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我相亲的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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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想和我相亲,后来……”
后来她们都死了。
我叫陈言之,是个富二十代,主职逛青楼,副业是相亲。
一天相二十个的那种。
此刻我正在城里最豪华酒楼的大厅里,与相亲对象唠嗑。
主要是我唠,他嗑瓜子。
“第一个姑娘呢,是失足落水,两百来斤重的姑娘,一身的肥肉啊,硬是没能浮上来。”
“第二个,不慎卷入打架斗殴事件,传说中的江湖女侠,如今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第三个是江湖上知名的大夫,走南闯北那么多年都没出过事情,跟我相亲完的当晚就遇上了医闹……”
我掐着指头数了数,心中有些感慨,业城内门当户对还长得好的姑娘,基本上都被我克过了一遍,死法千奇百怪,日日都在翻新花样,对面这位徐少爷,竟还能保持着和蔼的笑容,甚至准确地把握住了我停顿的空隙,替我倒了杯茶水。
情势紧急,我决定扔出杀招。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深沉些:“我是妖。”
“哦。”徐少爷的反应很平淡,“我也是。”
我:???
“幸会幸会,不如交个朋友?”徐少爷微微一笑,将茶水往我面前推了推,缓缓升起的白色雾气里,我瞧不大清楚,只见他神色温和,眼角弯弯,笑容……
逐渐凝固在了脸上。
我眨了眨眼,倒吸一口凉气。
一柄桃木剑透过徐少爷的胸口,点点鲜红顺着剑锋滑落,滴入青瓷茶盏中,荡开一圈涟漪。
我没有料到,我这个克相亲对象的命格十分注重男女平等,即便是八尺男儿,也难逃一劫。
我也没有料到,这个命格居然如此强大,连妖族都难逃一劫。
徐少爷的头顶一片绿油油,再过半柱香,就该现出原型,向业城百姓展示一番我妖族的神姿风采。
我瞅了瞅手持桃木剑还欲再补一刀的老道士,又瞅了瞅不住吐血的徐少爷,认命地扛起了人,撒开脚丫子开始逃命。
徐家少爷长身玉立,体重倒是很轻,我一边扛着他,一边还能搭个话,“你是什么妖?”
“我……”徐少爷咳了两口血,声音有些模糊,“草。”
我懵了,“你干嘛骂人,我们虽然是妖,也要努力做个讲文明树新风的妖。”
“草。”徐少爷又喊了一声,音量甚至还拔高了些。
我不乐意了,转过头去正想开口好好教育他一番,却见得徐少爷眼神怪异,“我是说,我是草妖。”
“……打扰了。”
我默默地闭上了嘴,作为一只活了几千年,又在人类社会里头摸爬滚打过,生活经验十分丰富的妖,我从没有听说过,草也能修炼成妖。
这么一看,徐少爷还是个稀有生物。
我面色一肃,顿时觉得肩上责任重大,赶忙加快了脚步,将老道士远远甩在了身后。
我与徐少爷在城郊的一座小院子里躲了三天,这座院子是徐少爷的私人产业,十分隐蔽,据说是他逃避相亲对象的专用避风港。
徐少爷是一只年纪轻轻的草妖,二十年前刚能化形,一化形,就被路过的徐老爷子捡了回家,从婴儿养成了翩翩少年模样。
如今自然也逃不脱天天相亲的命运。
那一日,却是我误会徐少爷与我爹娘了,我爹娘还没丧心病狂到姑娘不够,汉子来凑的地步,不过是那天的相亲对象被我的光荣事迹吓到,死活扒着门口的石狮子不肯出门,这才错过了时间。
而徐公子,不过是凑巧也在那间酒楼里相亲,又凑巧也被对方放了鸽子罢了。
可惜,业城内的百姓并不知道这么多的凑巧,我趁着这几日老道士没再出现,风平浪静的时机,本想偷偷溜回家一趟,不料刚进城,就被漫天的流言所震惊。
这些流言可分为两大类,一说我与徐少爷其实是断袖情深,我们二人在酒楼幽会并且成功私奔,二说以往与我相亲的那些姑娘,其实都是因为成为了我爱情路上的绊脚石,这才惨遭辣手摧花,命丧黄泉。
业城百姓的八卦能力十分超群,短短几日,流言便席卷了全城,我瞧着我家紧闭的大门,想了想,还是溜回了徐少爷的小院子。
徐少爷是只雅致的草妖,他的小院子里头栽满了许许多多我认不出名字的花草树木来,我在里头溜达了两圈,没瞧见徐少爷的身影,我正想喊他一声,却觉得脚下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大对。
我用力踩了两下,只听得扑通一声。
天旋地转间,我瞧见了徐少爷惊恐扭曲的表情……
以及昨天曾与我相过亲的小丽,前天的小红,大前天的小兰,大大大前天的小玉等若干人等。
哦,错了,如今应该是是若干孤魂野鬼。
