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病人穿着寿衣来了医院!( 四 )

或许,我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对局部器官的修复,只不过是稍稍延缓死神的脚步罢了。

更何况,还有哪些让我们无法直视的人性和无法拯救的灵魂。

正在忙着为其它病人更换输液泵的赵大胆忍不住说:“家属到底怎么说,是放弃还是治疗?”。

“知道吗,我只要看见这种衣服,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赵大胆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回答赵大胆的问题,因为我并不知道家属的答案,我们要做的只是在家属做出放弃治疗这个决定之前:履行职责,尽一切努力挽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