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旷」从港股直播第一股到1元股:映客怎么了?( 二 )


营收、净利润双降 , 映客的情况很危险 。 从财报释放的相关消息来看 , 主要归结于其直播收入锐减 , 新业务推广不顺 , 一句话交代了问题症结之所在 。
单一秀场直播模式的弊病
从财报来看 , 2015年-2019年映客直播营收占总营收的94.6%、99.8%、99.4%、96.59%、97.16% 。 作为主要营收来源的映客直播收入占总营收的比重虽有所下降 , 但仍然占据95%以上的份额 , 仍然是主要营收来源 , 映客的广告收入和其他营收占不到总营收的5% , 比例极低 。
「刘旷」从港股直播第一股到1元股:映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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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主营业务的表现并不好 。 2016年-2019年 , 映客的营收和利润出现了奇妙的“剪刀差” , 一方面映客的营收节节缩水 , 盈利却在节节攀升 。
为何营收下跌 , 利润反而不断跃升?唯一的解释就是映客提升了会员付费的门槛或者打赏的金额 , 而实际上相关数据也证明了这一点 。
根据过往各年付费用户数据来看 , 其付费用户的客单价从2016年第一季度的月充值170元提升到第四季度的675元 , 2018年付费用户月付费金额为540元 , 同比增长167.3% 。 单位用户客单价越来越高 , 但月活用户越来越低 , 从最高的月活3000万以上一路下跌 , 月活跃付费用户更是跌到了100万以下 , 2018Q1仅有月活付费用户72.9万人 。
也就是说 , 映客在过往几年 , 能在营收下跌的情况下 , 利润反而不断提升的秘诀 , 在于它们提升了单位用户的付费金额 , 由此拉升了净利润 , 但换来的结果是月活用户下降 , 盈利最终不可持续 。
说白了 , 映客用几乎“竭泽而渔”的手段从用户身上“榨取最后一个铜板” , 用户被迫寒心退出 , 由此导致了营收缩水、利润大跌的艰难处境 。
2019年映客的月活用户数虽然有所上升 , 但仍然离曾经高达3000万的月活相去甚远 , 与虎牙、斗鱼相比更是逊色不少 , 可见映客主营的直播业务对用户的吸引力已经大不如从前 。
此外 , 主打“颜值经济”的映客竞争门槛太低 , 仅仅依靠“漂亮小姐姐”就可以吸引大批用户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式;同时 , 与虎牙、斗鱼相比 , 映客主打的秀场模式还有自身的局限性 , 那就是其主打的秀场直播模式并没有前者的高粘性 。
一方面 , 用户对真实娱乐产品(比如游戏)的消费超过了为“颜值”消费的冲动 , 颜值带来的消费冲动不再 , 消费者回归理性 , 只观看不买单的用户大有人在 。 尤其是其消费门槛不断抬高之后 , 逐渐不敌用户粘性更高的斗鱼、虎牙等游戏直播平台;另一方面 , 颜值经济只需要挑选年轻漂亮的主播 , 更容易被对手复制 。
后者利用较为高频的游戏直播吸引用户观看 , 同时进入秀场直播领域切分蛋糕 , 映客面对虎牙、斗鱼的进攻 , 渐渐力有不逮 。
由此 , 映客在用户粘性下降、平台用户流失的打击之下 , 其以充值和打赏为主要形式的收益也大为缩减 。 为谋破局 , 映客又开启了泛娱乐布局 , 以期换取“直播第二春” , 目前来看 , 也难如预期 。
押注泛娱乐 , 效果难显
直播行业的通病 , 映客创始人奉佑生很清楚 。 所以 , 在直播业务高光的2017年 , 映客就开始探索多元化布局了 。 2017年下半年其内部发起的造星运动 , 效果并不如预期 , 长期看仅是治标不治本 。
2018年映客财报表示 , 将主要发力两个方向:一是打造产品矩阵;二是加码下沉市场 , 加速精耕细作 。 目前来看 , 映客内部做的产品主要是泛社交、文娱方面的产品 。
比如去年曾高调买下陌生人社交平台积目 , 但这个主打陌生人社交的产品在同类产品中表现并不如意 。 比如同样做陌生人社交的soul , 其用户下载量远超积目 , 并且后者已经实现了盈利 , 却鲜有听闻积目盈利的消息 , 说明其还处于内部为其输血推广的阶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