作为一只凤凰,我其实是被算在神兽里头的。
之所以混成如今这个样子,乃是因为二十年前,我路过业城时,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人有三急,妖其实也不例外,作为一只讲文明树新风的妖,我特地选了个偏僻的地点,释放了自己。
当我提上裤腰带时,我才发觉有些不大对劲,我低下头,瞧见一个猴头,毛绒绒的头上一滩水迹,十分显眼。
我诚惶诚恐,刚想道歉,那猴子却朝我呲了呲牙,眼神煞是凶狠。
随后的场景过于凶残,不适合描述出来,直到晕过去的前一秒,我还在思考,这猴子究竟是个什么品种,半个身子被压着都不影响他手撕凤凰。
那一场生死搏杀后,我修为散尽,成了个小婴儿,委屈巴巴地缩在路边,被出游的陈老爷子拎了回家。
自此一路茁壮成长,长到了一天相亲二十个姑娘的年纪。
虽然曾经做了不文明的举动,但我自认为,我是一只好妖。
当我瞧见枯井里头几近透明的一群魂体,以及铺天盖地的求救与呼喊声时,我觉得十分头疼。
这个要慌,问题很大。
我冷着脸抬头,正巧对上徐少爷阴沉的眸子,想起这几日的相依为命,又想起我居然真将这么一个妖渣当做了好友,不禁怒从心起,巍巍颤颤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没等我恶狠狠地将那一声草字骂出口,一块巨石倏地便将井口堵上,黑暗倾泻而下,只余我与一群孤魂野鬼面面相觑。
枯井很深,脚下布满了落叶,稍稍一动,便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混着耳旁孤魂野鬼的凄厉嚎叫,煞是惊悚。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向前方诚恳地作了个揖,“大家相过亲,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成了婚,哪位娘子出来说明一下情况,我好替你们报仇。”
一片鬼叫,无人应答,气氛有些尴尬。
我皱着眉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这群魂体并不完整,有的只剩一魂一魄,有的更惨,只余一抹魂识,不久便要灰飞烟灭。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妖,我一眼便瞧出,这是有妖邪在作祟。
然而业城是个小地方,排除我本人,只剩下徐少爷这一只妖。
我抬头看着被堵得死死的井口,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或许是因为种族相同的,又有着一同被逼婚的惨痛经历,我与徐少爷十分亲近,这几日不仅端茶送水的照顾他,还交流了许多躲避相亲的实用技能,眼瞅着友谊的小船就要扬帆起航,却夭折在了一口枯井里。
我叹了口气,在心底默默数了三声。
一声轰雷般的巨响在头顶炸开,点点碎石砸下,我抓紧时机,一跃而上。
仍旧是十分雅致的小院子,徐少爷站在一株巨大的槐树下,金黄的槐花漱漱落了满身,他张了张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扎心了。
我啧了一声,徐少爷摇摇晃晃地倒下,露出了身后的灰袍老道士,老道士抽出桃木剑,捋了捋花白山羊胡,嘴角笑容阴冷。
我擦了擦额头冷汗,退后两步。
其实方才我喊住徐少爷,不单单是想骂他一声来发泄怒气,我还想提醒他,我回来的时候
发觉门外头有个老道士正转来转去,腰间那把桃木剑跟那天捅了你的那把还有几分相似。
我是想拉着徐少爷这个小伙伴逃命的,没成想他手脚十分利落,啪一下便将井口连着我的话头堵死了。
小院中央,槐树重重叠叠的枝叶隐蔽了日光,徐少爷躺在一片阴影里,面色苍白,呼吸微弱。
而我站在阴影外,与老道士面面相觑,沉默无言。
沉闷的气氛里,我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了许多。
我想,我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唯一一次不讲文明还被打了个半死,或许我应当与老道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他面前的,其实是一只顶好的妖怪。
而且么,经过我这几日的观察,徐少爷也是一只本性不坏的妖,他约摸只是一时走上了岔路,我方才仔细瞧过了,他在井底设下的阵法,其实是温养灵魂的……
我愣了愣,忽的便发觉了哪里有些不对,然而老道士没有给我深入思考的机会,他举剑袭来,电光火石之间,桃木剑已斜斜刺向了我的胸口。
