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晚年托尔斯泰:倘使我年轻些,我定要到中国去( 三 )


 年轻|晚年托尔斯泰:倘使我年轻些,我定要到中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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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翻译家任钧(韦泱摄)
去年底,有出版社起意为纪念托翁,在浩如烟海的各类早期译著中,找出尘封已久的《托尔斯泰最后的日记》,决定再版印梓。他们从网上查到我曾写过任钧先生的文章,通过友人转转弯弯找到我,听悉来意,顿觉好事,淹没半个多世纪的一本译著,将重见天日,于托翁,于中国译者,都是一件富有意义之事,我乐促其成,立马找到任钧先生的公子、我昔年同事卢琮辉先生,授权、协议等相关版权事宜很快办妥。当拿到新版《托尔斯泰最后的日记》,我忽然想起在傅雷翻译的罗曼罗兰《托尔斯泰传》中,有罗氏致译者的一封信,信中说:“夫吾人所处之时代乃一切民众遭受磨炼与战争之时代也,为骄傲为荣誉而成为伟大,未足也;必当为公众服务而成为伟大。最伟大之领袖必为一民族乃至全人类之忠仆。昔之孙逸仙、列宁,今之甘地,皆是也。至凡天才不表于行动而发为思想与艺术者,则贝多芬、托尔斯泰是矣。”
这就是罗曼罗兰对托氏的准确评价,从艺术、行动到思想。
作者:韦泱编辑:金久超责任编辑:张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