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女儿突变阴郁麻木,放学后跟踪她,眼前场景让我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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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秦梅的心情可不算好,她所在的公司被收购了。新公司改制,部门收编,于是,她正式成为了一名下岗工人。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老公李锋是外企的高层,一个人的收入供着一家三口也足够了。真正让她烦心的是女儿李雪儿,她现在放学回家的时间,好像变得越来越晚了。
女儿今年上六年级了,从小到大,几乎没让父母操过心。她是班长,学校大队长,每周一站在升旗杆旁边,接受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但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她回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晚,性格也越来越沉默。
实际上,秦梅一直很注意培养女儿的才艺,从小学习舞蹈、声乐长大的雪儿,习惯了在舞台上载歌载舞,性格自然也很外向。
女儿一直是家里的开心果,累了一天的夫妇俩下班回到家,雪儿总是抢着开门,然后给他们表演一点陈佩斯、赵本山的经典桥段,抖两句侯宝林、马三立的包袱,每天变着法子逗他们开心,经常逗得两夫妻捧腹大笑。
但是最近,雪儿听到敲门声后,不是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就是开完门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房间。甚至有几次她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而且,一向非常注意个人卫生的雪儿,好像突然变得邋遢了,有几次秦梅发现她的内裤都穿反了。
按捺不住的秦梅,终于下定决心要找女儿谈谈。
洗完碗后,她敲了敲女儿房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嗯”的声音,这是雪儿在允许她进去。秦梅扣下把手,发现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台灯冷冷地亮着。秦梅找了下女儿,发现她正躺在床上发呆。
“作业写好了?”
“还有一篇读书笔记。”
秦梅听完有点生气,在她印象里,女儿回到家总是会先完成功课,有时候甚至在学校,就已经把作业做完了。而此时,她正躺在床上,从桌上的课本来看,数学作业本摊开的那一页才写了一半,也就是说,女儿刚才在对她撒谎。
刚要发作的秦梅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
“为什么最近回家这么晚?”
“负责学校的板报。”
“不能早点回来吗?”秦梅将信将疑地问。
“不能,杨校长说我必须负责到底。”雪儿说这话的时候,直视着母亲的眼睛,而且态度很诚恳。一瞬间,秦梅对女儿的信任仿佛又重新回来了。
秦梅想告诉自己,女儿是不会骗她的,可摊开的作业本就在那里,那些还没写完的习题,在台灯冷光下面无所遁形。
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秦梅悻悻地离开了房间,她轻轻卡上门。突然间,一个念头窜上她脑海里,女儿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只是,当时的秦梅并不知道,命运所施加的残忍,比起她能想象的边界,还要更严峻不止千万倍。
那天以后,女儿回家的时间好像提前了,但她的状态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雪儿开始出现厌食、失眠的情况。
有一次,秦梅2点钟起来上厕所,她发现女儿在客厅看电视。感到震惊的秦梅,当场将女儿呵斥回房里。一直到这个时候,秦梅才明白,事情已经严重到她必须出面干涉的地步了。
她回到房里,看到丈夫李锋睡熟的样子,最近公司在赶一个项目,他太累了。通常秦梅都是揽下家里全部的事,尽量让丈夫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现在的秦梅很纠结,她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告诉丈夫,也不知道如果不告诉他自己该怎么处理。
一直以来,她和丈夫的关系都只能算和睦,远远谈不上恩爱,她觉得自己好像永远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内心。甚至有段时间,秦梅发现她的丈夫,和公司的女同事出现了交往过密的情况。可是当她小心翼翼地询问这件事的时候,却被丈夫以“工作原因”冷酷地回绝了。
秦梅不敢再问下去,她害怕,她太爱这个人了,从两个人第一次相亲时就深深爱上了他,这个阳光高大的布里斯托大学的硕士。于是,秦梅决定暂且先瞒下这事,她要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这个家。
眼前,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是,女儿放学离开学校之后的行踪,可以由她来跟踪,但女儿在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秦梅想过自己偷偷跑到学校去监督她,但她1.65米的身高,在小学校园里实在太过显眼了吧。想到这里,秦梅才发现自己有点被女儿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镇静下来之后的秦梅马上有了主意,她的好闺蜜章惠的女儿小娇,和雪儿在同一个学校,念三年级。她决定由她来替自己完成在学校监督女儿的人物。
当然了,目前女儿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因此,这件事,连她的闺蜜都不能告知。她决定绕过章惠,直接和小娇沟通这件事。
这个礼拜天,她和往常一样,约了几个朋友一起来到章惠家中打麻将。秦梅站在门口,举起了敲门的右手,犹豫了半分钟,把那天要做的事情,在脑海中简单地过了一下。
人到齐后,四个人开始上桌,像秦梅之前预料的那样,大家果然开始聊起了她公司被收购的事情。秦梅不动声色地应和着,一双眼睛不停地朝着对面小娇的房间瞟去。
之前她装作无意地向闺蜜打听过,小娇双休日的上午,都有安排培训班,而下午是空闲的。而且,看门口的拖鞋,人十有八九十是在的。秦梅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停地安慰自己:“就算小娇今天不在,下回再来也没有关系。”
