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你,我厉害吗?你一定要这样回答!

男人问你,我厉害吗?你一定要这样回答!

男人问你,我厉害吗?你一定要这样回答!

初夏在打开房门的时候,她惊的愣了一下。

  嫁入薄家四年,早已知道薄言明在外面有不少风流韵事,但这还是第一次搞女人搞到了家里,搞到了他们的床上,而且透过狭窄的门缝,她清楚的看到她的闺蜜傅雪躺在薄言明的身下。

  一阵恶心,她真想转身离开,但她有东西必须进去拿。

  手猛然用力,房门就那么大敞四开了。

“啊!”

  傅雪惊叫的看着初夏。

“夏、夏夏,我……我……”她支吾了两声,然后一脸的楚楚可怜:“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可我是真心喜欢言明,我爱他,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真心?

  别闹了。控住不住才是真的。

  十五分钟前初夏接到傅雪的电话说已经到了她家,正在一楼大厅,她那时手上还有些事,所以抱歉的告诉她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回去,让她先上楼,但因为又接到一通紧急电话,她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提前十五分钟赶回来。真是没想到,他们连这半个小时的空档都舍不得浪费,紧赶紧打得如此火热。

  见初夏没有理她,径自去梳妆台上找东西,傅雪又紧张的开口:“夏夏,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抢你老公,我只是……”

“宝贝儿,别怕。”

  薄言明终于打断她的话。

  他长臂抱着她,吻了下她柔软的唇,然后抚着她快要哭出来的脸,侧目瞄着初夏的背影,笑道:“薄家的大少奶奶向来贤良淑德,宽宏大量,能容人所不能,她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跟你斤斤计较呢。”

“可是……”

“别废话了,这里我说了算,别管她,我们继续。”

“言明,别……别这样……”

  他们就这样在初夏的面前继续着真人表演,初夏听着声音,背对着他们急躁的终于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是一对非常精美的耳环。

  她将耳环握在手中,匆忙转身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下了双脚。

  总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自己视作亲姐妹的闺蜜跟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房间云雨缠绵,这算什么事?

  猛然转身,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小雪,还记得两个月前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吗?那时医生叮嘱过你,你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复手术,最好还是不要再做第三次,虽然不会影响生育,但多则生变,还是小心为好,而且医生还让我多劝劝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真的是真心相爱,就不会介意这些。所以……”她扬起美丽的笑颜:“祝你们幸福。”

  说完,她就大步离开,还好心帮他们把门带上。

  不用想都能知道薄言明此时的脸有多难看。

  他是出了名的洁癖重症患者,尤其是对女人,从来不碰二手货,这次算是栽了。

初夏快速的走到楼下,走出薄家的豪宅,来到偏僻的后院小门。

“姐。”

初夏闻声看向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

“小弟。”

她快步走过去将耳环塞进他的手中:“你先拿这个去应应急,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少年摊开手掌,惊讶的看着手中的耳环:“这不是妈妈的遗物吗?”

初夏合上他的手,用力握紧。

“找个好买家,以后有机会姐一定会赎回来。”

少年的脸上尽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无奈和老成。

他用另一只手也紧紧捂住初夏的手,应着:“我知道了,姐你放心。”

初夏目送着他离开,直至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这才沉下双眸,转身往回走,但没走出几步,她就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整张脸都贴在那个人的胸口上。

她惊慌的抬起头。

那人身材颀长,她的视线刚好落在他的脖颈。

洁白的衬衫领子系的十分规整,深蓝色的领带也打的一丝不苟,性感的喉结在线条强硬的勃颈上傲然凸起。忽然,那凸起上下窜动了一次,她忙再次抬头,看向他那张严谨又俊逸的脸,震惊道:“三叔?”

