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算命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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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算命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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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 , 傅华之所以选择从政 , 是因为这份职业有着一份稳定的收入 , 可以支撑他和母亲两个人的 。现在这的缘由不在了 , 傅华觉得是应该重新考虑对自己的定位了 。
傅华信步走出了家 , 这里的压抑氛围不他冷静的思考 , 他需要换个地方 。不知不觉 , 他走到了大庙一带 , 这里是海川市的旧货 , 时常有人在这里卖一些古旧书刊 , 傅华很喜欢在这里淘一些古书 , 是傅华在工作和服侍母亲之余 , 一个可以透口气的地方 。
由于不是 , 大庙里摆摊的很少 , 也没多少顾客 , 显得有些冷清 。傅华习惯性的在几个有限的摊子面前逛着 , 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书摊上的旧书 。书摊上的书籍混杂 , 傅华看过几个摊子上的 , 没能引起他注意的 , 心中郁郁 , 便想离开 , 一甩眼 , 却看见在一个书摊上放着一叠巴掌大的线装书 , 便走了过去 , 伸手拿过来一本 , 只见封面上用小篆体写着纲鉴易知录 , 卷三、卷四第二册的字样 , 字迹古奥有劲 , 心里就有七、八分喜欢 。
翻开封面、扉页 , 就看到尺木堂纲鉴易知录卷三的字样 , 蝇头小字 , 字画清晰 , 一看就是石印本 。心里一喜 , 这是自己久闻其名的一套书 , 是清山阴吴承权编撰的通史 , 初刻于康熙年间 , 流传很广 , 很有名气的 。
傅华拿起了全部的线装本 , 细细翻阅 , 发现这是光绪十二年的刻本 , 而且不全 , 缺失了第一本 。虽然有所缺憾 , 傅华还是觉得这套书难得一见 , 决定把这套书买下来 , 便问摊主这套书多少钱?
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 , 略显猥琐的男子 , 见傅华问价 , 伸出了两个手指头:“贰佰 。”
傅华笑了笑:“不值吧 , 这书品相很差 , 又缺失了第一本 , 两百有点贵了 , 你说个实在价 。”
老板看了傅华一眼:“你说多少 。”
“五十我拿走 , ”傅华还价说 。
【五行算命准不准】老板说:“你杀的也太狠啦 , 这样吧 , 一百 , 不能再低了 。”
这个跟傅华的心理价位基本差不多 , 他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老板 , 拿起纲鉴易知录转身就要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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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年轻人 , 不要急着走 , 我们谈谈 。”
傅华并没回过身来 , 继续往前走 , 身后那个又叫了起来:“说你那 , 年轻人 。”
傅华这才意识到后面的人可能是叫自己 , 就回头去看 , 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 , 留着几绺长须 , 瘦瘦的老人正冲着自己笑 , 便问:“你是在叫我?”
老人锐利的眼神在镜片后扫了傅华一下 , 点了点头:“就是叫你 。”
傅华自嘲的笑笑:“不好 , 我已经好久没被称作年轻人 , 乍听还真不习惯 , 我们见过吗 , 傅?”
老人摇了摇头:“我们不认识 , 只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一下 。”
傅华这时已经注意到到了老人面前桌子上立着一块牌子 , 上面写了四个字:铁口直断 。便这老人是做的啦 , 他向来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物不是太相信 , 就笑了笑说:“傅 , 我不信这个的 。”
老人笑了:“年轻人 , 我不是想骗你的钱 , 我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谈谈 , 没别的 。反正你目下也没事情要去做 , 何妨陪我聊聊呢?”
傅华想想也是 , 现在就是回去 , 也只是回到了那个空洞洞的家 , 还不如跟着老人聊聊 。他向来很尊重老者 , 就坐在老人对面坐了下来 , 笑笑:“傅 , 不你有指教吗?”
老人指了指傅华胳膊上带的孝箍:“不知是哪位尊亲离世?”
“家母 。”
老人点了点头:“令堂虽然未享高寿 , 此时离世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 看来她是病故的 , 而且是久病不治 , 我说得对吗?”
傅华惊讶地看了老人一眼:“您是怎么的?”
老人并未回答傅华 , 只是自顾地说下去:“你目下是不是有远行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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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华心里再次感到十分震惊 , 不错 , 他是想要离开海川市 。傅华自幼丧父 , 母亲含辛茹苦把他养大 , 童年的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 备尝艰辛;学成之后 , 母亲却又病倒了 , 他不得不留在海川 , 服侍母亲 。因此他对海川更多的是苦难的记忆 。现在母亲病逝 , 他对海川的一点留恋也没有了 , 正打算辞去秘书一职 , 离开海川呢 。
傅华心里奇怪着老人是怎么看出自己的想法的 , 一边点了点头 , 确认了老人的猜测 。
老人接着问:“能讲一下你准备去哪里吗?”
“北京 , ”傅华说 。
“我们海川市地处东方 , 五行属木 , 北京在我们的北方 , 五行属水 , 倒是相生之地 , 此去倒是很有利于你的发展 。”老人捻着自己的长须 , 摇头晃脑地说 。
傅华遍览群书 , 对于五行生克倒是一点 , 水生木 , 是五行中的相生关系 , 这一点倒不假 。
虽然老人一上来就说中了母亲久病不治和自己将要远行 , 傅华还是觉得老人的话并没有新意 , 便站了起来说:“傅 , 你这里需要我付多少钱?”
老人笑了:“跟你讲不要钱了 , 你稍安勿躁好不好 , 话还没说完呢 。”
傅华只好再度坐下 , 笑笑:“傅 , 有话尽管讲吧 。”
老人看了傅华一眼:“年轻人 ,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 你是想彻底了断在海川市的一切是吧?”
傅华苦笑了一下:“傅 , 就算我不想了断 , 海川也没有了可令我牵挂的东西了 。”
老人摇了摇头:“年轻人 , 不要一时意气 , 虽然海川能够给你的美好记忆不多 , 可是这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 你的血液中流动着海川的气息 , 你就算走到天边 , 别人还是可能一眼就看出你是海川人 。这又岂是你说断就断的 。”
傅华苦笑了一下:“傅 , 你这么说岂不是自相矛盾?你刚刚说过北京很我发展 , 现在又说不能断了跟海川市的 , 真不我应该如何去做 。”
老人笑了:“这并不矛盾啊 , 你可以去北京发展 , 但是必须是立足川的基础之上 。年轻人 , 你看到了那只风中纸鸢了吗?”
傅华顺着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 见不远处的广场之上 , 几个学生正在放风筝 , 一直很大的蝴蝶风筝在学生的拉拽下正在广场的上空飞舞 , 十分漂亮 , 就点了点头:“我看到了 。”
“你就是那只纸鸢 , 必须有一根海川的线牵着你才能飞得更高 , 否则你只会一败涂地 。”老人眼睛幽幽的看着傅华 , 别有意味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