我想躲,却被几只厉鬼缠住了身子,我瞪大眼睛,才发现又是熟人,左边的是江湖女侠,右边的是知名大夫,中间死死抱住我的腰的,是那个两百斤重的姑娘。
我终于悟了,为什么这个老道士如此厉害,能一剑扎穿了徐少爷的心不说,还能把我这只神兽撵得满地跑。
这世间有好妖,自然也有坏人。
这个道士才是真正的邪魔外道,还是他娘的开挂了的那种。
根据我的猜测,老道士一开始就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他杀了所有与我相过亲的姑娘,吸收了她们的魂魄,同时还伪造了各种各样十分具有想象力的死法,只为了有一天指出我的身份,嫁祸于我。
到时他再出来收了我,岂不是名声功力两手抓,那叫一个美滋滋。
可惜他算漏了一个徐少爷,徐少爷格外的关注我,也就顺道关注了一下我的相亲对象,由此发现了真相,并救下了一部分姑娘的魂魄。
“我本不欲你知道的。”徐少爷虚弱地笑了笑,这回不只是头顶一片绿油油,几乎半个身子,都像在绿色的染料里滚了一圈似的。
妖族一向不讲究生辰八字,我却觉得,我大抵是徐少爷命里的克星,短短几天里,就害他挨了三剑。
方才电光火石之间,是在地上躺了许久的徐少爷突然诈尸,替我挡住了那一剑,又拼着毕生的修为,重伤了老道士。
如今厉鬼反噬,那道士生生被扯成了几大瓣。
徐少爷躺在地上咳着血,他实在是个好妖,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还喃喃低语,惦记着报恩,“你当年曾以灵水灌溉,使我化形,如今我也算报恩了罢?”
“算算算,自然是算的。”我抹去他唇边血迹,胆战心惊之际又有些疑惑,我何时对徐少爷有过灌溉化形之恩?
“有的。”徐少爷咳了口血,声音微弱而坚定。
我想了又想,更加胆战心惊,“你化形后,身边可是有个猴头?”
徐少爷瞪大眼睛,点了点头。
真相实在是太残酷了,我犹豫着要不要坦白从宽,却见着一阵清风刮过,徐少爷头顶越来越绿,身子越来越轻。
云雾缭绕里,他冲我微微一笑。
我大骇,急匆匆伸手一捞,云雾却快速散开,满地金黄的槐花上,一株小草静静地躺着,蔫黄的叶子,没有一丝生气。
曾经有人想和我相亲,后来……
后来她们都死了。
但徐少爷这个只能算伪相亲,因此我觉得他还能再抢救一把。
凡间有句很有名的诗,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赞扬的是野草顽强生长怎么搞都搞不死的美好品质。
我觉得这句诗说得有几分道理,便将徐少爷的原型,那把已经凉透了的小草栽在了自家后院,每日定时浇水,精心栽培。
徐少爷当年因为我的某些不可描述液体有了化形的机缘,希望如今仍然有用。
毕竟徐少爷是只好妖,我不是断袖,却希望与他交个朋友。
唯一对此有意见的是我爹娘,他们对于断袖的流言耿耿于怀,又见业城内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姑娘来给我相亲了,便将我扔出家门,游历江湖。
我抗争了许久,终于还是被迫上了路,出发前我将那株草托付给了我娘,作为一个步入中年期的妇女,她在养花养草上,比我有经验得多。
我去了许多地方,见过都城长安的十里繁华,也见过江南水乡的烟柳画桥,有一回我还遇上了那只把我打了个半死的猴子,他带了个金箍,仍旧是龇牙咧嘴的凶恶模样,周围两个物种不明的生物,呼天抢地的喊着大师兄,师父又又又被妖怪抓走了……
我有些感慨,猴子都有小伙伴了,不知何时徐少爷才能醒来。
我又去了许多地方,终于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家书,我爹表示业城又有波小姑娘们长到了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我能接着继续未完成的相亲大业,我娘则在信纸的末尾,欢欣鼓舞地提到,在她的精心照顾下,那株小草终于有了起色,她甚至十分文艺地写了句诗,蝇头小字,委屈巴巴地挤在一起。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你怎么哭了?”
姑娘不解地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我摇摇头,握住了她的手,说我带你回去见我爹娘好不好,省得他们老是逼我去相亲,顺道我再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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