薄擎幽深的双眸低垂的看着自己胸口的白衬衫。

一个性状较好的红唇印刺眼的印在上面。

初夏摸了下自己的唇,慌忙伸手:“对不起三叔,我帮你擦掉。”

薄擎阻着她的手,淡淡的说了句:“以后小心点。”

他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般浑厚丰满,但初夏却觉得他的话别有深意。

刚刚,他应该是看到了,也应该是误会了。

清者自清。

初夏不想解释。

腰板挺直,双目大方的迎着他幽深的眸子,很自然的问:“三叔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定居了吗?”

薄擎没有即刻回答她,而是用幽深的眸子凝着她,用静谧的瞳孔深深的看着她。

没被刚才的误会闹的尴尬,到被他的眼神看的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初夏的心脏有些失了节奏,刚要转移视线,他却开了口。

“是老爷子叫我回来的。”

“爷爷?”

初夏不明白,但没敢多问。从认识这个人开始,他就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深沉感,不过他还是没有吝啬与回答。

“今天是我的生日。”

初夏懂了。

薄家的男人在而立之年都会发生两件大事,就是股权和财产的分配,老爷子会将自己的股权当做生日礼物转让出一部分,还会将自己的遗产在三个律师的见证下重新拟定。薄家的儿子在这一天都会异常激动兴奋,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这张严谨到已经面瘫的脸。

曾经因为好奇她还做过一些傻事,想想,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嘴角。

薄擎看着她嘴边的笑容,淡淡的问:“你笑什么?”

初夏马上把嘴角落下:“没什么,职业习惯。”

“这个习惯不好。”

初夏不解的思忖了一下。

跟他说话总有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好像所有中文字里面都暗藏玄机,总之……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所以还是赶快闪人的好。

薄家的长桌旁从来都没坐的这么齐全过。所有直系亲戚全数到场,但还是有个位子是空的。

老爷子坐下后,视线落在初夏和薄言明中间的空椅子上。

“小昱呢?”他关切的询问。

初夏马上抱歉的回答:“小昱今天有点发烧,刚刚在楼上睡着了。”

“怎么又发烧了?看过医生了吗?”

初夏看了眼薄言明。

薄言明一脸的不以为然。

初夏撑起嘴角的笑容:“已经看过了,医生说没事,打了针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小昱从生下来就经常生病,你这个做母亲的一定要多用点心照顾他。”

“知道了爷爷。”

老爷子终于从她的身上收回视线,看向桌上的众人。

“今天是我小儿子薄擎的三十岁生日,按照惯例,在吃饭前我有三件事要宣布。”

三件?

老大老二的生日都只宣布两件,怎么今天是三件?

老爷子将一份文件推给身旁的薄擎,对他道:“这是按照老大和老二的标准给你的生日礼物。”

不用言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张百分之十的股权转让书。

薄擎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应该有的喜悦,只是平静的对老爷子点了下头:“谢谢爸。”

老爷子对他笑了笑,然后伸出手。

身后的金律师将一份遗嘱放在他的手中。

他没有展开,只是压在手下:“今年的遗嘱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把几间房子和地皮分给了老三,总值跟老大和老二的都差不多。不过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从明天开始,老三将正式代替我管理薄氏,职位是在我之下的首席总裁,你们以后在公司要多多跟他配合,不要让我失望。”

老爷子的这一席话足够让桌旁的所有人眼睛瞪到最大。

另一旁的老大甚至激动的开口:“爸,老三在国外这么多年根本就不了解国内的行情,你这样突然让他接管薄氏,先不说我们,就是公司里的人也……”

老大的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就绷着一脸历经沧桑的脸,厉声:“我今天在你们面前宣布这件事,并不是想跟你们商讨,也不是想跟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一声。薄氏是我一手创建的,我想给谁就给谁。老三在国外短短三年就让分公司提升了三十个百分点,业绩已经超过了我们国内的总公司,他不仅有能力,更有实力坐上这个位子。如果你们谁有不满就超越他,就算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也会给他应得的位子。”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其实除了老大和老三,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也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老爷子不是那种封建思想的老头子,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简单粗暴,一切都看实力,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而他今日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铿锵有力的说出这番话,也是因为对自己儿子的信心,他早已确定,薄擎必定会成为他的后继人。

