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二 )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我一个女子无法对抗某些不光明的力量,人身安全无法得到保障,中间诸多黑暗无法一一详述。也深知每个人人生经历不同,很多网友会有种种质疑,我已将此三件事的具体相关录音、图片等证据整理到微博、百度云盘及QQ空间:微博ID:星之所在Daisy,http://weibo.com/u/3038049885。
云盘:https://pan.baidu.com/s/1nwrwDWt(殷荪及相关)、https://pan.baidu.com/s/1qZdcTUc(公安、纪委及相关)。QQ:2822818954,星之所在Daisy,https://user.qzone.qq.com/2822818954?source=friendlist。 此前我对警察也是无比信赖,才敢于当日毫无防备、只身一人前往报案。万万不曾想到会在朝晖派出所内遭其副所长公然施暴,更未曾想到事后下城区分局纪检组如此徇私舞弊公然拒绝让我查看监控。 最主要的证据便是事发当时2017年11月30日晚18:45-20:30,派出所内接警大厅至调解室(此路段为公众公开的范围,也即本人遭一众民警施暴的区域)的监控视频。截止1月23日,纪检组仍然承认调取并保存了监控,本人有录音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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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询问为何一直不联系媒体曝光,事实上12月11日我已联系杭州电视台,一位韩姓记者对我深表同情,表示将于次日采访过殷荪后播出报道。然而无论通过何种方式,此记者都不再回复我的信息。后来得知,殷荪关系交好的一个学生——沈金加,乃是前浙你宣传部副主任、浙江广电副总,能量巨大。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其余记者均表示殷荪及其家人始终拒接电话,无法联系。于媒体而言,单方信息源无法发稿。上周百度云盘与殷荪相关内容被无故诡异销毁,近期本人微博也已无法正常使用,原因不明。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从十一月初至今,我过着人生中最为灰暗而艰难的日子。屈辱至此、冤屈至此、悲愤至此、无奈至此,“问人生 到此 凄凉否?”,我有过数次轻生的想法,幸而被朋友耐心规劝,艰难地挺了过来。也时常警惕着在抑郁症的边缘挣扎,强迫自己每天融入人潮,常常提醒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对殷荪一家及下城区公安系统的仇恨与讨回公道的决心。恳请所有质疑与关注支持的知友持续讨论、持续呼吁、扩大影响,只有掩盖成本高于违法成本,才有希望让纪委与公安公布监控,以正视听、还我公道!!让殷荪等人得到应有的制裁,不胜感激!!!
微博ID:星之所在Daisy,链接:http://weibo.com/u/3038049885
【【【求关注,求转发,本人愿承担一切相应法律责任。】】】 也依然相信公安系统内的工作人员绝大数公正廉明,只求严惩此类披着人民警察外衣作奸犯科之徒。
■来自的网友回复
因为听信了所谓「高人」的迷信教唆,他竟然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自己亲生的 1 岁孙女。我从事狱警工作 4 年,见过无数恶贯满盈的囚犯,但这个案子让我深深感受到了:人,为了一己私欲,可以作恶到什么地步。
1.
