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生时代遇到过哪些“浪漫”的事情

「这么大老远赶来,你傻不傻啊?」「当你一个人的傻瓜好不好?」
他连夜坐十几个小时的绿皮,千里迢迢的来见我。
只是为了一句我也想吃樱桃。
可惜我们还是没能走下去……

时妡婚礼的那天,前男友顾一柯也来了,他站在宴会厅的一角,明明在人群里那么渺小和不起眼,可时妡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空气瞬间凝滞,时妡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着什么,又盼望着什么。
顾一柯身上仍是时妡熟悉的穿搭风格,长款大衣配黑色内搭,还有一双白色球鞋。
时妡很奇怪这么多年了,顾一柯怎么一点都没变,仍然戴着他最爱的黑色口罩和黑框眼镜,以及那副雷打不动的红色耳机。
他都三十岁了,还把自己当少年。时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参加婚礼该有的样子,倒像是某个下课没回宿舍的大学生。
等等,莫不是他要抢亲?
时妡的念头刚刚闪过,她便看见顾一柯向前走来了,身后仿佛有光,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的生活里会发生跟电视剧中一样的情节,所有的转机都放在最后的一秒钟,比如砍头,比如结婚。
如果顾一柯真的冲上台来,时妡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他走,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还爱他。
而他们当初为什么分手的原因,时妡记不清了,只记得有关顾一柯的每一个喜好,她知道他身后背着的黑色书包里一定装着他最爱的小麦秸秆材质的杯子……
婚礼继续,司仪说着他可以倒背如流的台词逗得台下哈哈大笑,真是一场令人感动和幸福的婚礼。几个摄影师忙着为新人记录着每一个微小的瞬间,时妡却盯着他们的镜头晃了神。
她和顾一柯就是通过摄影认识的,在大学某次摄影活动中因为抢地盘不打不相识,谁都想要那个视线好的机位以此拍到最好的照片。
后来他们又遇见,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嘿,是你啊。」然后相视而笑,那一年他们十九岁,像每段恋情开始的那般美好而浪漫。
时妡和顾一柯很默契,话说到一半就能很快理解对方的意图,他们曾步行逛遍了大半个西安,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
在南大街的时候,顾一柯突然开口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牵下手?」
他极富诚意地将手伸到时妡的面前,时妡故意双手捧起相机,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干吗?」
「怕你走丢。」
「还有呢?」
「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顾一柯说的这句话却格外清晰。
时妡的脸颊热了热,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别处,发现天边的太阳早就落了山,天空泛着一点粉色。
时妡把相机挂在脖子上,腾了一只手出来,在握上顾一柯的手时,整颗心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二时妡从来没有后悔那一天那么坚定地答应了自己对面的顾一柯。
假期的时候,两人各自回家,顾一柯家里正摘了新鲜的樱桃,他随手拍了一张发到了微博上,时妡看到后评论说我也想吃。
等着。顾一柯秒回,时妡看到消息笑了笑,知道顾一柯是在开玩笑,于是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家里悠闲地过自己的假期,该吃吃该喝喝,第二天上午一直睡到自己的母亲都下班回来。
「小懒猪!」时妡的母亲一边到冰箱里拿菜,一边叫着时妡。
时妡穿着睡衣,脚上趿拉着拖鞋从背后抱上了已经在择菜的母亲,「最爱你了。」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楼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厨房正对楼道正门,时妡和她母亲一同伸着头去看,只见顾一柯抱着一个白色的保温箱站在阴凉里,虽然没有阳光照耀,时妡仍然看见了他汗涔涔的额头。
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才赶来的顾一柯在看见时妡的那一刻突然不觉得累了,忍不住咧开嘴大笑,然而没想到下一秒便看见了自己的丈母娘,顾一柯的笑容突然变得有点僵硬。
而楼上的时妡看不到顾一柯这么细微的变化,她大脑空白一时间忘记了反应,还是母亲在一旁推了推自己的女儿,「愣着干吗呀?快让一柯上来歇歇。」
母亲露出过来人的那种笑容,看着楼下的小伙子比照片上还要精神许多。
「奥……奥。」时妡忙不迭地答应。
时妡家在二楼,下楼也不过几级台阶而已,但那几步路妡却突然走不稳了,眼泪不争气地夺目而出,她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一个像父亲那般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只是为了一句她也想吃樱桃,便坐了连夜的火车来给她送。