所有人在无力反驳后,视线都看向了薄擎。

他还是那么的一丝不苟,从着装和表情都异常严谨,没人能看出他此时是欢喜还是紧张。

“好。”

老爷子振声叫回他们的心神和眼神:“三件事都说完了,开饭吧。”

美味的菜色一一上桌。

整桌人都食不下咽,夹的都是不满,吃的都是不甘,却又都不敢吭声。

煎熬了半个小时,老爷子离桌后其他人都纷纷散了。初夏担心小昱的病,没吃几口就匆匆上楼,却在门口被薄言明一把拉住。

“说,老爷子问你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看我?”他突然质问。

初夏怒瞪着他。

“你说为什么?傅雪是我找来给小昱看病的,可她却看到了你的床上。”

“那又怎么样?”

“你不要脸。”

“呵呵……”他轻蔑的嗤笑:“你说的对,我就是不要脸,在你生下那个野种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脸了,还要什么脸?”

“他不是野种。”初夏非常激动。

薄言明又靠近她,眼中满是愤恨:“怎么不是?从你背叛我的那个瞬间开始,你就是荡妇,他就是野种。”

初夏的牙根狠狠的咬着,但却无法再次反驳。

四年前的新婚之夜,她被喜欢恶作剧的伴郎团下了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薄言明就睡在她的身边,她以为是他,但十个月后薄言明将一份否定的亲子鉴定摔在她的脸上。

“既然你那么恨我,我们离婚吧。”这句话她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薄言明的手突然百般温柔的轻抚她的面颊:“想离婚?行!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

他突然掐住她的脖颈,低吼:“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初夏的呼吸被瞬间遏止,她感觉自己的脖颈就要被他掐断。

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颤抖的响起。

“爸爸……妈妈……”

薄言明猛然停手,他厌恶的看向站在门口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面颊烧的通红,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对上薄言明的时候,吓得又往门内缩了缩。

初夏趁机挣开他的手,慌张的跑过去,蹲下身,捧着小男孩滚烫的脸。

“小昱,你怎么出来了?你……”她的声音十分担心:“你听到什么了?”

小男孩被吓的不敢出声,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初夏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薄言明并没有公开,小昱的出生是讨好老爷子的最佳武器,他们不但能得到老爷子的欢心和老爷子的财产,还能在薄家提升很大的地位。这就是豪门的勾心斗角。

初夏抱起他小小的身体,走进房内,将薄言明关在门外。

小男孩被放躺在床上,他终于敢小声的开口:“妈妈,爸爸为什么讨厌我?”

初夏勉强勾起嘴角:“傻瓜,爸爸并没有讨厌你。”

“那为什么爸爸从来都不亲我,也不抱我,我每次找他玩,他都用很可怕的眼神看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初夏用手摸着她绒绒的头顶:“你没错,爸爸是因为生妈妈的气才会迁怒你。是妈妈不好,连累你了。”

“那妈妈可以跟爸爸道歉呀。幼稚园的陈老师跟我们说过,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只要真心的去道歉,一定会被原谅的。”

初夏的双眸突然酸涩的难受,看着儿子那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她用力的撑着笑容,点着头道:“好,为了我的宝贝小昱,明天我就去跟爸爸道歉。”

“真的?”

“真的。”

“太好啦!”

小昱开心的展露最天真无邪的笑容,瞬间揉碎了她那颗倔强的心。

但这一夜她怎么都睡不着。午夜之后,她窒闷的到前院去透气,却又巧的看到伫立在草坪上的薄擎。

他一身全黑的西装,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仰头看着没有一颗星星的夜空,眼神就像被乌云遮住的黑夜,满是阴郁寒颤,没有一丝丝的光亮,而他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烟灰结了很长,烟氤缥缈而升,但烟灰无法继续支撑更多,最后断开掉落在草地上,而那一片草地上全是熄灭的烟蒂,数量多的已经超过了一盒。

初夏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但不巧,他竟发现了她,转头看向她。

没办法,她只好笑着打招呼:“三叔,你也没睡?倒时差吗?”

