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现实版《半泽直树》连日本的原画师都面临着勾心斗角的职场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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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过一些大佬的讲解,说日本的原画师的晋升完全就是靠技术和水平吃饭的职业,我只能承认一半,的确原画师非常看技术,画得好就是能升得快这没错。无奈不是所有人都是天赋拉满的绘画器材,总有需要靠经验堆叠和不断练习慢慢晋升的画师,然而在他们还没完成晋升的过程中,居然还是会接受日式职场的那种宫斗般的洗礼。2019年的时候,我还和一名在日做原画工作第一线的原画师在秋叶原碰头吃饭。本以为1年多没见面了,可以和他聊聊新番,不料,全程都是对于他们公司和工作中遇到问题的抱怨。这也叫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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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动画《白箱》非常如实地交代了动画制作过程中,各个职位的人们面临的各种困扰,但唯独没有人与人的勾心斗角的问题。因此我认为它是一部非常纯粹的动画科普作品,感情的部分主要是面对工作、成长上遇到的个人问题,而不是集体的问题。但现实更加残酷,在动画公司,如何掌握人际关系将彻底影响你在动画公司里的发展。我的朋友性格比较老实,但人不傻,尽管察言观色,但也不会正面去反抗那些上司提出的无理要求。根据他的观察,在他们这样的外包公司里,会巴结领导,就可以往上窜,做上作画监督后,把那些难堪的工作丢给下属,有的时候甚至恶意给下属添难看。他曾经接到过一卡的内容,他按着尺子量了,比例完全没有问题,但被于要求作画监督修成比例不对的样式,反反复复被如此要求,即便他和上司进行解释,他依然会被无理地要求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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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认为公司里的制作进行,非常不负责。公司里的制作进行,会因为自己工作的怠慢的关系,将动画的制作进程搞得一塌糊涂,最后都得画师来背锅……自己不得不加班来完成制作进行的失误。但制作进行并不会对画师有一点点歉意,还是面不改色的随意地安排工作,总之他就是有办法丢锅,画师往往也只能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来弥补对手挖下的坑。然后拉帮结派的情况也是很常见,大家会团结在一起对付非常讨厌的作画监督。但是没有耐心忍受不了的同事就会选择辞职,被讨厌的作画监督逼到退坑的小伙伴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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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很遗憾的就是,现实并不能像日剧里那样,“以下犯上”,尽管感觉动画制作公司没有这么浓的职场味道,但真的要为领导的失误背锅了的话,画师们即便团结在一起也很难真像日剧里那样“以牙还牙”,只有提高自己的画技,去别的公司,不留在这里,是最实际的办法。但问题,每个人都有瓶颈,有些人画了2-3年也差不多摸到自己的瓶颈了,而你的心思都在留在勾心斗角的话,确实可以混上一个作画监督之类的位置,但你凭的不是真本事,只能留在外包公司做无名的作监,上去不了更高的位置,而真的潜心钻研作画的朋友,又会因为不参与到勾心斗角,而只能在小公司的底层做小角色……这本身就是矛盾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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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在日本画了3-4年后,最终决定在明年回国发展,不是哪个人都能像黄成希那样实现自己的“火影梦”,而绝大多数的画师很可能是实现梦想之前,被残酷的现实折磨到弃坑……或许这就是《半泽直树》这样的爽番都能很吃香的原因吧,你欠缺的不是单方面的能力,而是全方面的能力和魄力,如果觉得只要会画画就能成为厉害的动画人,那很可能是小看了这个职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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