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老北京三百六十行(一)
博古致知:透史明理,透物见人
卖鸡雏鸭雏
鸡雏、鸭雏又叫糠鸡、糠鸭。旧历二月以后,小贩即走街串巷叫卖。其挑子,一头是一个既透气又保暖(鸡雏、鸭雏特怕冷)的蔑箩,另一头是一个笼子,如有人问津,则从蔑箩中拿出一些鸡雏、鸭雏,放入笼中,供主顾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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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鸡雏鸭雏
很多家庭买来雏鸡雏鸭以娱儿童。卖雏鸡雏鸭的小贩吆喝着“小鸡儿养活!”、“卖小油鸡儿来!小鸭子!”而当这些雏鸡雏鸭长大的时候,又会有一类小贩吆喝着“鸡鸭,换钱!”
鸡鸭成长后,家长厌恶其粪秽,交与收买鸡鸭的小贩。亦有家中的老母鸡,产卵渐少,贱值卖与小贩。
收鸡商
寻常人家总会养三五只鸡,想要变卖,去专门的市集(市场)显然麻烦,还要花车费,也不划算。走街串巷收鸡的就有了用武之地。他们挑着鸡笼,零散地收购,然后再卖给饭庄或者市场里面的坐商,从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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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鸡商
写春联
春联也叫“对子”,春节时家家户户都要在大门上张贴春联,迎春祈福。文化水平低的人写不了春联,摆对子摊就应运而生了。
每到旧历年底,一些贫穷的读书人便在街头摆张桌子,上铺红毡子,放上笔墨纸砚,桌前压一张红纸条,上书“书春”、“借纸学书”,也有写“涂鸦”以示自谦的。而春联不外“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花开富贵,竹报平安”之类的吉祥喜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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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春联
写春联只赚些微薄的润笔钱。有时一些书家也会兴之所至,临场挥毫,引得行人驻足观赏,生意当然就有新气象了。
收买古玩
旧时崇文门、宣武门都有晓市,有专收旧货和古玩的商贩在此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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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买古玩
收贵重物品
过去一些官宦大户人家的子孙,坐吃山空,最后往往沦落到卖祖产度日。清代《都门竹枝词》曾写道“酒肉昏昏万事休,居楼园馆镇常游。可怜贫到无锥处,百物都归打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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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贵重物品
专有一种打小鼓的人收这样人家变卖的贵重物品。他们一般打硬鼓,需要的本钱较大。或是一人,或是多人合伙。他们手拿小鼓,一手拿着藤子小棍当鼓槌,肩上搭着褡裢,装上钱和小戥子,边走边敲小鼓。
收旧物
打小鼓的是专门收购旧货物的商贩。操此业者眼光敏锐,口齿伶俐,精通各种货物的质量与行情。坐吃山空的没落官僚及其子孙后辈、贫苦人等都是他们的卖主。从金银细软、珍宝古玩到旧衣、家具等,一应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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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旧物
这些打小鼓的往往乘人之危,故意压价,卖主急需用钱,只有咬咬牙把自己所需或心爱之物卖掉。打小鼓的则把廉价收购来的物品,以高价卖给各旧货行或古玩铺,从中可以获利一倍甚至数倍。故俗语有“买仨、卖俩、当一个”的说法。
收破烂
收破烂的多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为生活所迫,整日介背个大筐或挑担下街,收人家破旧的衣裤鞋袜、破布头、破铜烂铁、盆盆罐罐等。其吆喝声为“有破烂我买!”、“有破铜烂铁我买!”、“有洋瓶子碎玻璃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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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破烂
居家过日子都或多或少有这些废品。由于这些废品值不了几文钱,卖主多不要价,任由收破烂的作价。收破烂的将收买的废品分类挑拣出来,分别卖给豆纸作坊、玻璃厂等,换一些活命钱。
暗门子
暗门子是不公开的妓院,又称半掩门,多在偏僻小巷。那些逼良为娼的人叫做老鸨,而那些当了妓女的被称为姑娘,也就是暗娼。暗娼不缴纳税收,所以也俗称为“野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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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子
图中妇女留长鬓发。长鬓发示意风尘中人,为旧时写照。
老妈子
老北京人管女佣叫老妈子。那时小康之家,多雇用女佣,因此有专门介绍佣工的场所,俗称老妈作坊或老妈店。女佣一般是由老妈店或熟人介绍,并且经过试工后才聘请,工钱事先谈好,按月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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