薄擎没有回应,幽深的双目静静的看着她。

初夏被看的十分尴尬。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深的好像不但能看透人的身体,还能看透人的心。

“虽然没来得及,也已经过了十二点,但还是要补一句:三叔,生日快乐。”

薄擎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薄唇也微微的开合:“你是第一个。”

“什么第一个?”初夏顺口一问。

薄擎吸了口烟,吐出氤氲的白雾:“你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

初夏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惊吓的惊。

不过稍微想想似乎也合情合理,老爷子自以为已经给了他他最想要的东西,但却忽视了最珍贵的四个字。

“三叔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是第一个呢?第一个肯定是你的朋友,或者女朋友。”

“我没有女朋友。”

薄擎很坦然的回答完后,初夏很想收回她最后的五个字。

他又高又帅又有钱,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难道……是gay?

初夏马上扼杀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琢磨怎么脱身,但薄擎这次却非常主动的开口,问:“你怎么没睡?”

“哦,我……咕噜……”

不用费心找理由了,她的肚子不争气的替天上的乌云打了声响雷。

在公司忙了一天,回来又看到老公和闺蜜,再加上小昱的事,能吃下饭才怪。此时若有地缝,她绝对选择钻进去,但薄擎听到她肚子里的声音后,双唇竟轻轻的抿了一下。

笑了?

天太黑,初夏没看清,而他又很快的开始吸烟,大手遮住了唇。

她突然脑筋一转。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薄氏的首席总裁,而他此时的心情也算不错。

嘴角挂起笑容,她厚着脸皮道:“三叔,我看你今晚也没吃什么,有没有兴趣尝尝我做的面,正好中国人过生日的传统就是要吃长寿面,就当做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薄擎并没有马上回应。

他不紧不慢的吸完手中的烟,扔掉烟蒂,用脚碾灭,酷酷说了两个字:“走吧。”

……

两人来到厨房。

初夏系上围裙开始做面,薄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娴熟的动作。

西红柿鸡蛋面的做法并不复杂,爆香,炒西红柿,加水,加面,最后淋上蛋液,短短二十分钟两碗热腾腾的面就成功的出现在薄擎的眼前,而这时,他也准备好了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杯。

他拿起其中的一支,看着她,声音低沉:“陪我喝一杯。”

“三叔,我不会喝酒,而且红酒跟面也不太搭,你还是尝尝我做的面吧。”

薄擎摇晃了杯中的深红色液体:“今晚的巧遇看上去不像假的,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的这碗面,不知藏了多少居心?”

被他一语道破,初夏拿起了酒杯。

“三叔果然是三叔,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歉意,我自罚一杯。”她说着就一口干了杯里所有的红酒。

见她如此豪爽,薄擎又为她倒了一杯。

初夏看着他的眼神,再次一饮而尽。

薄擎续上第三杯。

大半瓶的红酒如流水般进了初夏平坦的腹内。

在薄擎倒上第四杯的时候,他并没有要她继续,而是淡淡的说了句:“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你的酒量比会喝的人要好上许多。”

初夏尴尬的微笑。

“三叔,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意图,那我也不瞒你,其实……”

“等我吃完面。”

薄擎打断她,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终于拿起筷子开始吃面,而刚吃下第一口,他就抬目看向初夏。

“味道不错,谁教你的?”

“我妈妈。”

“你是一个千金小姐,你母亲为什么要教你这个?”

“我妈妈说女人终究要结婚,要生子,要照顾孩子,这些事情早晚都要学,况且我们家的人嘴都很挑,不是她做的东西都只能勉强吃几口,而她身体又不好,所以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教了我很多东西,她希望我可以代替她照顾好家人,照顾好我自己,和自己的家庭。”

“我见过你母亲,的确是个好妈妈。”

“你见过我妈妈?”初夏有些激动:“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薄擎并没有回答,开始认真的吃面。

初夏本想追问,但动了动唇后,选择耐心的等他吃完面。

薄擎拿筷子的样子和吃面的样子都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初夏看着他,神情忽然有些恍惚,但不是看的入迷,而是身体里的酒精开始发酵。不过她没想到,他竟一口一口将整碗面全部吃下。

“三叔,现在可以谈谈我的请求了吗?”

