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癌症本可以不死 活着便有希望—一位患癌医生赴美求医记( 二 )
伴随痛苦的化疗 , 我又去做了活检和基因检测 。 一周后拿到结果:EGFR19基因突变 。
2/3癌症的发生是由自身引起 , 也就是自身发生基因突变 。 在国内 , 这种病的确基本没治 。 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 一位在国内肿瘤科当医生的老同学告诉我 , 该基因突变在国外有药可治 , 建议我一分钟都不要耽误 , 尽快到美国就医 。 当时 , 美国已经有了针对EGFR19基因突变的特效药阿法替尼 , 而且疗效相当好 。
我不敢再多想 。 大洋彼岸 , 可能是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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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医院的一隅陈列着各种历史荣誉 , 包括全美第一的排名 , 看着让人安心)
赴美后的第二天 , 我就在媳妇和圣诺当地员工的陪同下去了那家哈佛附属医院 。 由于刚在国内做了化疗就去 , 我身体很差 , 走个两三百米就喘得不行 。 到了医院 , 坐下缓了好一阵 , 推车走来一位白人护士 , 很温柔地问我们“要不要吃点什么”?推车上摆着饼干、饮料 。 虽然我没有心情吃 , 但是很惊讶于有这么漂亮的护士和这么好的服务 。
医院很大很整洁 , 连卫生间也是干干净净 , 让媳妇感叹“这保洁是怎么做的” 。 诊疗区很安静 , 由于全是预约制 , 病人很少 , 大厅就4、5个病人 , 反倒显得工作人员很多 。 不管是医生、护士见到我们 , 都会递来一个温暖的笑容 , 有的还会用中文说上一句“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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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景 , 最大的感觉就是没有人……)
在国际部办完注册 , 采血 ,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大名鼎鼎的A医生的办公室 。 推开门 , A一见到我们就立刻站起来 , 走过来握住我的说:“Hello, Dr. Li(你好 , 李医生)!”
这一点让我感触颇深 。 在国内 , 病人见到医生多半毕恭毕敬 , 极少有医生会站起来主动迎接病人(包括我也是这样 , 病人太多 , 哪有这样的功夫) 。
自从这天起 , 每次见面A都会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 叫我“李医生” , 认真的表情常常把我和媳妇都逗笑了 。 每次结束 , 他还给我深深的鞠个躬 , 我连忙也回敬一个 , 心想这也太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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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医生的诊疗室 , 不大 , 但“五脏俱全”)
一坐下来 , A医生开始详细询问我发病以前和治疗以来的情况 , 对国内的化疗方案予以了肯定 。 尽管国内化疗实在痛苦 , 但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
随后 , 我迫不及待地抛出了最关心的问题:“我能活多久?治疗的可能性有多大?”A笑着说:“你的生存期多少我不知道 , 不过你放心 , 你有很大希望能治疗 。 ”
“下一步怎么治疗?”我问 。
“已经找到EGFR19基因突变 , 口服靶向药最有效 。 ”他很肯定地说 。
为了打消我的顾虑 , A医生又为我专门约了一位胸外科医生 , 讨论之下确定按A医生的方案先实行靶向药物治疗 , 剩下的原发病灶再行手术 。
在整个看病过程中 , 当我问到无话可问时 , 美国医生最后还会来上一句:“Do you have any more questions?(还有问题吗?)”作为医生的我突然意识到 , 其实医院、医生、病人就应该是这样“三位一体” 。 医院有好的设施 , 医生爱护病人 , 病人尊重医生 , 正向循环 , 这样才有良好的医患关系 。
[有药才是王道]
俗话说 ,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 无药 , 可就是要命的事情 。 这会儿才知道:美国针对各种基因突变的药物有10多种 , 每年还有新的药物不断上市 , 但我国只有4种 , 最新的都是美国5年前上市的“旧药” 。
作为医生+肺癌患者 , 普及一下关于肺癌治疗的知识 。 肺癌是我国发病率和死亡率最高的恶性肿瘤 , 2000年以前 , 治疗方式主要是手术、放疗和化疗 。 对于晚期肺癌患者 , 一般化疗的有效率只有20%-40% , 平均生存期也就1年左右 。 真正改变肺癌治疗的是靶向药的问世 , 被称为“开启了肺癌精准治疗的新纪元” 。 美国的医疗数据显示 , 使用靶向药 , 晚期EGFR突变的肺癌患者有效率可达70%-80% , 平均生存期为2-3年 , 一些患者的生存期达到5年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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