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是个怎么样的城市

1929年美国记者拍摄的南京街头视频,熙熙攘攘的街头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祝大家新年快乐!

南京是个怎么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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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来南京上学的时候就流传这么一个段子:外地的朋友们来南京,上出租的时候问的哥:师傅,你们南京人说话怎么总是逼逼吊吊的呢?师傅默默想了一会儿,说:吊,你这问题难回答的一逼奥。还有个笑话就是一同学特爱学地方方言,一天上路,不知道怎么去夫子庙,于是问路边一个大爷,南京话版:大爷,个晓得夫子庙在那块啊?大爷白了他一眼,说:吊南京人认不得夫子庙啊?吊得了!就是这么个意思,南京人特豪爽,碰到陌生人都能和你瞎侃。南京很美,春天去鸡鸣寺看樱花,夏天去莫愁湖看海棠,秋天的时候南京老路上梧桐树落叶纷飞的样子特诗意,还可以去栖霞山看枫叶,冬天的话看梅花吧~南京美食很多,千万别去夫子庙吃,那都是骗人的,好多小巷子里面才最正。南京话特别好学,例如 么的吊事 啊要辣油啊? 一逼吊遭…抑扬顿挫即可…南京是个特别伤感的城市,每年十二月十三号,早上十点到十点半会放防空警报。恩,现在毕业了在南京工作,不打算走了,我爱这个城市。我觉得它慢慢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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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分享一个关于南京女性的故事我母亲说,三十年前,我父亲第一次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去外婆家里,太太称呼我父亲为“高少爷”。幼年时寄住在外婆家,一度以为太太是外公的亲生母亲。一家人对太太都很尊敬,外公也会喊她妈妈。适逢年节,太太坐上座,喝酒,看着几代同堂其乐融融,并亲昵的叫我“大重(chong)”。小的时候经常听太太唱歌,说戏。因为年幼很多内容记不得了,依稀印象太太说到过某出戏有痰盂飞向观众的事情,长大以后反应过来讲的是赛金花。太太很好看,90岁的老人永远整齐的发髻,金耳环,有种说不上来的气度与风华。我经常好奇,为什么外公外婆都是纯粹的工人,外婆甚至目不识丁,我母亲却有一种与亲戚们不匹配的傲气,后来母亲说,她是太太养大的,这才得以解释的通。太太并不是我外公的生身母亲,她姓杨,经常跟家人提及她的丈夫杨爷爷,但从不透露夫家的真实身份。解放以前,我外公和他的兄弟到南京打工,偶然间租住了一间太太自己在唐芳桥盖的房子。外公白天给人拉板车,做体力活,到了晚间,经常干苦工到深夜才归家。那时,外公的兄弟成家回老家了,太太看外公一个人,有时会给外公留饭洗衣,也不多收钱。外公觉得过意不去,也一直对房东尊敬有加,一来二去大家便有了亲情。后来外公回乡下娶了外婆,太太主动提出认外公做自己的干儿子,帮外公落户口,并把自己的房产都算到外公名下。外公忠厚,愿意为太太养老送终,太太也真心实意的把外公当晚辈和至亲了。到现在,我们都没有人知道太太的真实身份。但母亲说,从小她就记得不断的有人跟她说,你家奶奶是个人物,不简单。外公外婆都是淳朴的劳动人民,度日而已,并不懂的太多,但从母亲记事起,就觉得周围一些所谓“有点身份”的人对这位老奶奶异常尊敬。母亲说,外婆的老家在淮安农村,解放后是没有南京户口的,即便跟我外公成婚落户在那个时代也难上加难。太太一个人拿着户口本到派出所,找了一位“德同志”,只说了一句话:“成山是我抱的儿子,现在他娶媳妇了,要落户!”于是,我的外婆成为了南京市民,有了户口也就有了正式的工作,外公这个家基本上也像样子了。母亲说因为外公大龄才生她,她从出生就被老太太当宝,所以叫宝姐。从来不让她干活,也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小学头两年没有下放到农村,每天早饭的标配是油条豆浆或者5分钱,一两粮票在包子铺买2个豆沙包。我父亲知道后一直感慨母亲小时候生活水准高。在下放之前,老太太带母亲和两个小舅舅出门从来没有走过路,都是叫人力三轮车,太太抱着小舅舅坐中间,她和大舅舅分坐两侧,一次出行的路费是两毛钱,太太会把钱放在袜子里拿出来付钱。两毛钱在当时意味着一家人一顿菜金,太太坚决不让孩子出门走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