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八九个月,电信业将失业八九万人!?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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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高额的服务成本、激烈的市场份额竞争等,使得一度阳光的电信行业在未来六至九个月内将继续出现人员下降,导致失业总人数达到八九万人。



最近有一份报告,非常惹人注意。来自一份研究报告称,高额的服务成本、激烈的市场份额竞争以及其他合并的不确定性使得一度阳光的电信行业在未来六至九个月内将继续出现人员下降,导致失业总人数达到八九万人。



媒体的曝光,就在2017年的圣诞前夕,AT&T(以及 DirecTV)向大量固话、旧式服务、以及上门安装人员发出了即将到来的裁员提醒(后续还会追加)。仅在 12 月 16 日,就有 600 人知晓了让他们没法安心过年的这件事情,其中大部分人员位于中西部地区(另有一些属于更高技能的工人),此外 DirecTV 计划裁掉全美超过 700 名上门安装人员。



不过,不要担心,这份报告并非是针对中国,而是欧洲和世界。据说,这份报告是基于对电信公司约100名高级和中级员工以及软件和硬件服务提供商对电信公司的调查,但是,这份报告所得到的结论却也适合中国。



报告中说,“电信行业已经失去光彩,这种消极情绪没有吸引任何人才进入该行业”。因为,与其他行业相比,该行业加薪幅度较小,大约69%的年薪上涨了7%,而近三分之一的上涨幅度还不到5%。



中国的电信行业可能比这个还悲惨。

按照2017年三大运营商公布的高管年薪情况,其中三位董事长的薪酬情况是中国移动的尚冰最高,合计85.03万元,中国电信的杨杰第二,合计82.12万元,中国联通的王晓初最低,合计68.88万元。



去年就有媒体做过统计:中国移动2016年雇员薪酬及相关成本约795亿元,相比2015年的748亿元增加约47亿元,增长率为6.23%。中国电信的人工成本2016年是544.6亿元,同比2015年的525.41亿元增加19.19亿元,增长率为3.65%,低于收入6.37%的增长率。中国联通的人工成本2016年是369.1亿元,同比2015年的351.40增加17.7亿元,增长率为5%,高于收入2.4%的增长率。



在这种情况下,通信行业再也没有吸引力,如今很多地市招聘都已经不再受学生们的欢迎,在互联网公司、设备商与电信运营商之间,电信运营商完全没有了竞争力。这样下去,未来的电信运营商更难以有技术厚度,创新和研发都会受到影响。



2017年9月6日,中国联通召开“瘦身健体”、机构精简实施方案宣贯视频会。其中联通总部人员编制由1787人减少为891人,减少人数占50.14%。联通还将对下属地方公司进行精简。此前,联通31个省级公司管理部门总数为697个,精简工作完成后要下降为516个左右,减少26%。就基层员工来说,分流的数量也不会少。



可以说,中国联通混改之后,大量的使用互联网营销方式以及互联网公司的电商渠道,基层营销人员的效用在下降,分流和转岗是大势所趋。



更重要的是,电信运营商已经陷入到了价格战的泥潭,未来的管道收入已经越来越低,主要的收入结构正在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在5G到来之后,面向集团客户与物联网方面的业务会增加,自有的应用也会有所提振,这些都是人海战术之外的产业,太多的人反而会削弱发展的能力,精兵简政是必然。



精简人员背后一定是加薪吗?部分人会感受到工资收入的上涨,但相当一部分可能不会。未来,结构性的工资调整会加剧,奖金浮动力度会加大,但很多人依然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处在收入的低谷。



信息产业是社会的发展核心,通信业是信息产业的基础,这个行业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些难道不应该被改变吗?



延伸阅读:

《和通信业一起变老的中年人,转型困难担心被裁》

作者:王一然



为了家人 我 我 我不能死



四十多岁的何平,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烦躁时向后抹一把头发。他时常忧虑已经快到头顶的发际线,嘴唇干燥起皮,常常在下一秒就接不上刚刚说过的话。



何平在华为负责传统通信业务。去年12月初,他的同行、42岁的中兴员工欧某于中兴通讯大楼坠亡。这一消息在通信圈里炸开了锅。



"H的工作量压力太大了吧?" "Z都有人跳楼了,E给的钱没有H多。";有人在群里转发帖子,题目是"2018年通信人何去何从?"



