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胡椒对于现在的人们而说,不过是一味调味用料,除此之外它还有一些药用价值罢了。但鲜少有人知道的是,在过去的时候花椒却极其珍贵,一般寻常老百姓甚至都用不起。古时候的花椒究竟贵重到什么地步呢?
【这种普通的果子,在古代堪比黄金,明朝用它发工资罗马用它当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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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看看《金瓶梅》里的一个片段,孟玉楼和李瓶儿都是家底殷实且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但是却愿意把自己的银两和宝物都倒贴给西门庆,实在令人汗颜。当时李瓶儿把自己茶叶箱里所有的家当一股脑儿送给西门庆时,其中有一样宝贝恰恰就是胡椒,而且足足有八十斤重,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白蜡、水银等,而这些东西足以置办一间房子了。诸位看客可能不太明了,现在说来她这茶叶箱里的东西好像是泛泛无奇一样,然而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这沉香、白蜡、水银、胡椒可都是稀罕之物,正所谓物稀为贵,所以这些物什放在当时,是当之无愧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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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家都未必见得这些罕物,更何况她又一口气拿出如此多来。李瓶儿丈夫的叔父花太监在宫里主事多年,积攒下来的银两和宝物尽数都给了李瓶儿的丈夫花子虚。花子虚还没魂归地府见阎罗呢,多数的家当就几乎都被李瓶儿送给西门庆了。《大明王朝1566》里,也有关于胡椒的相关记载。当时临近过年了,朝廷却还亏钱克扣官吏们好几个月的钱,户部命令海瑞组织派发所欠的薪资,但是国库的银两不够了,这可怎么办呢?那就胡椒来凑呗。海刚峰先生说给官员发几升胡椒,结果没想到的是话音刚落,官员们就集体抗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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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看客也许又要奇怪了,李瓶儿家的胡椒可以拿去典当换银两,用以西门庆来千金一掷建造房屋,为何明朝官员却誓不要胡椒,偏要钱呢?其实当时官员的俸禄主要由两部分组成,一为钱,二为物。国库充盈时,就多给官员发放银两。国库空虚时,就多发一些所谓的“宝贝”。原本,这些胡椒都是以折价发放给官员的,便于官员正价卖出,从中赚取差价。然而问题的本质在于国库突然大量清除库存,市场瞬间被充盈,饶是胡椒再珍贵再稀有,也架不住如此泛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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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供不应求的市场背景下,以胡椒抵银两显然是正儿八经地赔本买卖。年关将至,官员们倒卖胡椒赚的钱可能根本无法支付节日的花销,又有谁甘心吃这样的哑巴亏呢。皇帝机智有谋略,官员也不都是愚笨之辈。是以,他们也不要什么“宝贝”了,集体将海瑞暴打一顿,一番折腾下来,令皇帝怒不可遏。然则,即使官员如何作闹,都不能改变胡椒本身就极为珍贵的事实。它不仅是珍惜少见的香料,也是不可多得的药材。古代求仙问道的道士们都认为直接食用胡椒或者吸食它燃烧的烟雾,就可以实现祛病延年、强筋健骨的功效,由此可见,胡椒在当时来说有多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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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分外贵重的胡椒,在古罗马亦是如此。公元410年,哥特人团团围住罗马城,索要的财物中就攘括数千磅的胡椒。由此可见,在当时的那个时代,胡椒可与黄金媲美。时间再向近代推移,虽然此时它的价值略有降低,但也是硬通货中不可小瞧的一种。在古罗马帝国行走,可以不代任何货币,背上一袋胡椒足矣。历史的车路滚滚而过,时代发展到了今天,它已经变成了一种再普通不过的食材,人人皆可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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