时妡豪爽地把泪抹掉,快步走出楼梯,然后冲到顾一柯面前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箱子横在他们的中间,把顾一柯硌得够呛:「松手松手,勒死我了。」
听闻,时妡赶忙松开手,然后狠狠地捶了他几下,「这么大老远赶来,你傻不傻啊?」
「当你一个人的傻瓜好不好?」顾一柯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柔,时妡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落下来了,那个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特别清晰,这辈子非顾一柯不嫁。从此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箱樱桃是顾一柯从自家樱桃里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上楼之后顾一柯拆开了那箱樱桃,里面有未化的冰和保鲜膜,在重重的保护下,这些精挑细选的樱桃红而饱满,像夏天里唯一的清凉。
时妡看着它们突然舍不得吃,趁着母亲转身的时候,迅速亲了一下顾一柯的嘴角。
他的嘴角在时妡离开的瞬间里突然上扬,心情大好地揽过时妡的腰。客厅里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个不停,时妡觉得那是她生命里最美的夏天。
三顾一柯一直都是那样一个浪漫的人,没女朋友的时候就像花花公子那样去撩很多女生,而一旦有了他认定的人,会深情而专一,他会把对方像公主一样宠。
但凡定义顾一柯花心的人,是因为没有见过顾一柯对时妡的样子,从此他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任何女生。
每当时妡问顾一柯干吗要对她这么好的时候,他都会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你那么喜欢我?」
「对。」顾一柯回答得硬朗而干脆,这个字重重地撞到时妡的心里,让她兀自傻笑,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了宝。那个时候的她还不会想到,如果不是曾经那么甜蜜,也不会在后来觉得那么难过。
顾一柯和时妡因为相似的性格走到了一起,那时候的他们以为这是上天注定的默契,但没想到让他们后来闹矛盾的,还是这该死的相似。
大学毕业后,两人关于开摄影工作室的事儿一拍即合,那是一张很好的蓝图,他们想租一个带小院的房子,一楼做工作室,二楼用来休息,而小院用来喝咖啡和泡茶。
工作室开起来后,两人开始真正的同居生活。为了这一天,时妡可是在脑海里幻想了千千万万遍,但没想到住在一起没几天便开始吵架。
顾一柯和时妡都是那种对生活特别较真的人,作为完美主义者,对生活中的各种小事都要求严苛。
不幸的是,他们的行为和认知并不能做到完全吻合。时妡突然意识到,让他们真正在一起生活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争吵卧室的装修风格,争吵每日的作息时间,争吵每天的食谱,生活中的一切都因为多了一个人而被迫做出改变。
无疑,最后是顾一柯做出妥协,但时妡知道顾一柯不是真正的情愿,他仍然喜欢小麦秸秆的杯子,而非时妡放在客厅的玻璃杯,他仍然觉得客厅影视墙的装修应该是深蓝配橘黄,而不是时妡选择的黑白。
他们不是那种喜欢对生活中的细节做出种种让步的人,而是那种连一双袜子都有自己明确喜恶的人。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你至于这么点小事就跟我较真吗?」顾一柯很烦听到时妡说这样的话,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他想告诉她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但又想不出下句,于是只好抱着她猛亲,一遍遍轻声地问她,「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一柯,是不是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说什么傻话呢?」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五个年头,从谈恋爱的风花雪月被迫开始柴米油盐,有许多深感无力的时刻,但两个人任谁都不想分开。
他们好像有点意识到,如果打算过日子,就一定会有互相妥协的时刻,要适时磨一磨自己的棱角。这是一段感情里最痛苦的阶段,但只要熬过这个阶段,听说恋人就会修成正果了。
四但遗憾的是,时妡和顾一柯没能走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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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我老婆逛,看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婆灵魂拷问了这个问题。
