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送花请只送我栀子花( 四 )


周末与住在附近的朋友相约晨练,被香氛吸引。循香过去,见一丛含笑的栀子,再走近,叶子是一样的,花朵却不是,感觉哪里不对,这时朋友手机里的识图软件派上用场,果然,单瓣的是栀子,重瓣的叫白蟾,是栀子的变种,白蟾和栀子一样,初开为白色,逐渐变为黄色。我一直喜欢的栀子竟然有另一个名字叫白蟾,这个名字我真的不是愿意接受,说不出原由。不过,但凡花总是有几个别名的,比如雀舌栀子,从花瓣来看这就很形像,又叫水横枝,生动又坚强。

上班的附近有一个花鸟市场,有时中午饭吃了饭会进去转转。有一次,一盆正在打着花苞的栀子成功引起了同事小黛的注意,大约是觉得,在繁忙的工作间歇,看着花一朵一朵的开,没有比这个更令人愉悦的事情了。看着那些栀子花苞,想起了芭蕾演员的脚尖,刚结成的蚕茧以及新娘的婚纱盖头,是呼之欲出的包裹,又是早有准备的气闲神定,唉呀,这思绪跳跃的当口,小黛早已和老板讲好了价钱,35一盆,不贵。拎回去摆在办公桌,我们每天都跑过去看,还行家般指点着对众位围观的同事说这朵明天会开,那朵后天会开,那些小骨朵就像听得懂话般,果然羞羞答答绽开了,哈,我心里偷笑起来,其实都是胡谄的。待所有花苞开完,不将它们摘除的话,会看到皱巴巴或黄黄黑的一团团,附在那里,仿佛是被施过魔法,不忍直视,还是赶紧摘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