但其实她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对她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尝试,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服小娇,也不知道小娇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母亲。但是事已至此,管不了这么多了。
按照原先的计划,秦梅在前面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都没胡过牌,这让对家的章惠有些窃喜。平日里她和这个闺蜜打牌,总是输多赢少,今天秦梅的手气大概是烂到家了,那就趁今天好好赢她一次。
“哎呀,真是见鬼了,今天真是一把都没胡,我上个厕所洗洗手去去晦气。”走出两步之后的秦梅,还不忘回头看看其他三个人,“你们可别趁我不在偷偷做牌,我今天运气本来就背。”
“拉你的屎去吧。”章惠假意要伸手拉拽秦梅的裙摆,被秦梅笑着推开了。
秦梅在卫生间里面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一些憔悴,最近雪儿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她。她没有在卫生间里逗留太久,因为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
从客厅看过来,卫生间的门刚好在一个死角里,这也是秦梅计划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没有去原本离她更近的那个卫生间。
秦梅悄悄走向小娇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说了一句“进来”。听声音,说话的人还稚气未脱,而且声音里夹杂着一点不满,像是专心在做什么事却突然被别人打断了。
“呦,小娇在干吗呢?”
“秦阿姨,我在画画。”小娇见进来的是秦阿姨,脸色马上好了许多。
“最近你在学校和小雪接触得多吗?”秦梅明明知道她们不在一个年级,上下学的路线也相差许多,她只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把话题过渡到雪儿身上。
“接触得不多诶,只是每个礼拜一都会看到姐姐升旗。”小娇平日里有点不太自信,所以她总爱跟人提起自己认识雪儿显摆。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章惠的呼唤声:“小梅,能不能快点?”
秦梅有点慌张,她知道,如果章惠等不及过来寻她,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催命呢,马上就来。”
“是这样的,阿姨这次来有事找你。你雪儿姐姐可能恋爱了,最近成绩下滑得很快。你能不能帮阿姨一个忙?放学后,在学校帮阿姨盯着你雪儿姐姐。”
秦梅的话让小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原来那个大队长有一天也需要母亲为她操心,还是因为早恋的事情。一瞬间,小娇觉得下次再见到雪儿,自己没那么渺小了。
“我会帮你看着姐姐的。”小娇觉得,她从小一直在仰视的那个形象要崩塌了,在崩塌之前她一定要为她做些什么。
“记住了,时间不能拖得太晚,让你妈妈担心。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母亲和班主任李老师。”说完,她伸出右手小拇指和小娇拉钩。
说完,秦梅重新回到客厅,脸上堆着笑容。
实际上,她考虑了很久,要用什么理由劝说小娇去监视雪儿,最终考虑采用“早恋”这个借口。这个年纪的女孩,总觉得“早恋”是神秘的。
但不管谁掉进这个陷阱里,他们彼此之间秉持着同样的原则,不能让大人知道。所以,最终秦梅采用这个托词,也是相信小娇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她的母亲。
坐在麻将桌上的秦梅,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这种不安感连日来一直困扰着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就是从那条穿反的内裤开始的吧。
“叮铃铃”放学的铃声响起,小娇找后座一个一直很照顾他的男同学借了作业本,从这学期开始,小娇发现自己的数学作业完成起来有点吃力了。而后座的男生恰好在这门课上十分拔尖,加上总是肯惠顾她,所以他们之间逐渐形成了一个默契,男生在放学之前完成数学作业,然后给小娇拿回去“参考”。
小娇淹没在庞大的人流里,她已经接近校门了。同行的女孩子,一直在聊最近一个比较火的偶像组合。小娇看上去有点不在状态,她隐隐觉得自己有什么没做,但又想不起来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和往日比起来有什么不妥。
刚刚走到校门口的小娇,脑海里突然蹦出秦梅的声音:“替我监视雪儿。”
小娇立马被钉在原地,后面的男生一个没注意,撞了上来,好在这个年纪孩子的身量,冲击力不算太大。
“嗯,实在不好意思。”小娇面带愧意。
“你他妈有病吧?”后面的男生一看是低年级的女生,索性破口大骂起来。小娇有些生气,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娇,怎么了?”同行的女生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书落在教室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教学楼跑去。
往回跑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讨厌雪儿了,那个原先在她心中高高在上的大队长。如果不是因为雪儿,她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如果不是因为雪儿,她也不会被高年级的男生大骂。或者说,她开始后悔答应秦梅这件事了,泪水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小娇擦干了自己眼角的泪水,秦梅的话又重新回到她的脑海中,“嗯,帮助姐姐回到正轨”。,
转眼之间,小娇已经爬上了雪儿所在的6楼。
她来到雪儿所在的教室,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教室里大部分人已经走了。她开始有一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刚才会忘了这件事?