在通信圈内,Z、N、E、H代表中兴、诺基亚、爱立信和华为几家通信设备商巨头,而现在,巨头背后的传统通信行业,已呈垂暮之势。

2017年12月21日,中国电信最后一台TDM交换机举行了下电仪式。曾连着千家万户电话线的网络设备,运行了30多年后,在即将步入"中年"的年纪寿终正寝。





"通信行业已经明显衰落,过去一个项目的利润如今要五六个项目才收的回来 。"何平说。



当年在通信行业打拼的人,也从青涩的小伙子变成了中年大叔。他们开始反应僵钝,思维固化,薪资水平久久未动,在享受过行业暴利的赠予后,又登高跌重;传统的通信行业在变迁,互联网与通信技术相互融合,只有他们滞留。曾经昼夜维护连通电信通话的“何平们”,像被断电的最后一台过时交换机,迎来了中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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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1日,中国电信最后一台TDM交换机下电)



“高不成  低不就”



能让何平松口气的地方,是在深夜加班回家的车里。这台沃尔沃轿车如同老友,陪伴了他5年,何平关掉车灯,打开电台,女主持人的声音化开浓稠夜色;打开车窗,驾驶室洒满了月光,他伸出夹着烟的手,靠在拉开的椅背上。



“项目的事还是按章程来。”何平回想起饭桌上客户客气而坚定的语气。三十岁时,他能吞下一小盅茅台向客户表示诚意,“现在客户不和你喝了,行业不景气,我们又是乙方。”



不只是通信设备厂商,三大运营商的利润也在连年下滑。两年来的业绩报告显示,与前年净利之和1391亿元相比,去年三大运营商的净利润已明显下降。



“裁员”成了触动资深通信人神经的高频词汇。去年四五月份,华为传出要裁掉、清退34岁以上,主要在中国的运营维护人员的消息。何平很理解这个传说中的决定,他说:“设备趋于稳定、技术趋于成熟时,维护机器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但他看邮件的次数变多了,作为公司里萎缩部门的一员,他害怕成为转型中被牺牲的一员。



何平担忧,一个部门内拥有5年工作经验的员工,与20年工作经验的员工差异不大,这样,前者的性价比更高。“升是升不上去了,低头一看,这些85后的眼睛又时刻盯着你的位置。”他曾路过一位28岁同事的工位,看到了与C++语言有关的书,便停下脚步,望向那本没看过的书,他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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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的龚小威则与何平这样的中年人有过正面交锋。他在大唐移动做算法相关的工作时,有一次项目负责人决策上出现了一个比较明显的错误,他像往常一样,与同事讨论:



“这儿有问题,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会增加不必要的成本。”



这位年逾四十的负责人忽然冲他大声说:“工作最重要的是什么?有组织有纪律!有问题在开讨论会的时候说!”



龚小威被吓了一跳,午饭时,年轻的同事围住他:“你跟老古董较什么劲啊!人家是专家!”



他慢慢知道,“老古董”们不容挑战的权威是其最后的生存空间。



“现在我们很多人来都是为了混户口,谁真的想干通信?”龚小威说,他的一些拿到北京户口的同事,大多辞职转投互联网或者做终端去了。



龚小威辞职前,师傅拿出十几年前的照片:一个穿着蓝色半袖的小伙子,手里拿着电话筒做出一副打电话的姿势。师傅手指摩挲着照片上的人脸,”走吧,你才多大,不能就开始混日子了。“



一些老通信人嗅到了危机,在观望中偷偷面试互联网公司,然而后者给出的薪水比现在低太多,这让他们放不下身段,而自己开出的价码,又往往超过了小公司副总经理的待遇。



“高不成低不就,中年人的通病。”中兴前员工陆维说。



2015年年中,还在公司做研发的陆维准备离职,投奔大学同学,后者已是某中型互联网公司部门负责人。“咱们的专业偏通信,我也是后来培训加自学的,你来,我争取每个月给你这个数。”老同学举起了两根手指,陆维觉得很难堪:两万的月薪税后只有一万出头,刚好够还房贷和车贷。