“老公,你在学生时代遇到过哪些浪漫的事情呀。”
“就凭你老公这颜值,男装是校草,女装就是校花,学生时代,我既浪又漫。”
“呵呵……”
虽然是喝秋天第一杯奶茶的季节,但是我立马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脖子上顿时凉飕飕的,犹如贞子就在我身后一样。
我要是说错一个字,那就是左膝榴莲右膝遥控器不换台的下场。
顿时觉得喉咙很干,小手紧张到无处安放,挠了挠屁股,顺带扯了一下陷入屁股缝的内裤傻笑道:“其实,我,我想说的是,我读书时期,男装,头上就是一窝枯草,女装就是一个笑话。”
我老婆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一歪,让我感觉到了歪嘴战神一般的杀气。
汗珠像淋蓬一样喷洒。
思绪顿时回到了那个葱葱少年时代。
跟现在一样,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我坐在教室的第三排,坐我前面的那个短发女孩有过敏性鼻炎,特别是在这个桂花盛开的季节,对于她来说,却是灾难。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一个不是护士的女孩子戴着口罩,眼睛是那么的灵动。
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得,刮得我心肝乱颤。
她很喜欢吃巧克力,也很喜欢吃甜食。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因为我也感冒了,拿出药丸吃的时候,她向我提出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要求。
她想尝一下我手中的维C银翘片和牛黄解毒片。
总共八粒,她都帮我把药片上的糖衣舔干净了还给我,还对着我指了指,伸出小手看着我。
我以为她要我吃掉,当时想都没想就兑着水喝了下去。
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你疯了,我的意思是你再给我几片,而且,这几片药我吃过了,你不怕脏呀。”
唰……
我顿时脸红到脖子根,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过一会,她递了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道,“晚上去逛操场吗”
我打了个√
放学后,我们围着操场一圈又一圈的转圈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时不时的抬头看月亮,而且却趁机偷偷地看她。
终于,等到熄灯后,我鼓起勇气对她说道:“我,可不可以牵你的手。”
她摘下口罩,嘟着嘴对我说道:“看在那八颗药片糖衣的份上,允许你从这牵到前面双杠的位置。”
我的脸顿时又红到了脖子根,耳朵嗡嗡的响,机械的握着她的手,时而紧握,时而轻放,又生怕她突然撒手甩开。
双杠的位置距离我们之间只有十来米,我却磨磨蹭蹭的走了好几分钟。
可终究还是会走到目的地,我依然不舍的松了手。
她擦了擦手上的汗问道:“你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心里想,可不可以让我再牵一会。
“傻瓜。”
我带着笑容回到了寝室,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带着笑容醒来,带着笑容走进教室,却没有看到她带着笑容坐在座位上。
打开书本,上面有一张纸条,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张纸条:
谢谢你的糖衣药片,我转学了,如果想我了,可以给我写信。然后是三个V组成的笑脸。
我顿时茫然不知所措。
你走了就走了,要我给你写信,你好歹也给我留个地址呀。
“老婆,这就是我读书时候的浪漫故事了,你先把刀给我,我给你削个椰子皮。”



已经找不到最原始高清无码的图了

■我的学生时代有很多浪漫的事情。
比如我经常在写的,关于我和夫人的恋爱故事。
又比如大学期间,和朋友一起把废部的电竞部复活并且参加比赛拿奖的事情。
但我今天要说的不是这些事情,而是一件“联合同学”的事情。
那大概是大二还是大三的某个期末,学院例行评定励志奖学金,这个奖励需要满足“贫困”和“品学兼优”两个条件。在我们班里,最符合这个标准的是我们的班长——一个乐于助人也努力学习的山东同学。
然而,这个奖没有给到他的手里,而是给了另一个和辅导员“有关系”的同学,这位同学虽然也有“贫困证明”,但平时的做派嘛……反正挺富裕的。
在大一的日子里,我们就察觉到了辅导员的这种“偏向”,不过都没想到辅导员竟然真敢在这种等级的评比中作梗,群情激愤之下,半个班的同学直接联合起来,拿着大家签名的举报信,直奔教师办公室。
现在想来,那时还是一帮学生的我们,实在把事情想象的太过严重,脑补了一堆什么黑箱交易处分退学的“宏大情节”,还制定了“由几个不太在乎“学历”和“学位”的人打头,其他人做支援,真的有问题就保存有生力量,不要牵连班长本人,更不要无谓牺牲。”的指导思想。
一个5000块的事情怎么可能涉及这么多,不过,这种“高估对手”也让我们后面的行动变得迅捷有效(毕竟更坏的情况都设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