坐再沙发上,桑夏依旧是端庄平静的姿态,她的眼神安静冷漠,嘴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的看了沈岸一眼,道,“老公,三个月,你给我带了这么大一份礼物,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


闻言,男人的眉梢微微一挑。


礼物?什么礼物?


桑夏冲着皮特努努嘴,“就是这个孩子啊,我和他很有眼缘,不过,刚才被洛女士带走了,我还想着要如何带回来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将他送回我身边了。”


闻言,洛希芸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惊恐,她倏然抱住儿子,眼睛含泪,楚楚可怜的道,“不,不要拆散我和皮特,皮特需要妈妈!他离不开我!”


“你可以经常来看他啊,虽然我抚养他,但是血浓于水,你永远都是她的母亲!”


“不,不……”洛希芸猛摇头,泪水更加汹涌,“少夫人,求求你不要抢走皮特!我不要和岸见面了,我只要皮特好不好?你放过我们吧!”


洛希芸可怜巴巴的祈求着,桑夏冷笑,岂是看不出她在演戏。


桑夏可以很容易的拆穿,可心里就是处于一种反叛,她没有,继续咄咄逼人的说,“还是那句话,要么留一个,要么一起滚!”


“少夫人……”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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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芸想继续恳求,沈岸忽然冷喝了一声,“桑夏,你太过分了!”


“是么?”桑夏漫不经心的扫了沈岸一眼,“把这身份不明的母子带回来跟我示威,到底是谁过分呢?沈先生?”


语毕,桑夏冷哼一声,起身上楼,沈岸眯着双眸,怒不可遏的跟上去。


桑夏进入卧室,反手想把门关上,房门却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推住。


是沈岸!


没做理会,桑夏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沈岸进了屋,看着她平静的脸,生出一种想把她拆了的冲动。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赶人而已。


去母留子,即能保住沈家的声誉,也会让谦和大度的美称永远挂在沈太太身上。


这女人,心思缜密,一般女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沈岸火大了!


也许是因为太火,所以他忽略了一件事,桑夏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沈家,而不是为了自己。


“桑夏,你特么真有把我惹火的本事!”


沈岸率先打破沉寂,走过强行将她拽起来压在墙上,眼神阴郁暴怒,桑夏看着他,心里不由得一颤,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沈岸发火,以往,他总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呵呵,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沈岸吧……


桑夏的手腕被沈岸攥的生疼,可就是咬牙不出声,她越是这样沈岸就越气。


女人不就是该软软的让男人疼么,总摆出这么一副死都不服输的样子干什么?


“桑夏,你最特么讨厌你这样的女人!跟我服软能死么?”


桑夏哼了口气,服软?说的简单,若是有一天她把身段放低了,恐怕沈岸会将她视若玩物!


到时候,别说是感情,就连自尊都丢了,她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沈岸,你不爱我,为何要求我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喜欢洛希芸就去找她,我不会拦你!但是也请你自重,不要带着外头的野女人过来恶心我!”


“洛希芸是木起航的人,我怎么可能……”睡兄弟的女人!


后半句沈岸还没说出来,桑夏就抢白道,“是啊,你也知道她是木启航的人,你连兄弟的女人都上,沈岸,你还有没有底线,你还要不要脸!”


沈岸脸色彻底僵住了!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种无耻之徒!


沈岸用力将她甩出去,桑夏摔倒在地,脚踝传来钻心的疼!


“既然在你眼里我都这么无耻了,我也不在乎再无耻一点!以后,洛希芸就住这儿!桑夏,你不是说看着她噁心么,我就让她好好恶心恶心你!”


砰!


随着一声摔门的巨响,桑夏回过头,只看到沈岸离去的背影。


贝齿用力咬住嘴唇,口中尝到了丝丝腥甜,眼泪被狠狠逼回去,桑夏双手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脚踝的扭伤似乎不轻,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脚踝处的疼远比不上心中的痛!


“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除了你,任何女人都无权踏足这里……”


“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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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我们就在这里一直过下去,生一大群孩子,你说好不好?”


……


呵呵,想到这些,心里就好痛呢……


都说男人醉酒的话不能信,看来是真的,可是,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傻女人,她就是一个!


从今往后,沈公馆……再也没有她的位置了!


不是么?


扶着墙面,跛着脚慢慢走下楼,洛希芸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她,即便桑夏不看也知道对方眼里浓烈的嘲弄和讽刺。


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洛希芸忽然冷笑了一下,“桑夏,看来我已经光明正大的走进沈公馆了!”


桑夏停下脚步,转过头,冷冷的注视着洛希芸挑衅的脸,眼底发出的冷光带着一抹能将人穿透的冷冽。


“你以为你能在这里坐多久?更何况,你曾和木启航一起,沈岸收了你,岂不是会被万人耻笑?他那样高傲的男人又会忍耐多久?”桑夏轻轻一笑,“你还是给自己想个后路吧!”


这话无疑成了一颗炸弹,将洛希芸给炸了!


她僵了好一会儿,旋即转身冲着桑夏的背影大喊,“桑夏,你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回来!”