薄擎用手帕擦了擦嘴:“说吧。”

“其实最近我们初诚的几个项目因为财务上的问题被迫停工,我已经挪用了我所有的资产去尽量弥补,但还是缺一些资金,所以我想请你帮帮忙。”

“缺多少?”薄擎问的很直接。

“三千万。”

“不算多。”

“你答应了?”初夏欣喜,但……

薄擎摇了摇头:“三千万虽然对我来说不算是太大的数字,但我这个人重利,这笔钱投资到你们初诚,不但会有巨大的风险,还没有任何的利润,倒不如放在银行里存个死期来的稳妥,况且这笔钱如果投资到我手上正在研发的项目上,我可以保证一年后会翻倍,两年后至少是三倍。所以我没有理由把钱投资给你。”

“如果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呢?。”

“你想我卖你一个人情?”

“是。”

“那就更不行了。”薄擎断然拒绝。

“为什么?”初夏问。

“因为你是我侄子的老婆,你缺钱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他不会借给我。”

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初夏意识到自己失口,尴尬的拿起高脚杯,又喝了口杯中的红酒。

薄擎虽然惊奇,但却不八卦。

“他不借你,而我却借你,这就更说不过去了。”

初夏也知道。

其实初诚的处境并不仅仅是财务的问题,不然她也不会病急乱投医,还买了妈妈的遗物,她现在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债主就会找上门。

“三叔,这笔钱对我真的很重要,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借给我?”

薄擎靠着椅背,看了眼桌前的空碗。

“既然吃了你的面,就不会让你断了后路。我刚刚就已经说过,我没有理由把钱投资给你,相反的,只要你找到理由说服我,我就会把钱借给你。”

理由?

初夏用力的去想,但红酒的后劲太猛,她的头开始晕了。

薄擎觉得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的门。

“等等,三叔。”

初夏匆忙走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衣袖:“我一定会找到理由,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放心,我薄擎虽然重利,但更守信。”

初夏斗志暗涌,但却没有松手,因为她的脚也开始飘了。

其实在四年前喝了被下药的酒后,她就不再沾酒。这是四年后的第一次,显然喝得太猛。

“你没事吧?”薄擎看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

“没事。”

初夏说的跟做的相反,身体已经失重的倒进他的怀里。

薄擎抱住她飘忽的身体。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

“我不回去。”

那个他跟别的那人睡过的床:“我不要,我不要回去……”她更紧的抓着他的衣袖,眼前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沉重。

薄擎看着她迷迷蒙蒙的双目,看着她微微抖动的睫羽,看着她红扑扑的面颊,视线不自觉得就落在她娇嫩唇上。

她的身体那么软,就在他的怀中,她的体香参着红酒醉人的气息,近的扑面而来。

幽深的双眸忽然变得激烈。

他着魔的缓缓低下头,薄唇轻轻触碰着她的唇片。

“轰隆——”

阴沉的夜空,终于降下了暴雨。

……

早上醒来的时候,初夏的头又沉又痛。

她扶着头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小昱的房间,这里是?

“呼啦”一声。

浴室的门被拉开,薄擎高大的身体从里面走出,手上拿着毛巾正在擦阴湿的头发,身下只围了一块浴巾,整个上半身都裸着,胸肌,腹肌,人鱼线,尤其性感抢眼。

初夏惊的扭头,不解的问:“三叔,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薄擎丢下手中的毛巾,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气,吐着白雾道:“昨晚你喝醉了,我说送你回房,你怎么都不肯回去,本来我想把你放在厨房,但你死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我没办法,只好把你带到这里。”

初夏听他这么一说,马上看向自己的手。

还真是,她现在依然抓着他西装的衣袖,那么用力,那么用力。

男人问你,我厉害吗?你一定要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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