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南飞,去的是哪个“南方”? 候鸟的迁飞

候鸟(鸟往南飞,去的是哪个“南”?)
前不久,院子二看到一个视频:东北某地,一些非法捕捉的鸟类被解救,却错过了迁徙时间 。为了帮助它们顺利去南方过冬,人们驱赶它们,行驶2000公里后将它们放生 。
好像是一个很温暖的故事 。但看完视频,二的心里有些疑问:坐车送鸟去南方真的合理吗?鸟儿南飞的目的地在哪里?
一支箭,破译鸟类的飞行路线 。
岁月悠悠,候鸟总在秋春来 。秋天过后,候鸟去了哪里?你去年秋天在春天见过同样的鸟吗?
为了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人类思考了两千多年 。

(来源:veer)
在中国先秦时期,有人对此产生了好奇 。尤其是宫女和公主,平日里没什么应酬,就把家燕抓起来了,用五颜六色的丝绸系上,看第二年还会不会回来 。古希腊的欧洲人也思考过鸟类在冬天消失的问题 。亚里士多德从家燕在泥中筑巢的行为中得到启发,认为家燕冬天会挖洞,在洞里冬眠,就像大家熟知的蟾蜍一样 。即使没有人见过埋在地下的燕子,但由于亚里士多德代表的权威性,当时的大多数人都把这种说法视为常态,从不质疑 。
但是自然界的真理不会因为权威而改变 。随着人们智慧的发展,与亚里士多德结论不一致的证据不断出现 。1822年,一只在鸟类迁徙研究史上非常著名的鹳出现在一个德国村庄附近 。鹳鸟是欧洲常见的鸟类,这种鹳鸟的传说在于它的脖子上有一支长约80cm的箭,也可以说是一支长矛 。这种武器来自中非的一些部落 。正是这支箭让人们知道了这只鸟的轨迹:它在冬天穿越地中海,抵达非洲,不幸被非洲人击中,又活着飞回欧洲 。之后又陆续记录了24只带箭的白鹳 。这些倒霉又幸运的白鹳被称为Pfeilstorch,在德语中是“箭鹳”的意思,意为“箭鹳” 。
之一个Pfeilstorch现在作为标本存在于德国罗斯托克大学 。除了在鸟类迁徙研究史上的象征意义,这些鸟类的坚忍不拔也令人难忘——中国箭受伤后,要从非洲越冬地穿越撒哈拉和地中海,返回欧洲,行程3000公里 。

之一个Pfeilstorch
(图片来源:罗斯托克大学动物园)
简易小鸟戒指
1899年,一位丹麦教师莫滕森把不同号码的铝环放在鸟的腿上来研究鸟的迁徙 。他的做法有点类似古代宫女给家燕系彩帛,但显然更科学更系统 。这种被称为“环标”的标记 ,因其简单而迅速得到世界各国鸟类学界的认可,专门的环标站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1983年,鸟类学家张福云等人在mainland China青海湖进行了之一次鸟类环志工作 。目前,中国已成为亚洲鸟类数量最多的国家 。
回收需要抓回鸟,但是世界有多大 。显然,环的回收率不会太高,大鸟达到20%以上,小鸟更低甚至不到0.1% 。20世纪90年代,鸟类学家开始利用旗帜来研究候鸟,尤其是水鸟的迁徙 。旗帜像金属环一样绑在鸟的腿上,不同的是旗帜是有颜色的,不同地区鸟旗的颜色和组合都不一样 。标志的位置可以通过国旗颜色的组合来确定 。如果能看清上面的代码,就可以确认个人了 。这种 不需要重新抓拍回收,用望远镜或长焦镜头就能发现,效率更高 。

上绿色和下蓝色的组合表明00J蒙古沙鼠个体生活在江苏省条子泥 。
(来源:海)
全球年鉴,一起绘制鸟类迁徙图 。
我们可以通过世界各地的环境记录站和观鸟者提供的观察记录,了解鸟类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经过哪里,勾画它们的生活轨迹 。目前全球分为九条主要迁徙路线,其中三条经过中国 。

全球候鸟九大迁徙路线(来源:全球迁徙区网)
鸟类年鉴是全球科学研究合作的典范 。即使在冷战时期,学术交流也没有完全停止 。1964年,朝鲜科学院生物研究所所长Won Hong-gu在平壤记录了一只戴着日本脚链的北方椋鸟 。由于当时的政治环境,韩国和日本的鸟类学界无法直接交流 。袁的信通过俄国寄到了日本的山鸟研究所,他想知道这只北方八哥的戒指的详细情况 。日本鸟类学家根据脚链编号C7655查阅年轮记录,发现这只北方椋鸟是1963年由Won Pyong Oh在韩国首尔进行年轮标记的 。
细心的朋友可能已经发现,两位鸟类学家都姓袁,这绝非偶然 。这背后有一个悲伤的故事:袁是袁秉云的父亲 。因为韩朝分裂,战争中一家人失散,十五年杳无音信 。鸟环的重捕率很低,父子两地重捕同一只鸟的概率更小 。他们奇迹般地通过一个小小的脚踝环知道对方还活着 。不幸的是,他们从未见过面 。袁先生于1970年去世,直到32年后的2002年,袁秉云才得以看到父亲的墓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