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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程蝶衣的悲剧,是时代所造成的,从“男儿郎”到“女娇娥”,亦非是他个人可以抗力,不过是一场“活着”的妥协,这种身心上的巨变,未尝不是一种隐忍的反抗。段小楼是假霸王,程蝶衣亦非真虞姬,飞蛾最终扑进火里燃为灰烬,带着悲壮色彩的叩问,他到底是谁?他全身心的接纳命运强塞过来的角色置换,以为是一场主动的掌控,最终大梦一场,不过是被动的无可奈何。回归程蝶衣与段小楼互相揭露的背叛,其实在当时大背景的生存状态之下,无以苛责太多。小说《1984》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为了惩罚“思想罪犯”,思想警察想出了最好的办法是摧毁他的信念,男主人温斯顿公爱着女孩裘莉亚,身体的折磨没能使他屈服,最后思想警察利用他内心最恐惧的老鼠,使他精神崩溃,说出了“去咬裘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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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因为自己没经住人性的考验。后来他遇到了女孩,女孩说自己也同样出卖了他,二人虽然无法再继续相爱,但至少出于对人性的理解而一笑泯恩仇。段小楼是经不住考验的温斯顿,也代表普通的人性,但他生命中遇到的两个最重要的人却都是极认真的人。假如程蝶衣与段小楼跳脱出历史的受限去看待他们决裂的行为,应该也会同温斯顿和裘莉亚一样,相视一笑的理解。很喜欢程蝶衣扮演者张国荣的一句歌词:“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如果每个都有“我就是我”的觉悟,那人间得少了多少悲剧,程蝶衣没走得出,张国荣没走得出,那俗尘你我呢?-END-看古今世事,读书中天地。欢迎关注@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