等会儿,第四组中间的位置,坐的那个人侧脸好面熟。小娇仔细一看,确定了她就是雪儿,果然她还没走,但是看上去并没有和其他的男生有亲昵的表现。小娇开始怀疑秦阿姨是操心过度了。但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她,就该帮到底。
她从窗户旁退回来,确认自己不被雪儿发现,同时又保证教室的出口,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她慢慢退到教学楼中间的楼梯口。
没过多久,雪儿就走出教室,朝着和小娇相反的方向走去。她没有带书包,看样子应该还会再回来。
小娇心下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要跟过去,还是留在原地等雪儿回来。转眼间雪儿已经到转角处了,小娇心里一横,跟了上去。
此时校园里的同学走了一大半,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温柔的橘黄色的光。
小娇一路跟着雪儿,发现她没有去厕所,也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走向了行政楼。她看上去手足无措,甚至有些沮丧,能从她的肢体言语读出来,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像一块石板,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小娇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目送雪儿上了电梯。一直等到电梯外面的数字停到“5”上面,小娇才从楼梯走上去。这些,也都是秦梅教她的。
小娇从来没来过行政楼,不对,应该说来过一次,陪班里的学习委员来找教务处处长。面对空旷的走廊,小娇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这里实在太静了。
不过,走廊尽头那间写着“副校长办公室”的房间,好像传出了一点动静。窗帘虽然被人有意拉上了,但旁边还是有保留着一点缝隙,隐约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小娇把耳朵贴上去,有小女孩发出的低沉的呜咽声。小娇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轻轻跑到楼梯口,然后飞速跑下楼,因为速度太快,还崴了下脚,但是这个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了。虽然小娇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女生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告诉她,那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甚至是一件有可能改变雪儿命运的事情。
小娇跑下楼的时候,还撞上刚上完厕所回来的保安。保安还没来得及问她,这么晚还来行政楼干吗,小娇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按照秦梅的吩咐,她该用学校里的公共电话给秦梅打电话了,那张里面有50块钱的电话卡,此刻正在她校服左边的口袋里。
此刻在学校对面的小卖部里,等待着的秦梅,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小卖部的婆婆发现,自从她坐在椅子上说接女儿下班算起,已经过去1个多小时了,而且期间她看上去很焦虑,不停看手机屏幕,好像在等谁的电话。
此时学校里的同学几乎也走光了,婆婆准备关门收摊了,她正在思考怎么委婉地告诉秦梅,自己家里不能再待人了。
此时,秦梅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秦梅快速地按下通话键,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此时此刻,她无异于在接受命运的审判。
“喂……”
“姐姐在行政楼五楼,副校长办公室”。
电话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和她一样着急。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实际上,来之前秦梅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当这一切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秦梅不停地安慰自己:“可能真的是学校里的事情吧。”
但她此刻已经很难再镇定下来。
她一路飞快地跑进学校,学校门口的保安,因为学校里学生所剩不多了,也完全放松下来,靠在传达室的椅子上玩手机。
秦梅很快就跑到了行政楼,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哪来的力气,生下雪儿之后加上上繁重的工作,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
行政楼的保安有点猝不及防,这个看上去有些失去理智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不像学校里的老师,和其他工作人员。等他反应过来,秦梅已经跑到二楼了。
于是两个人先后上了五楼,秦梅牢记着小娇说过的最靠里的办公室,抬起一脚就将门踹开了。学校新的行政楼还在建,这栋老的楼还是用插销上的锁。
从后头赶上来的保安,正准备揪住这个陌生女人一顿呵斥。这事要是被保安长知道了,陌生人未经登记,直接闯到办公室,一脚踹开杨校长办公室大门,可就算一次失职,两次失职直接辞退。
但此时办公室里的景象,让他再无暇顾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个看上去是学生模样的小姑娘,坐在副校长腿上,两人赤身相对。
