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生,焉知死?”孔子不迷信。——《论语·先进第十一》名师(14)

24.季子然问道:“仲由、冉求是否可得称是大臣呀!”先生说:“我以为你会问些别的事,哪知你只问由、求两人呀!所谓的大臣,应能以道事君,看来不可,便不干了。现在由与求,只算是备位充数的臣罢了!”季然说:“那么他们该是肯听话的人吧?”先生说:“若要弑父弑君,他们也是不会听从的。

25.子路使子羔去当费宰。先生说:“害了那个年轻人了。”子路说那里有人民,有社稷,治民事神皆可学,何必读书才是学呀?”先生说:“正如你这样,所以我厌恶那些利口善辩的人呀!”

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在先生处侍坐。先生说:“我是长了你们几天,但你们莫把此在意。平常总说没人知道得自己,美有人知道你们了,怎办呀?”子路连忙答道:“倘使有一个千乘之国夹在大国间,外面军事战争不断压迫着,内部又接连年与歉,让由,我去管理,只要三年,可使民众有勇,并懂得道义。先生向他微笑。又问:“求!你怎样?”冉有对道:“六七十方里五六十方里的地,使求去管理,只要三年,可使人民衣食丰足。至于礼乐教化,那得待君子来设施了。”先生又问:“赤!你怎呢?”公西华对道:“我不敢说我能了,只是愿意学习罢。宗庙里的事,以及诸侯相会见,披着玄端衣,戴着章甫帽,我希望能在那里面当一个小小的相礼者。”先生问:“点!你怎样呀?”曾皙正在鼓瑟,瑟声稀落,听先生叫他,铿的一响,舍了瑟站起,对道:“我不能像他们三人所说那样好呀!”先生说:“有什么关系呢?只是各言己志而已。”曾皙说:“遇到暮春三月的天气,新缝的单夹衣上了身,约着五六个成年六七个童子,结队往沂水边,盥洗面手,一路吟风披凉,直到舞零台下,歌咏一番,然后取道回家。”话犹未了,先生喟然叹道:“我赞成点呀!”子路等三人退了,曾皙留在后,问先生道:“他们三人说的怎样呀?”先生说:“这亦只是各言己志而已。”曾皙说:“先生为何要笑由呢?”先生说:“有志为国,当知有礼,他言语不让,故我笑了他。”曾誓说:“只是求不算有志为国吗?”先生说:“哪里有六七十方里、五六十方里土地还不是一个国的呢?”曾皙又说:“那么赤不是有志为国吗?”先生说:“说到宗庙祭祀和诸侯会见,还不是诸侯之事,是什么?像赤这样的人,还只去当小相,谁去当大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