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溜这种神枪手不一样的地方,他不是天生的神枪手,入伍前也未从事过猎人这个职业

和顺溜这种神枪手不一样的地方,他不是天生的神枪手 。入伍前也未从事过猎人这个职业 。但在成为“中国枪神”的道路上,他更多的是“勤奋”二字 。
1951年入伍后,他和无数的志愿军新兵受到的训练一样,通常都是一个老兵带着新兵上阵地,第一回是新兵看老兵怎么打枪;第二回是新兵打枪,老兵给予指导;第三回就是老兵带着新兵打枪,或者让新兵独自上阵地打枪 。这就是著名的“一看、二打、三带”方法 。
1952年他所在的部队驻守元山的时候,抗美援朝战争已经进入了战略防御阶段 。在上峰有意识训练狙击手组织狙击队伍的时候,积极要求进步的他参加训练,但那时候没有专业的狙击枪,他领到一支苏联制造的莫辛·纳甘步枪,这种枪没有光学瞄准镜,纯靠机瞄,因此非常考验视力 。
那时也没有专业的狙击训练,训练员把他们带到前沿阵地,现场教他们怎么测距,怎么定标尺,怎么算提前量 。
参加训练的时候,有一次打靶,他就“吃了三个大烧饼”,接连三发子弹全部脱靶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会成为“一代狙神”,在老狙击队员眼里,他不能算合格,甚至有点糟糕 。
即便在1953年1月,上甘岭597.9高地,第一次打狙击,他不但空手而归,而且还犯了狙击手的最大忌讳 。两个敌人在距他不到100米的地方突然窜出时,他紧张地连开了十几枪,不但一发未中,还暴露了狙击位置,最后不得不撤离狙击位 。
但是一次次打击,并没有让他退缩 。他一有机会,就端着空枪,反复练习举枪动作;白天对着对面山上飘动的树叶、夜晚对着坑道里晃动的油灯,练习瞄准;用破床单制成两个沙袋挂在手臂上练习臂力;不断熟悉阵地周围地貌特征;研究敌人的活动规律;将敌人常出没的道路估测好距离;在战壕中寻找理想的射击点轮换位;诸如“上山打头、下山打脚”这类狙击心经一样的口诀从不离口 。
面对在上甘岭597.9阵地上的五个射击位,400米以内的目标敌人,他取得了用240发子弹击毙、击伤了71个敌人的良好成绩,平均不到4发子弹杀伤一个敌人,这里表现出来的仍然不是天赋,但是这个成绩在当时已经是全连头号狙击手了 。
【和顺溜这种神枪手不一样的地方,他不是天生的神枪手,入伍前也未从事过猎人这个职业】他出色的表现引起了24军军长皮定均的重视,在皮定均派来的参谋面前,他连续狙杀了三个敌人,证明了他的实力,因而获得新皮靴一双 。
然而这双新皮靴,他却舍不得穿 。而这双皮靴的用途让人哭笑不得,他每次都带着皮靴上阵地,每完成一例狙杀,他就把退出的弹壳放在靴子里,战后倒出来一数,便知道自己的战绩了,直到有一天他把靴子里的弹壳都倒出来一数,一共211个,那一刻他已经封神了 。
但是皮定均将军鼓励道,“你是214团的,再打3个 。”最终在上甘岭的32天内,他以436发子弹击毙214名敌人,达到了平均两发子弹杀伤一个敌人的优秀成绩 。
1953年,志愿军总部为他荣记特等功,并授予他“二级狙击英雄”的荣誉称号,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务委员会授予他“一级国旗勋章” 。
他就是“上甘岭狙神”——张桃芳 。然而从一个普通人蜕变为“神”,他经历了无法为他人道哉的辛勤与刻苦 。但是很多人只知道他是神枪手,却不知道离开上甘岭后,他还成为了新中国第一代战斗机飞行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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