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千亿“玻璃大王”狂飙( 二 )


2000年从事玻璃生产后 , 公司主要产品就是浮法玻璃深加工产品 。 2006年后 , 公司主营业务慢慢变成光伏玻璃 , 之后又不断向产业链上游延伸 。
浙江千亿“玻璃大王”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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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莱特太阳能玻璃)
在光伏玻璃这个领域 , 阮洪良曾是领军者 , 后来却被港股上市公司信义光能的李贤义超越 。
浙江千亿“玻璃大王”狂飙】和曹德旺一样 , 李贤义也有“玻璃大王”的称号 。 他祖籍是泉州石狮 , 最早在香港做汽车配件起家 , 1988年进入玻璃行业 , 主要生产汽车玻璃 。
阮洪良的福莱特和李贤义的信义光能 , 几乎同时开始做光伏玻璃 。 2006年 , 他们布局的时候 , 整个光伏玻璃行业被国外圣戈班等四家企业垄断 , 光伏玻璃的售价高达80元/平方米 。
随着中国企业的进入、扩产 , 光伏玻璃的售价被拉了下来 。 2016年前后 , 原来垄断市场的外资逐渐退出 , 我国光伏玻璃完全实现了国产替代 。 目前 , 我国光伏玻璃产能占全球总产能近9成 。
信义光能和福莱特 ,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脱颖而出的 。 卓创资讯数据显示 , 截至2020年末 , 信义光能和福莱特分别占全球光伏玻璃市场27%和18%的份额 。
从营收上看 , 2015年以前 , 福莱特一直将信义光学甩在身后 。 2015年 , 福莱特营收29亿元 , 比信义光能少了约18亿元 , 之后彻底被对方超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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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种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是 , 信义光能2013年底成功从母公司分拆 , 单独在港股上市 , 而福莱特却在同一年被叫停IPO , 直到2015年才在港股上市 。
光伏玻璃属于重资产行业 , 前期投入大、项目建设周期长 , 资金需求量大 。 天风证券数据显示 , 光伏玻璃平均投资成本8亿元/千吨以上 , 项目建设周期约为一年半 。
上市可以为公司提供融资渠道 , 支撑公司扩张产能 。 没能上市的福莱特 , 在资金上就不如信义光能充裕 。
近8年来 , 信义光能筹资活动现金流达到163亿元 , 而福莱德筹资活动现金流仅为44亿元 。 这就限制了福莱德投资扩大产能 。 近8年来 , 信义光能投资了208亿元 , 而福莱德只投了80亿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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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伏玻璃还是规模效应很明显的行业 。 光伏玻璃的生产成本中 , 最大头的是原料和燃烧料 , 这些原材料采购规模越大 , 越有议价能力 。
生产光伏玻璃所需的窑炉 , 同样越大越好 。 华创证券认为 , 大型窑炉存在规模效应 , 千吨线(日熔化量1000吨以上)的单位成本 , 比小窑炉低10%以上 。
大窑炉对温度掌控要求极高 , 目前只有信义光能、福莱特这样的行业巨头可以掌握 。 这使得光伏玻璃行业具有明显的马太效应 , 规模越大 , 日子越好过 。
所以 , 虽然福莱特布局光伏玻璃时间早 , 也一直是我国光伏玻璃行业排名前两位的企业 , 但受产能限制 , 2015年至2018年 , 公司营收、净利润基本停滞不前 。
2015年 , 福莱特在港股上市 , 2019年又在A股上市 , 打开融资渠道后 , 公司开始快速扩张 , 业绩也终于迎来爆发式增长 。
03近两年爆发
2019年至今 , 福莱特业绩增长飞速 。
跟2018年相比 , 2020年福莱特营收翻倍 , 从31亿元增长至63亿元;归母净利润则从4亿元增长至16亿元 , 两年时间 , 涨了3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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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 福莱特的主要业务是采矿、光伏玻璃、浮法玻璃、家居玻璃和工程玻璃 。 公司采矿业务始于2011年 , 在安徽凤阳竞拍了一处储量约1800万吨的石英石采矿权 。
石英石加工成的石英砂 , 是生产玻璃的主要原料之一 。 光伏玻璃要求的透光性更高所以对石英砂品质要求比普通玻璃更高 。 许多大型玻璃生产企业都会布局上游石英砂 , 保障原料供应 , 同时降低整体生产成本 。
浮法玻璃是生产家居玻璃和工程玻璃的原料 , 除了企业自用外也会卖给其他玻璃厂 。 这些业务中 , 光伏玻璃占比超过8成、毛利率也相对较高 , 所以对公司经营业绩影响也最大 。
福莱特的业绩爆发 , 主要得益于光伏玻璃产品的量价齐升 。
2015年上市后 , 福莱特一共筹集资金3亿元 , 其中一半用来在越南投产光伏玻璃项目 。 2017年之后 , 福莱特产能逐渐增加 , 光伏玻璃产销量也随之升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