秦梅抄起凳子,往副校长头上砸去。杨一个闪身,只擦中了额头一角。秦梅此时已经顾不上躺在地上的副校长了,她一把抱住女儿,想说些安慰她的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好像被堵住了。空旷的行政楼只能听见自己的哭声和嘶吼声。
雪儿被母亲拥抱着,她的眼角有些泪渍,但是好像已经干了。她的目光向窗外伸出去,天暗下来了。
接到报警电话的何警官有些焦躁,最近因为一起拐卖妇女的案子,何警官已经连续好几天在警局里过夜了。破案以后,在月台目送受害人和她的家人离开之后,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
答应儿子回家辅导他做数学题的事情,眼看就要有着落了,电话那边小波的埋怨和妻子的沉默,好像可以暂时缓一缓了,但一个电话让这一切又要无限期地往后推迟。
副校长性侵女学生,这样的案子在河头县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是非常可能会引起轰动的。从警15年的直觉告诉他,对这件事的取证和调查,一定得慎之又慎。
警察的使命感,瞬间又让刚才的负面情绪消失不见了。他必须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这个案子当中去。于是他再一次满怀愧疚地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李锋站在拥挤的地铁上,脑子里都是今天上班前,老板把他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的景象。公司最近做的重要项目,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但在一些细节上依然千疮百孔。虽然直接责任人不是他,但作为主要负责人李锋难辞其咎。
从CEO办公室出来后,李锋一肚子怒气无从发泄,直接冲到属下办公室。此时此刻,空荡荡的办公室才提醒他,已经到下班时间了。他一路踢着路边的杂物来到地下车库,屋漏偏逢连夜雨,汽车的引擎好像出了点问题,于是带着满身怒气的李锋,随着人流挤上了地铁。
地铁上挤得连放下一个手提包的空间都没有,李锋只得提到胸口。拥挤的车厢,婴儿的哭闹声,难闻的气味,让此时的李锋又沮丧又愤怒。他想起自己当初不顾一切,甚至抛下已经怀有身孕的女朋友去英国留学,现在回来却隔三差五地挨领导训,在拥挤的车厢里寸步难行。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妻子的专有铃声,但李锋已经抽不出手去接电话了,另外,他也不太想在吵闹的车厢里打电话。他打算好了,等下车后再给妻子回过去。
案件的进展远远超出了何警官的预料,不知道是出于证据确凿还是良心发现,副校长杨森非常迅速地交代了事实。借助李雪儿学校大队长的身份,以“学校里的事情”为借口,趁午休或者放学期间,将李雪儿诱骗至办公室进行性侵。事后以“开除”为要挟,要求李雪儿保守秘密。
审讯室里,何警官对面的杨森汗流浃背并且低垂着头,一股脑把全部的事实都交代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老何一脸的严肃,生下儿子以后,对父亲这个角色有了越来越深刻的体悟,对这种侵害未成年人的行为更是深恶痛绝。
杨森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双方沉默了五分钟以后,杨森低声说道:“没有了。”说完轻轻舒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
此时的老何明显意识到,这个案子可能另有隐情。但一来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杨森的阐述有什么漏洞,再加上,看他的样子今天应该不会再开口了,老何只能暂时将杨森拘留。
这是一个注定难眠的夜晚,医院这个点只剩下急诊可以去了,想要进行系统和更周全的检查,还要等到明天八点以后。回到家之后,李锋强忍了一晚上的悲伤终于忍不住了,就像撑满气体的可乐瓶一下子被拧开瓶盖一样,势可阻挡地倾泻而出,泣不成声。
上一次这么难过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十五年前为了出国,让杜鹃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还记得那个在出租屋的夜晚,他和杜鹃为这件事争论不休,恼羞成怒的李锋甩下一叠钞票扬长而去。
坐在出租车上的李锋,心里有些难过了,背后是和他在一起了四年的女孩,以及她肚子里他们共同的孩子。但他不能叫车子往后开了,他的前途和希望都在前面,他要出国,要镀金。他告诉自己:“我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东西能改变。”
但这次不一样,是他的女儿被别人欺负了,那人端着学校老师的名义,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一名老师。
好不容易总算挨到天亮了,光线透过百叶窗射进来,攀上雪儿的脸颊。她太累了,后半夜在父亲的怀里睡下了。
此时李锋夫妻很清楚,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三件重要的事:第一是女儿的体检;第二是去派出所了解案情的进展;第三,那天和秦梅一起撞见副校长犯罪的保安,要联系上。
看着熟睡中的女儿,加上离医院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夫妻俩决定先去处理其他两件事情。
两人没顾得上吃早饭就赶到派出所,何警官向他们告知的案情的进展,杨森那边已经全部都招了。当然,关于昨天审讯留下的问号老何没有提。