转型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扎着陆维的心,也扎着四十岁的林霄。林霄现在是某家互联网公司的一名普通程序员,他在通信领域多年的技术和经验积累,在新公司完全被"清空"。由于没有互联网作品,他靠着点自学的计算机技术找到了新工作。两个星期前,他的部门负责一家某品牌汽车合作商的项目,但提出的修改意见被比他年轻的领导否决。领导对林霄的表现很不满,"你才写了几年代码?你知道我做了多少相关项目?“



何平也想过跳槽,"像华为这样的大公司都不好走。"多位前华为员工向《后窗》描述,他们被分得太细,个人擅长的技术领域窄,需要与别人协作才能完成项目。如果想保证待遇单独跳槽,只能通信跳通信,"同等级别算,哪里的通信待遇比华为高?"他们在一锅舒服的温水里,一泡就是十几年,成为被煮熟的青蛙。



"我要让中国有人的地方都能打通电话"



"爸爸太忙了..."何平惯用这句话作为和女儿道歉前的铺垫,上一次道歉,是因为没有如约去看女儿在学校的合唱表演。



他正在忙着公司的各种小项目,去年夏天,小项目开始变多,但几乎五六个项目才抵得上当年一个项目的利润,他想拿出年轻时的拼劲儿来,但“感觉晚上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力不从心。



二十多年前,何平加入了华为,工作像是打了鸡血。彼时,通信行业正起飞,华为等多家通信设备厂商创业正酣。"胜则举杯相庆,败则拼死相救",他与宿舍里的同事常常一起加班到凌晨,有时互相使个眼色,就出去抽一根烟,谈论着奖金与行业。白天只睡上三个小时,待下一个黑夜来临,仍干劲十足。



何平所在的部门很大程度上依靠技术人员的个人能力,一些厉害的工程师能就项目发生的问题当机立断,"有的来不及上报,可以先斩后奏。"何平喜欢《亮剑》,觉得那个年代的华为研发人员,就像李云龙一样,靠个人能力和集体协作打下了华为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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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在深圳的研发大楼)



熬夜似乎成为了必备的通信职业质素,资深通信人吴爽曾在某设备公司负责IP数据传输工作,将"最好的时光都留给了通信"。二十年前,他常在深夜两三点被电话叫醒,穿着背心和短裤,抓起书包就打车到公司定位问题和维护。"感觉热血澎湃,在做未来的事情。"工作结束后,吴爽就睡在办公桌下的垫子上。60块钱的黑色书包背了六年,里面常年有一套洗漱用品。



在这种狂热的创业氛围下,做完项目维护的何平,曾穿着二十块钱的背心在深圳街边的小餐馆吃夜宵,和室友干了一杯豪言壮语:



"我要让中国有人的地方都能打通电话!"



"通信人"的创业激情得到用户需求的回应,也刺激着用户量的增长。中国通信协会副理事长刘彩曾提到,进入新世纪后的三年内,固定电话、移动电话用户各达到了2.5亿,均居世界第一。



"90年代初在北京安固定电话要几千块钱!"在北京某运营商工作的老曹眯着眼,遥想当年。他当时在邮电局工作,一天邻居拎了两条大前门烟和一大海碗纯肉丸的饺子,一大早来敲门,"老曹,我们家能排上装电话吧?";他怕排不上队,赶着来送礼。那时,拥有座机是一个值得炫耀的事,"告诉别人你们家座机号是在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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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90年代,电话是当时最紧俏的商品。1994年8月,上海广灵地区现场放号装电话,排队申请的市民围着居民楼绕了好几圈)



那段日子,是何平事业的巅峰时期,也是通信行业的暴利时期。他毕业时就拿着比同行高1.5倍多的薪水,"我们这批人大多数都在深圳买上了房。"他迷恋上了摄影,买了一台佳能40D和一组镜头;情人节时为妻子买了第一个GUCCI背包;多次浏览宝马汽车的网页;信用卡的额度逐渐升级到十万。



提及当年的享受消费,程序员林霄曾一脚踏入当时项目动辄以亿级计算的通信公司,揣着能打入近三十万年薪的银行卡,对着老婆单膝跪地,掏出近一克拉的钻戒:"以后你负责花钱,我负责上缴工资。"



"你这个寄生虫就知道花钱!"



