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我工作在浦东的老白渡的一家南货店 。周围一带都是经典的“苏区革命根据地” 。因为附近有个上港七区煤码头,住在当地的都是当年从苏北逃荒到码头做工的苏北老乡,他们居住在棚户陋屋中,流行“法语” 。
我和他们长期相处,深谙苏北话的风趣诙谐,现在想来最经典是句:“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葱”后来在一首扬州小调的结尾也添上这句话,使这句苏北话广为流传,为此我特地请教了我的博友资深语文老师——乐老师 。据乐老师的解释为:这里的乖乖隆地咚的意思是:“喔哟不得了!”都是语气助词 。无实义 。而这里韭菜炒大葱诚然是调侃 。
让我们看看当时苏北阿婆陈老太是那能说的:
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的服饰有了变化 。一日陈老太见姑娘X穿着低领超短裙便说:“乖乖隆地咚,穿得这种啥样子哦?” 。
某日隔壁阿毛又在学校打架,人家家长上门来告状 。陈老太气急败坏地朝外赶,“啦个呃?乖乖隆地咚阿毛又闯祸了” 。
对门的媳妇生二胎 。陈老太上前询问:“生个啥”得知是又是女孩,她又说“哎哟,乖乖隆地咚又是个丫头,没得法子哦,肚子不争气”
看了上述陈老太说的苏北话,让我想起过去80年代在浦东杨家渡和老白渡工作的日子里 。现在l陈老太已经去世,那种经典纯正的苏北话少有耳闻,但是苏北话已经溶合于海派文化之中已成事实 。
文章插图
【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葱 乖乖隆地咚】你看上海的滑稽戏,海派清口蔡嘎亮都有讲苏北话的段子,而蔡嘎亮的脱口秀更用苏北话开涮自己的老母亲的苏北乡音 。苏北话的幽默诙谐被蔡嘎亮演示得淋漓尽致 。所以我建议在弘扬上海闲话的同时也请保留苏北话在上海的一席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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