李锋提出要见一见杨森,他要看一眼这个伤害了自己女儿的恶魔,究竟长着怎样一副丑恶嘴脸。但因为害怕节外生枝,老何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他们去找那天经事的保安,保安的神情有一些犹豫。这一点,是李锋夫妻早就想到的,学校有可能为了减小这件事的负面影响,以工作为威胁止住保安的嘴。李锋早就打听过了,公司里正好现缺保安,而且待遇要比学校好。在两人的努力劝说之下,保安终于点了点头。
“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份工作,只是这两天我每次想起自己女儿,觉得自己如果不帮你,我过不了自己这关。”三个人在一片沉默中进行了告别。
接着,他们要回家带雪儿上医院,这是夫妻俩最不愿意面对的事。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受的伤有多重,去医院检查一遍无疑是把伤口再重新撕开。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孩子的健康,也为了坏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一步,他们必须迈出去。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阴部红肿,阴道撕裂,并且存在长期被性侵的迹象。在门诊室里,了解事实后的医生,问雪儿这种事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这是夫妻俩一直想问但不敢问的。
“一两个月了。”雪儿的声音依然很轻柔,但里面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审讯室里,李锋夫妇向老何提供了医院的检查结果,保安也在场,交代了那天傍晚自己上完厕所回来怎么遇到小娇,怎么随秦梅上楼,怎么撞见副校长在侵害李雪儿。
案情到这里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夫妻两个也打算带孩子回去。接下来他们准备给雪儿找心理医生,此后是漫长的理疗过程。虽然杨森在雪儿心里埋下的阴影,也许永远不会褪去,但好在坏人也落网了,正义得到了伸张,但老何心里还有个疑惑。
“我问你,既然这件事不是头一回发生,那放学后李雪儿总是一个人来行政楼,你难道不是早该注意到吗?”
李锋此时正在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年迈的父母。无论如何,他必须振作起来,撑起这个家。正在往门外走的李锋,并没有听清楚老何和保安的谈话。
“每天在这个楼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再说了有段时间都是杜鹃老师带她来的嘛。”
刚刚一只脚迈出大门的李锋,仿佛身体触电了一样,他的背一下子挺了起来,脸上变得毫无血色,双手开始不住地发抖,嘴唇乌青。
杜鹃是李锋绝不想听人提起的名字,这个名字,牵连着太多的过去。他们曾经一起在一间教室里上过课,在电影院最后一排接吻,在出租屋里发誓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当然了,对于杜鹃,李锋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画面,是他们最后一次分别的时候,他丢下钱让杜鹃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他径直走到门口时,回头看杜鹃的样子,那个时候,杜鹃的眼睛里,有绝望、落寞、孤独,只是唯独没有爱情。
他心里还是带着一丝侥幸,或者说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同样是站在女儿背后的凶手。
“你……你说的杜鹃老师,左边嘴角下面有颗痣吗?”
保安看看他,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李锋实在不愿意让女儿得知这件事情。秦梅拉着女儿的手离开了派出所,她不知道丈夫留在这里干吗,但大概总有他的道理吧。
李锋将事实向老何全盘托出,老何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瞬间想通了之前杨森欲言又止的举动,他在包庇杜鹃。不管怎么样,眼前最重要的是,马上找到杜鹃,同时撬开杨森的嘴。由于担心杨森依旧冥顽不灵,老何让属下通过学校打听到杜鹃的住处,然后他准备亲自攻克杨森这关。
实际上,当听到老何抛出“杜鹃”这个名字,杨森已然没有任何再隐瞒案情的必要了。他和杜鹃是婚外情,两人经常在他的办公室偷情。
在杜鹃的帮助和怂恿之下,杨森才开始伤害雪儿。杜鹃从没提过李锋,杨森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知雪儿的身份的。到这里,案件的调查才算真正结束了,接下来只剩下找到杜鹃这一件事了。老何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躺椅上。
杜鹃还是来了,这个李锋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缘分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他们彼此都选择了,和当年都不同的城市,却又在陌生的城市里遇见,产生瓜葛。
她从李锋身旁走过,两人没有对视,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吧,十五年前就说完了。
杜鹃看起来很冷静,她没有半点慌张,十五年前的那天,她比现在还要狼狈。对她来说,只是把一切都还给李锋罢了。
此刻,她的眼神,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原题:《恶意》,作者:郭临川。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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