呵呵……还真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稀罕沈公馆么?


这里,若是沈岸在,就是家,沈岸不在,和笼子有何区别!


没做任何回应,桑夏径直朝着大门而去。


到了门口,桑夏已经是满身虚汗,罗兰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见她出来,罗兰走过去搀住她,“没事儿吧?”


“没有。”桑夏摇摇头,看了罗兰一眼,“这回你该高兴了,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么!”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比起洛希芸,你好很多。”


若是注定要服侍一个女主人,那她选桑夏。


桑夏低声笑了下,罗兰就是这样,说句喜欢你能死。


“男人用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何必跟少爷硬碰硬,顺着他,服个软,你的任何要求少爷都会答应。”


说白了,沈岸属驴的,得顺毛捋!


桑夏的唇角轻轻一挽,“兰姐,我不想委屈自己……”


罗兰叹了口气,“少夫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少爷么?


“兰姐,我走的匆忙,东西来不及收拾,麻烦你帮我收拾下邮寄到我的公寓!”桑夏握了握罗兰的手,冲她笑笑,“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看着桑夏坚决的眼神,罗兰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她轻轻拍拍桑夏的手背,轻声说,“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会的。”


桑夏一跛一跛的沿着公馆前的马路前行。


正如她来时一样,她走时,依旧是两手空空,只不过,她的心似乎丢了一点,没关系,时间久了,那丢掉的部分就会慢慢回来的……


走到距离沈公馆最近的公交车站,再加上倒了两趟车回市区,到达公寓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因为很久没人住,家具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桑夏站在门口看了一圈,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俗话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这个小公寓是她两年前买下的,至今还在还房贷,沈岸曾经建议她卖掉,但她还是坚持将它留下来,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太明智了。


男人远没有房子靠得住!

男人和房子,女人更应该选后者!男人和房子,女人更应该选后者!

拖着一条腿将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桑夏便瘫在了沙发上。


呼~好累。


看着天花板,桑夏觉得这段日子跟做梦一样。


几个小时前她还是沈家的少夫人,现在就被赶回了小公寓,身价暴跌。


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就该早些利用沈少夫人这个身份圈点钱的,嗨,自己还是太嫩!


可是……就在爷爷去世之前,她真的会以为她和沈岸会相处一辈子……


一辈子……好可笑呢!


算了,不想了,吃东西!


桑夏猛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唔!


好疼!


她闷哼一声,撩起裙摆一看,脚踝肿的跟个馒头一样。


一定是走路太多的原因。


可总不能活生生被饿死吧。


强忍着疼站起来,连蹦带跳的出了门,走到公寓楼下时,桑夏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迷蒙的抬头看着对方,“学长?”


任亦轩把手里的快餐盒举到桑夏面前,脸上依旧是那种温润的微笑,“能赏光吃个饭么?”


额……


“学长,你……”


怎么会到这里?而且还买了快餐?


“我还没告诉你吧,我在对面买了套公寓,其实,今天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不过我觉得我贸然过去会有些唐突,所以才等到现在……不过现在看来,我应该早一点出现的。”


说着,任亦轩看了一眼桑夏的脚踝,桑夏赶紧将腿往后藏了藏。


印象中,学长一直都是她的良师益友,他温和谦逊彬彬有礼,可是现在……总有种总攻的赶脚。


看着桑夏拘谨的样子,任亦轩的眼睛暗了暗,旋即又蒙上一层让人看不懂的光辉。


把手里的快餐盒塞进桑夏手里,任亦轩弯腰将她抱起来。


桑夏吓了一跳,“学长!”


“你脚踝肿的这么厉害,越走越严重,抱你好一点。”


没给桑夏任何反驳的机会,任亦轩抱着她走上楼。


事实上,在桑夏离开后的第二天他就买下了她对面楼的公寓,楼层相同,方向相对。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因为他发疯似的想看到她,想拥有她,想将她据为己有,可是,已经太晚了,她那时候已经和沈岸结了婚。


可上天就是这样眷顾他,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任亦轩和沈岸完全不同,他温柔谦和,总能让你感觉到安心祥和,特别是在经历过沈岸的一番伤害之后,任亦轩这样的男子无疑是比云南白药还要好用的良剂。


而就在两个人今日单元门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从对面行驶而来……


“到了。”


任亦轩将桑夏放下,轻轻吐出两个字,虽然正常,但听起来也不正常。


到了?


这是他家么?


桑夏摸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人走进去之后,任亦轩从容的将快餐放在餐桌上,然后把餐盒一一拿出来打开……


香气扑鼻!


可是桑夏的心里却是:东风吹,战鼓擂!


任亦轩有点奇怪,特别是那个眼神,更奇怪,可到底是哪里奇怪呢?桑夏搞不明白。


而且,她一个已婚女人回了公寓,他不问为什么,甚至不问她和沈岸的情况,这也太不任亦轩了吧……她印象中的学长应该是对她关怀备至,遇到与她相关的问题就喋喋不休啊!


“还站在那里干嘛?不饿么?还是等我过去抱你过来?”



未完待续






▼任亦轩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桑夏会回去跟沈岸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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