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火星上什么也没有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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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么需要
一个女人的灵魂，在我
自己的膝上
肩上和手上触摸到它
By 勃莱
海洋之枭

另一天麻木地成为过去，蔚蓝的海洋
不需要只争朝夕，也许会因此变得广阔宽容
我毫不在意太阳涂抹的阴影，克制使她们
筋疲力尽，落日保持着写作者的镇静
我可能会因此腐朽，一个渔夫刚刚刺穿了
一条大鱼的头部，展览馆除了人和鱼
的骨架，还有解说员的箴言，不要在深海
扬帆远行，所有残缺不全的疯狂
【火星|火星上什么也没有】原本都在天空翱翔，我握着你的另一只手
扶着你的纤腰，人生得意须尽欢
对此我非常肯定，你的裙襕很快会
将化为灰烬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抒情
无论如何对着自己自言自语
我的肋骨不会长出翅膀，秋风从
海面吹来苹果的气味，蛋糕仿佛摇曳
珊瑚，古老的化石跳跃，多数鲸鱼死在
狂欢后的宿醉，与光阴荏苒无法和解
我很好奇如何相信该相信的那些，灰猫
有点迷惑妩媚，裂开的缝隙横亘修长的腰肢
一瞬间，它可能无可匹敌，我敬畏女巫般
敬畏它七条花纹的皮囊，无论它是什么
我笨拙地对它抒情，至少没人
注意到我其实是在自言自语
从未见过的鸟儿
黑胶唱片的细腻，好像有几只灰鸟
暴雨正肆虐蓝树林，蜘蛛属于信守承诺
的黑天使，结网大抵相仿的悲哀
不同颜色的石蒜，妖娆盛开，它们什么
也不做，只会蒙头大睡，你皮囊里凶恶的
野兽，平时也在酣睡，有一种猛戾本能
我用草帽遮住表情，蛾子靠近了灯火
别无选择地欣赏，旁观者用缄默转世涅槃
低调乌鸦，坚不可摧的冷淡，翅膀纯粹徒劳
太多传统的骗局，鸟儿的足迹
最后向着朝阳，我想起昨夜雪落的声音
问君何事轻别离
她在唐朝我曾遇见，浅白色的
东方欲晓，非常醉，非常美
长安穿着褴褛的衣裳，在柔嫩的水草
荡漾，寒蝉长满胡须嘶哑着吼叫
百无一用是书生，他枕着剑长夜不眠
闪亮的刀锋叮当作响，勇敢者多么怯弱
月亮是李白的月亮，英雄头颅插着
灰白的野花，温柔而悲怆地酗酒
因为古时月普照，铜铠盔甲中了时间
诅咒，锈迹斑斑被车轮碾碎
插图 | Bruno Perramant 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