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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进了别人的怀抱,你们会作何感想?当你们看到自己曾经的挚爱被人弃如敝履,自己却仍旧没有能力时,你们的心中又会作何感想?我不是伟人,我做不到心如止水。既然得不到一生所爱,倒不如纵情青楼,用多情,用浪荡掩盖我心中的万千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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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繁华都是虚梦,现实让我如此无力有时想想,过去的一切真的像是一场梦。儿时家中的繁华是,进士及第时的风光是。“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却将春色入关来。”我大和二年正月考试,二月登第,三月又考中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以第四等及第。被授于弘文馆校书郎、试左武卫兵曹参军之职,一连串的喜事纷至迭来,让我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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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一生都会如此开挂,我以为我的才华不会被掩埋,我以为我可以用我的能力报效国家。可以为的只是以为,我做的一直都是无关痛痒的闲职。终于,大和九年,我三十三岁时,被朝廷征为监察御史,赴长安任职,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时,就嗅到了一股血腥气。我发现各方面势力的明争暗斗,让陷入其中的人不明就里就会做了炮灰。这样的情形,才华不是才华,只是软肋,每个人都想争夺你,但每个人也都想杀了你。这样的时候,如果我继续留在长安,就等于把自己的头颅放在案板上等人宰割。这样的担忧,让我要求下放。果不其然,我八月到洛阳,十一月长安就发生了“甘露之变”,想想那血流成河的场景,我的后背就不禁一阵发凉,暗自庆幸自己的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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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也许会借此说我胆小,没有担当。但有的时候,保命要比争气强,就像你们经常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只要保住了命,才有机会做我想做的事。而且,我也不想在权力纷争的夹缝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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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非也,过隙也我没有想到的是,纷争平息后,国家没有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我也依旧没有受到重视,面对日薄西山的大唐,我有心而无力。既然如此,倒不如纵情山水、以文会友来得恣意盎然。当我看透一切时,看到曾经的青楼放荡是一场梦,看到官场中的纠葛攀升是一场梦时,我的大限也要到了。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刻,我焚烧了我这一生所做的大量诗稿,只余下了十分之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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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这里,或许会奇怪,林妹妹焚烧诗稿,是因为失望,是因为诗稿承载着她的情感和生命,我一个风流成性的大男人焚烧诗稿所为何来?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不过是不想我写的艳词俗句坏了你们的心性,败坏了社会风气而已。而且,我也不想让任何人评说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强作笑颜,把酒尽兴的背后,无法言说的悲哀。“皎皎白驹,在彼空谷”,傍有人曰:“空谷,非也,过隙也。”无论我的一生,是辉煌,还是落魄,是得意还是失意,是痛快还是痛苦,是风流还是平淡,是矛盾还是纠结与分裂。都过去了,就如我那个“平生无色线,愿补舜衣裳”的志向。一切,都结束了,宣宗大中六年,我病逝于老宅樊川别墅,我的一生都归于了尘土,我又可以见到疼我爱我的祖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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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平台】百家号:李砍柴? 头条号:李砍柴【排版|匆匆? 审核|沐漪】【每日话题】关于杜牧你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大家留言讨论。柴叔爱听~(欢迎关注,未经允许,禁止转载;原创不易,盗文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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