事情正在起变化。



新世纪以来,互联网与通信行业的技术领域开始高度重合,3G、4G网络技术诞生、手机QQ的变革、微信出现、智能手机的研发等等,让人们通过网络就能与远方的朋友实现文字、语音、视频通讯。



"何平们"赖以安身立命的打电话、手机短信等传统运营商的传统业务逐步滑落到边缘。



第一次意识到变化,是在2014年,那时,运营商关于4G流量套餐的广告铺天盖地。有一次,何平和母亲打电话,母亲说:"你爸给我开通了4G流量,咱俩见面说呗。”他意识到视频通话已经很普及,连远在南方老家的母亲都习惯用流量和WiFi了。看着母亲的笑脸,他既惊讶又失落:"电信通信的时代彻底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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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业务滑落的,还有“何平们”的“高工资”。“变化”发生后,曾经一路涨着的工资,迎头撞上利润低微的业务。在大唐移动与爱立信工作过的通信技术人员张涛的薪水“十年都几乎没怎么动过”,“如果当时不犹豫,买了海淀6300一平的房,今天什么都不愁了。”张涛说。



而“何平们”被高薪喂饱的消费欲只能忍饥挨饿,生活被迫做出调整。



林霄多数时间泡在游戏里,想给一款新出的手游充钱买装备,但看了看余额,犹豫了。三年前,他的薪水能养得起一个顶级游戏大号,曾一度还在网络游戏《梦幻西游》里冲到了全服务器排名前十,“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六位数”的钱。如今充值币越来越贵,工资却原地不动。一想到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买就买,他难受了一整晚。



何平现在的薪水已经养不起第二个孩子。六年前,全国开放“双独二孩政策”,都是独生子女的夫妇二人动了心,但那时说的最多的是“今晚能回家吃饭吗”;去年,两人的年龄已不适合生育;今年,他庆幸没有要第二个孩子。“负担太重了,行业处在衰落期,赚钱太难了。”



据伯马遇整合的《互联网行业薪资报告》、通信人才网发布的《2017年通信行业薪酬状况报告和趋势展望》,同样有三年工作经验的人才,互联网行业的平均月薪是通信行业的四倍。



林霄转投了薪水稍高的互联网,但家庭矛盾依然压迫着他。去年八月,妻子与他闹了两次离婚,要求他留下房子和一双儿女,净身出户。



“我已经四十了!你这个寄生虫就知道花钱!”林霄喊。



“你管过孩子吗?你知道你儿子现在上几年级吗?”妻子也喊,带着哭声。



林霄没想到,妻子现在会因为两个孩子必须回老家上学而与自己冷战,更没想到自己面对妻子满柜的衣服和包,会心生怨怼。“我们以前经常去吃莫斯科餐厅,给百分之十的小费。”转行后,林霄再没去过这些地方。



“辉煌”远去,留给中年人的是一地忧伤。“那段日子可以称为‘激情燃烧的岁月’”。何平心生感慨,如今,拥有十八万左右员工的华为制度等级森严,如果进行某段带宽的扩容升级,只要按照方案执行即可,出了问题也不用某个人担责。“我们变成了普通人,不再能成为英雄了。”



未来八九个月,电信业将失业八九万人!?有你吗?

(上世纪90年代电信局工作人员)



5G拉不起中年人



“4G”之后,过时技术领域的资深工程师都面临着被淘汰与转型的命运,何平放弃了一部分研究,学习与4G相关的基础技术,“互联网来得太快了,无论是设备商还是运营商,都猝不及防。”



但何平的记忆力在常年饭局的酒杯中被消耗,学习也无法集中精神,抵不上五年前一多半的效率。他的血压、胆固醇、甘油三酯超标,一过十一点,心跳加速,困意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只得不停出去抽烟。“我们比不过后来的年轻人,他们精力充沛,学习的技术先进。”



他将中年人的最后一点优势攥在手里:人脉。



他开始活跃在很多前客户的微信群中,在节假日发红包联络感情。一个前大客户发了女儿竞选小主持的投票链接,他马上点进去投票,还转发朋友圈:“请大家投17号xx!我兄弟的女儿!”前客户点赞,何平又与之私聊,吐出“肺腑之言”:“咱女儿都成大姑娘了,真漂亮!”



