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戚|上游?互动丨头条大赛(第8季)丨往事——忆作家莫怀戚先生 - 耕夫


 莫怀戚|上游?互动丨头条大赛(第8季)丨往事——忆作家莫怀戚先生 - 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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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怀戚|上游?互动丨头条大赛(第8季)丨往事——忆作家莫怀戚先生 - 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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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忆作家莫怀戚先生
耕夫
冬日的夜晚,月光溶溶。低垂的残月里隐隐透出昏黄的影子,让人突发奇想,总怀疑那毛茸茸的光环里,会跳出些另一个世界的人儿,比如说莫怀戚,我的老友,一个生性达观才华横溢,又浑身江湖义气,敢爱敢恨的人。
然而,他在出世入世的背后,仍不乏骨子里透出悲天怜人、上善若水般的真切的文人气。
翻阅整理书柜,从重庆烟草公司寄来的杂志里又看到了怀戚生前笑盈盈的照片,与他交往的一些往事便浮上了心头。
我和怀戚的交识自与文学有关,加上“酒”的润滑多了一些情趣。
七年前的夏天,在七月,怀戚先生约上一帮文友刘运勇、李炼、漆园子、雨馨等到我家一聚。午餐后,酒已微醺,我邀他们到书房喝茶,李炼铺开宣纸便自个书写,沉醉在书法的快乐之中。我和怀戚、运勇大谈卡夫卡、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司马迁、王阳明,怀戚认真地说:“耕夫,中国当代缺少作家中的作家,比如,读马尔克斯的小说,赫拉巴尔的小说,你会发现他的内部的肌理、明线、暗线的串联,还有故事的持续,时间顺序的变化等等,真的让你感觉到极为精妙,就像一个经过精密策划的庞大建筑。”接过怀戚的话题,我插话:“纵观文学圈里所谓现代性的写作,恰恰是一种反观自我,反观内心的写作。作家可以表示,小说要有可能性,其实还是向内,也就是向小说的内部,或者说人的内心去发展、探索。”“我赞成耕夫的观点!”怀戚又指着我书柜里的藏书说:“有些书我读过,有些我没读过,耕夫读书还是有道道的,其实,有内涵的企业家更受人尊敬和社会推崇。”我笑着回答:“莫兄,我是向有内涵的企业家努力,把阅读当作‘生命的美容’,在大学教授面前,岂敢卖弄!”“耕夫,我莫怀戚从来不乱粉人的,文化这东西是装不出来的。”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至今清楚记得,怀戚看着放在书房的一架钢琴问我:“谁在用?”“小女儿在用。”我答道。“几级了?”“好像是六级吧。”“好,下次我把小提琴带上,拉几曲给女儿听。”我急忙感激地说:“好呀,让我们也一起分享。”
夜幕降临,怀戚和一行文友即将离去,他手里抱着一罐我送的散装茅台,欣喜得很:“不虚此行,不虚此行,防弹背心,企业文化,古典文学,原生态的酒,又多了一个道中好友······”
有年初夏,重庆市烟草公司组织二十余位作家开展“烟地行”采风活动,分几个小组奔赴全市各地,临时安排我做组长,协助烟草公司工作人员搞好服务工作。我这个组的作家,都是重庆乃至全国重量级的:傅天琳、莫怀戚、王逸虹、张育人、雨馨等。我们是走黔江、武隆一线共五天。第一站是到黔江,从重庆直接出发,车驶入武陵山的崇山峻岭,沿着蜿蜒的山路向大山腹地开拔。大山深处,我们到了一个叫麒麟村的院子,村支书和烟农们早已坐了一堂屋,他们随即介绍了烟草公司如何修路、送技术使昔日穷山沟从人的精神到经济都产生变化的经过。老乡端上了热腾腾的煮包谷、烤土豆、煮土鸡蛋、西瓜等。我们在享受土特产的同时,又不误采风,倾听烟民的介绍。王逸虹、张育人纷纷提问,村支书又一一作答,气氛热烈而和谐,临走时,村支书问我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怀戚忽然对村支书大声说:“我可不可以带两个土鸡蛋走?”村支书立即回答:”多带几个,多带几个!”瞬间静寂之后,骤然满堂大笑。此时的怀戚手举着两个鸡蛋在晃动:“就两个,就两个。”
怀戚的率真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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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大学教授的他仿佛天生就爱和圈子里的诗人李钢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