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专访70后诗人黄礼孩在空间构筑诗意,让光照进心灵


 空间|专访70后诗人黄礼孩在空间构筑诗意,让光照进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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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广州新年诗会:
“在诗歌审美上,主动比被动更有先见之明”
采访人员:对你来说,广州新年诗会意味着什么?
黄礼孩:新年诗会最初是为自己,也为诗人及艺术界的朋友,在时间的节点给记忆添加新的、有温度的痕迹。后来诗会拓展,面向读者、市民,希望提供一个不同于一般的文化环境,让大家在新年来临之际,对未来的一年有一些期盼,希望活出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活出意外的惊喜。
采访人员:广州新年诗会每年有不同的题材,如2015年的“诗歌与建筑”,2016年的“诗歌与水墨”,到今年2019年是“移动的瞬间”,看得出是在主动寻找诗歌发生的多种可能性,这些招数怎么来的?
黄礼孩:我们看过很多诗会,像一盘沙,缺少节奏和形象感,更没有一个深化的主题。广州新年诗会从一开始就避免了这些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可以演绎的主题,让诗歌的想象力与艺术发生关联。
当然,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出彩,我们也看到自己的问题。诗歌是一个点,它要与很多东西发生链接,你的机会才会多一点。所以你要留意的事物也得比较多,有了多些选择,才可能有多些把握。新年诗会需要有试错的精神。
就像2019年“移动的瞬间”,是因为我们不希望与之前雷同,所以有了这个意念,这样才能对接上你所要的艺术力量和创意。我们希望大家主动去获得进入诗歌的渠道,就像寻找到自己额外的人生一样。在诗歌的审美上,主动比被动更有先见之明。
诗歌不但在内心的某个隐秘的地方,也在某本书里,或者未被打开的某处,它的隐秘性如迷梦。所以,广州新年诗会,更需要发现的眼睛,它是我们的,也是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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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黄礼孩:
“只要人类存在,诗歌不会消失”
70后诗人黄礼孩这样介绍自己:写诗,做广州新年诗会,也做“诗歌与人?国际诗歌奖”。他的介绍如此简单明了,而诗人的世界是否真如这一行字那么简单?
童年时的启蒙与少年时的理想
采访人员:您是怎么走上写诗这条路的?
黄礼孩: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冥冥中的事情。对于作家来说,童年是作家一生的故乡。我生在雷州半岛最南边的一个乡村里,童年的我是在大自然中长大的。我是农民家庭,但还是有点书香气,记得爷爷八十多岁了还经常看报纸,我父亲会书法,经常给村民写对联,哥哥藏有四大名著。
每个星期天早上,祖母都会带我出去。天刚亮,四下的雾还没散去,一个小孩跟着一个老人穿过田野,去另一个靠近海边的村庄。清晨的露水都把裤管、鞋子都打湿了。你经过时惊动了旁边的鸟,扑腾着翅膀飞走。远处的雾,一团团悬挂在空中,像一个白色的梦……童年的土地,无数个美如斯的场景都会留在记忆里面。当有一天,你有一定的文字能力,懂得用有限的文字表达时,会想写下一句话,另一句话就像一只鸟接着一只鸟飞来。
采访人员:少年时代的理想,对您后来成为作家是推动力吧?
黄礼孩:少年时代的可塑性很强,你遇见什么样的人,就可能成为什么样的样子。上小学时,我遇上了一位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我们村小的语文老师。老师长得分外好看,好感也是一种动力,上语文课比其它课有劲。
上初中后,作文一直被当作范文,在班里朗读。再之后,与有志向的同学在老师的支持下办文学社,学习练笔。初三毕业那年,在作家陈堪进老师的帮助下发表习作,高一之后开始在地方文学报刊发表作品;读高二那年,加入湛江市作家协会。后来到广州读书时,加入广东省作家协会,成为那时最年轻的会员之一。
尽管这样,今天在自己看来也不怎么样,因为写作必须是才华与思想的结合、个人经验与语言的契合、心智与意识的联合,要在这里面产生有见地的文字,才能称之为作品。写作之初,我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因为之前所接受到的教育和阅读的东西非常匮乏,也会导致到个人写作的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