“我们搞技术的其实不爱和人打交道,人情世故这些都被逼的。”何平上大学时看不上那些为辅导员鞍前马后的同学,他凭借过硬技术站稳了脚跟,现在却又因技术面临淘汰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一些部门同事跳到了其他设备商的公司,“通信整个行业在下行,跳槽意味着从头开始,不能再做通信。”行业继续萎缩,传统通信业务兵败如山倒,据媒体报道,行业巨头诺基亚、摩托罗拉、爱立信有的被收购,有的大幅度裁员。



中国的三大运营商也陷入了一个“高成本,低收入”的怪圈,北京邮电大学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和应用硕士生导师徐鹏分析:“传统运营商像修路的人,路修得越宽,互联网能在上面做得事情越多,运营商修路的成本投入在增加,但反而人们都去用微信和QQ了。”



去年八月末,三大运营商全面取消手机用户国内长途费和漫游费(不含港澳台地区),“腾讯和阿里都分了运营商的钱,运营商现在开始分摊成本,主张‘共修共建’,并且会靠验证码等服务来收取短信费用。”中国联通的工作人员王杰说。



37岁的王杰在联通有着十年的工作经验,他相信“优胜劣汰”,“通信技术领域尤其残酷,你要永远当自己是新人。”



曾被徒弟称为“大神”的陆维就决定做互联网的“新人”,他花一年时间学习云计算等相关的知识,经常看书到深夜,早上起来回顾昨晚笔记,像个准备考研的大学生。“颈椎病、腰椎病都犯了。”



面对困境,王杰曾想抵押房子进行互联网创业,却被妻子泼了一盆冷水:“你以为你27?如果失败了,老人孩子都得和你一起喝西北风!”他摔门而去。



何平忙忙碌碌,妻子经常拿出“程序员、医生过劳死”的报道吓唬他,他也不再用“人的命天注定”顶回去,圈子里同龄人开始抽起了电子烟,有人甚至买了小杠铃锻炼,他也尝试下载了一个健身软件,但第二天就放弃了。似乎一夜之间,大家开始比拼谁能回到更年轻的状态,再血战十年。



许多人将通信行业的希望压在5G上,据媒体报道,三大运营商目前均已制定了2020年启动5G网络商用的计划。“5G或许能拉动通信行业,但是拉不动中年人了。”徐鹏说,通信工程专业的学生现在都在凭自己的计算机能力找工作。



“你得为家人活着嘛”



何平的公司为他这样的人制定了为期半年的培训计划,结业后他可以转行到其他部门,从基层重新来过。



但他没有选择这项计划,而是像堂吉坷德一样守在通信的壳里,每一个基站都是他的风车。



“这可能是中年人的尊严,不是中年危机,如果不考虑任何家庭因素,我愿意在我这个领域做最后一个守夜人。”曾经想做英雄的何平,将通信的衰落看做是暴利行业的正常回归,“看得开就好了,每个行业都有这样的时候。”



仍有人在黄昏中洞见了曙光。运营商出身的吴大伟熬过了互联网创业最艰难的时期,公司开始盈利。他在北京换了一百多平米的学区房,把父母接过来照顾孩子,房贷、车贷、孩子的教育费用让他每个月必须入账八万元左右。他的专业偏互联网,早早看准了大数据与人工智能结合。



刚开始时,公司一直在亏损,吴大伟常躲到哥们家的客厅去睡,一个双肩包,一双旅游鞋,耐脏的军绿色衬衫和牛仔裤,几年都没换过打扮。但上个月的他坐在朝阳区蓝色港湾附近高档餐厅的包间里,一面谈着艰苦,一面炫耀成功。



