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熟天|拨开云翳,滤去浮躁,冬之初,我看到了静蓝至极的,只有日月的天!


麦熟天|拨开云翳,滤去浮躁,冬之初,我看到了静蓝至极的,只有日月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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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熟天|拨开云翳,滤去浮躁,冬之初,我看到了静蓝至极的,只有日月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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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熟天|拨开云翳,滤去浮躁,冬之初,我看到了静蓝至极的,只有日月的天!


(一)
立冬刚过 , 天气却出奇地温暖 。 清晨时 , 明亮的阳光从东方的天空直射过来 , 大地上一片光亮 。
【麦熟天|拨开云翳,滤去浮躁,冬之初,我看到了静蓝至极的,只有日月的天!】万里无云 , 在秋末时曾有的那些稀薄的灰白云气 , 此时 , 一扫而光 。
面对一天的蔚蓝 , 和如此温暖的太阳 , 心中那些阳春般的气息 , 陡然涌了出来 , ——它们犹如这无处不在的温暖的光儿 , 折射反照 , 并最终回荡在了天上人间 。
此时 , 天空中 , 一个半圆的月亮 , 正闪着它那还算清晰的身影 , 飘悬在这片无尘的蓝色里 。 它从我所站立的此处的正西一侧 , 仰角大约四十五度的上空, 慢慢地滑向西北;而太阳则从东南 , 渐渐走到正中 。 无垠的蔚蓝里 , 这一点月儿的身影 , 成了天空中唯一的一片“云”的形象 。 ——小巧的身子 , 仰着半个明亮的弓弦的背 , 那怀抱的一身“坎坷” , 朦朦胧胧 , 最终 , 与蓝空融化在了一起 。
这便是此时天空的景象了 , 简单而纯净 。 一个最古老的上天的模样 , 在庚子鼠年的冬初 , 正静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 ——日、月、蓝空 , 虽广大 , 却温暖亲切 。也许 , 这便是它亿万前的样子吧 , 或者 , 便是抛却所有云雾 , 它原本应该每日闪现在我们面前的形象 。 一代又一代的“新人” , 在这样原始的天空底下 , 只因着不一样的风云袭扰 , 便在他们的意识里砸上了不一样的生命印记——那是过去 , 这是现在;那是原始 , 这是进步;那是前人 , 这是今人 , 再之前的便是古猿 。
只是 , 将那些意识里的风雨雷电悉数清除 , 将大脑里那些思想的灵光全部忘却之后 , 在这样纯净无瑕的蓝空下面 , 在这块千疮百孔 , 开了又合 , 合了又分的大陆与海洋的版图上 , 再去面对如此日月分明的白昼时 , 还能看到多少不一样的风光呢?(二)
人类所有的努力在于生存 , 在于索取与重塑 。 索取的脚步 , 倘若真地可以无休止加快下去 , 快得足以打破大自然的平衡;而自私的重塑 , 也真地可以持续地风光 , 风光得能将原始的尾巴 , 无形中又捡拾回来 。 ——本能释放了一地 , 尾巴翘到了天上 。
这样的索取与重塑 , 那最终的结局会是怎样呢?一切的一切 , 是否会坍塌 , 是否会不由自主地无所凭依地坠入巨大的宇宙“漩涡” 。 ——或许 , 大自然会因着这历经不知其多少年的古老上天的意志 , 有那么一天 , 真地对自己进行了重塑 。
对于一个单体的人 , 似乎是不需要懂得多少深奥的生存理由的 , 换言之 , 是只须明白那最简单不过的喘息与觅食的技巧便够了 。 这样的最终 , 也便是在一切欲望的挣扎里穷其一生 。 但对于一个智慧生物的整体而言 , 却是需要一些光亮的 , 是需要始终和这块风云攒动的蓝天对话的 。单体的个人看到的只是云来雨至 , 而团体的目光却应该看到蔚蓝 , 看到日月同天 , 看到那不知多少万年前 , 便为这块土地所拥有的 , 悬于人类头顶之上的宁静与煦暖!——那是渗入蓝天骨子里的真实 , 虽然 , 一个单体的人儿 , 并感觉不出其中所蕴含着的某些生命的真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