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佳人的故事自古以来便受到人们的喜欢,在这些故事中才子一般都会给佳人写各种各样的情诗以表爱意。这样的故事虽然很多都是杜撰,但才子喜欢写情诗这一点却是真的。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基本上都有写给妻子的情诗,这些作品大多充满着儿女情长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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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诗仙”李白却是个例外,他流传于后世的诗作近千首,但很少有写给妻子的。大家熟悉的可能只有一首《赠内》,但即便是这首写的也不是儿女情长,而是“虽为李白妇,何异太常妻”这样对于妻子的愧疚。那么李白是否有写给妻子,表达儿女情长的诗篇呢?笔者最近翻看李白的诗集,别说还真找到了一首,不过这情诗写的却很是“别扭”,让人读了不由想笑。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看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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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首诗的题目《自代内赠》就让人觉得很绕。“赠内”很容易理解,就是赠送给内人,也就是妻子的诗。那所谓“内赠”就是妻子赠给自己的诗,但是“内赠”之前加了“自代”二字,就让人很诧异了,这就相当于是“自己代妻子给自己赠诗”,这到底是算是妻子给自己的还是算诗人自己写给自己的呢?想想就令有捧腹:这也太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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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起首四句便用一个形象的比喻,将妻子的心意和盘托出。用宝刀去劈砍流水,流水不会有断绝的时候,而我(妻子)的情意追逐着你(李白)的脚步,痴痴缠绵,便如同那不断的流水。不得不说李白对于“抽刀断水”这个意向确实钟爱,在《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中就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的诗句,不过那是写忧愁,而在这首诗中这一意象写得却是妻子对于他的一腔真情。
紧接着四句则表现了两人分离的时间之久。分别的时候还是秋天,门前的野草枯黄一片,转眼间便到了春天枯草变得碧绿,扫除尽后它又生长起来,不知不觉间便铺满了行路。这里其实也是借草来表达妻子的思念难抑,这思念便如同这草,想要断绝,却不知不觉便填满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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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八句则是描写两人的两地离别。夫妻俩人本情投意合,谁知刚刚在一起就要忍受分离之苦。也不知道他像浮云一般飘到了哪里,自他离开后便再没看见他回来。只是从过路的商人那里听到他的音信。这般孤单的日子里我只能抱着锦被独守空床,只有在梦里才能和你在巫山阳台相会。这一系列比喻可以说将女子内心的幽怨和思念刻画得淋漓尽致,让人读之不由想质问李白,何以如此“狠心”。
接下来六句则是描写了生活中的一处情景。我家世显赫曾三为相门,只是失势以后才离开了西秦,家里还存有辉煌时所用的歌管,我偶尔将它们拿出来吹奏以寄情思,凄凉的乐声四邻都能闻听,这哀婉的乐曲直上云霄,被妹妹们听见争相嘲笑我,悲羞之余不由泪水涟涟。由此也可以看出妻子的处境并不好,因为丈夫的远走,因为痴痴的思念,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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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四句,则是用两个比喻来形容妻子的凄切。自己便如同那开在井底的桃花,即便绽放的再璀璨又有谁能看见?而你就像天上的明月,洒满人间,却一回也不愿照见我。女子的大好年华本应被爱怜珍惜,但是现在妻子却只能孤芳自赏,始终等不来丈夫的爱怜,这该是怎样的哀愁。
最后四句则是通过前文的层层铺垫,直接描写了妻子的情思。照镜自看,自从离别后因为想念自己已然憔悴不堪。自己有那么多的思念想要诉说,多想得到一只会说话的鹦哥,让它代替自己向丈夫表达思念和心意。这四句写的也很有特色,也将全诗的感情推向了高潮,让人读之眼前不由浮现出一位望眼欲穿的女子,戚戚然的情状让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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