几年前,他曾与几个老员工窝在百子湾的牛肉面苍蝇馆里等重要项目结果,碗里只有几块清汤挂水的牛肉。客户带了自己公司一个94年生的女孩来吃饭,他兴奋地描绘创业刚开始时的情形,姑娘一边做出正在听的表情,一边摇曳着白色的工装裙过来倒酒,尖细的声音带着崇拜:“吴总,您真是太厉害了!”那一刻,吴大伟喝了二十年的酒忽然醒了。“感觉到自己油腻了。”他哈哈大笑。



而很多通信工程出身的老工程师,没有时间学习来打破互联网技术的壁垒,只能选择更艰苦的环境。有人在“通信人之家”的帖子下说:



“我结婚的时候没房没车,父母还有一堆外债,只能自己选择去海外,几年下来,债还了,还买了房子、车,生了两个孩子……牺牲了舒适的生活、陪老婆孩子的时间换来家庭财务的改善,这就是中年通信人的选择吧”。



中兴程序员跳楼事件发生后,在深圳研究基站相关工作多年的老吴也曾想在高处纵身一跃。去年,他得知自己可能被裁掉,在深南中路附近某大厦的天台抽完一盒烟后,探身往下看,“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吴回忆,当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那是结婚十几年的老婆早上的一句嘱咐:“老二学校要买的那种十六开的本子没买到,你晚上买回来。”



“死都不敢死,你得为家人活着嘛。”老吴叹了一口气。



何平不喜欢年底,因为每过一年,就意味着他更难离开公司和通信行业,也意味着要支付大笔过年开销。最近,领导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让何平继续修改一个方案,“其实对部门和公司没什么好处,不过这是领导的风格。”大学毕业时,他在宿舍墙上写下:仗剑走天涯。如今失去了这些少年气,如鹅卵石一样光滑的他又在公司熬过了一年。                     



看完以上两篇文章,不禁暗自感叹:江河日下,难道通信业真的不行了吗?曾经那些带着梦想的通信人该何去何从?



既然我们改变不了行业的趋势,只能在行业变革中慢慢磨练自己,多为自己积蓄能量。之前中兴员工跳楼后,知乎大牛的建议:



1.  认清现实



很多人对于自己所处的行业是盲目乐观的,但现状是,通信行业在5G出来之前只会一年比一年艰难。



5G出来之后会好一阵,但也到不了巅峰时期的状态了。而互联网的基础红利期也已经过去了,后面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的。



2.  千万别让老婆赋闲在家,谨慎生二胎



婚姻的一大作用是抵御风险,所以不要对婚姻进行自我阉割。有孩子了该让老人帮忙让老人帮忙,该请保姆请保姆,不要牺牲另一半的事业(至少是工作)。



否则这就意味着你把家庭所有的重担都扛到你自己身上,你想想你拿什么为你40岁之后“4个老人+2个大人+孩子”的生活负责。



如果老婆赋闲,不要忘记交社保。而且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IT圈那么喜欢生二胎,坦白讲通信互联网很多都是穷孩子出身,你们的上一辈明明没什么家底,你们属于一旦没工作最容易被打垮的那一部分中产阶级,却偏偏要给自己加最多的压力。



3.  尽早理财,谨慎投资



很多人的现状是有工作的时候闷头工作根本不管理财的事儿,一没工作了一着急就开始胡乱投资,指望靠投资翻本,这是完全错误的。



很多人的投资水平根本没到你们能把投资当作工作来做的地步,钱扔出去基本就是打水漂。相反,理财的观念才是应该尽早建立起来的。



其实每一代都有一个除了工作之外发家致富的路径,90年的股市,00年的房子,10年的比特币,哪怕你没赶上最好的,买点茅台腾讯也是好的。



腾讯很多人最后就是靠股票撑过中年危机的。这样的机会以后不会有这么多了,但是留心周围,总是会有机会的。如果要进行投资,最好把钱交给专业的机构,成功率会比你自己乱投资要高很多。



4.  管理欲望



这点其实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人很多时候绝望并不是因为走投无路,而是因为对未来的幻灭。

           

与君共勉!



来源公众号:北国骑士、运营商头条

作者:马继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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