李军坐到派出所里的时候,仍然有些惊魂未定。
民警已经坐在了桌子前,笔录本摊开,正等着他呢。做笔录的民警很严肃,脸上没带笑,只冲他点了点头,说:「那咱们开始吧,我做个简单的记录,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就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
「我们接到反映,你是今天早上捡到的这个孩子,是吗?」
「嗯。」
「具体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大概 5 点多钟吧,天还没亮,就在山洼那头的路边上。哎呀,说是捡的,可其实……可是把我们吓坏了。」
「你给说说,啥情况当时?」
「就是我骑个摩托车,带着我老婆去县城里办事嘛,一大早就起来了,路过那山洼口的时候,我老婆死死拉住我袖子,忽然跟我讲,说听到了有小孩在哭。她胆子小,当时坐我后头,腿就吓软了,我跟她说不可能,肯定是她听错了,说不准是野猫之类的,叫起来跟小孩哭似的,山里头多得是。她不信,跟我说听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小孩在哭。」
「然后呢?」
「我没打算理她,就让她抱好我,继续赶路。结果我刚开车,耳边忽然清清楚楚地,也听到了一阵小孩哭声。我就对着外头喊,说有人吗?谁在那儿?我这一喊啊,就听见那哭声更大了。我就有点安心了,听这声音,像是个人,指不定是谁家孩子跑丢了,搁这山洼里迷了路。我就一边喊,一边下了车,顺着声音,往路边拨着草找,没两步,我就看见那孩子了,这一看把我给吓得,还不如不看,一屁股就给坐地上了。」
「你看到了啥?」
「一个渔网,里头罩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就这么给钉在了地上!那小孩还在哇哇地哭。我壮着胆子,凑近去一看,才发现那渔网是被木楔子给插着了,可那小孩身上居然是被铁钉子给钉死在地上的!」
「你看清楚了,是用钉子把小孩钉在地上?」民警顿了一下,第一次用不确定的语气反问。
「对啊,还是我亲手从地上连人带钉子一起拔出来的。一共五根,手掌脚掌各一根,还有一根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直接插在脑门上!你说谁下得了这么狠的手,这才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啊,作孽呢这不是。」
「你是听到小孩在哭,那孩子没死?」
「可不是嘛。我也是吓傻了,头一回看到头上被插了钉子,还在哭的,我就赶紧把渔网给掀了,把小孩抱起来,那钉子入地松,我没敢给拿下来,就连着钉子带着小孩给抱了,赶紧往医院送,结果送半路上,小孩咽气了,就死我怀里的。」
说着,李军的语气有点压抑,很用力地搓了搓手,像是恼悔,又像是遗憾。
「查出来这孩子是谁家的了?」
「还没呢。这事太邪乎了,我们工作也得一步步来啊。行了,我这儿笔录记完了,你看着有没有啥问题,没有的话下头签个字。」
「成,成。」
民警看着手里记下来的这张笔录,前前后后又扫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遗漏后,在交给李军之前,重重地在最下面签上了今天的日期。
「2005.09.10.」
2.
我开始关注杜成,是因为一个偶然的误会。
2016 年 2 月,根据省局的要求,以 70 岁为确切标准,各个监狱统一排查监内老年犯的数量。在此之前,监狱里的老年犯往往是一个较为含糊的概念,没有什么严格的年龄标准,通常都是把那些看起来较为衰老,无力参与车间劳改的犯人,一股脑打包扔到老病残监区去——也就是我当时所在的十三号监区了。
顾名思义,老病残监区,看押的主要就是三类犯人:老年犯,严重或传染性疾病的犯人,残疾犯。其实除了这三类之外,还有一种更为特殊的犯人也被藏在我们这里看管,当然,那就是另外的一些故事了。
那时老年犯都关押在 404 和 405 两个监房里,还有少数同时兼备老病或者老残的,分配在了别的监房里。404 监房关着 8 个老头,405 则是 11 个。我没有多想,就直接把这两个监房的犯人名单都记在了名单上,再去统计其它监房里的超过 70 岁的犯人。
名单很快统计好了,交到我们副教导员王教的手上,他只看了一眼,就指了指名单上的一个名字,跟我说:「瞎搞,杜成哪有 70 岁。」
我看了杜成这个名字,第一反应是有点迷糊,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我之所以敢想都不想把那两个监房的名单直接填上,是因为平日里做行政奖励和减刑假释的时候,每个犯人的基本信息都要填一张表,填的多了,犯人的大概年龄总能有些印象
我挠了挠头,跟王教说:「我没注意,就记得那俩监房的老头不都在 70 多岁嘛……这个杜成多大年纪?」
「多大?他今年能有 60 都了不得了,你这报上去不得挨批啊,赶紧改去,改好了再送过来给我审一遍。」王教嗑着瓜子,一边看报纸,一边摆摆手把我轰出了他的办公室。
【你遇到过的最恶心的事是什么?】 我拿着表出来,仔细想了又想,还是记不得杜成长得什么样子。这说来也奇怪,我在十三监区也干了一年多的内勤了,但凡做过材料的犯人,都好歹有个印象,怎么就是一点都记不得看过这个叫杜成的犯人的材料?
除非这一年多下来,这个犯人别说减刑了,连一次表扬的资格都没拿到过。
监狱里的犯人,每个月按照表现给分。根据岗位的不同,劳动任务的不同,每个月拿到的分数也不一样,多则十几分,少也有七八分。满 60 分就是一次监狱表扬,120 分可以记一个监狱积极分子,这两个积攒到一定数量,符合条件的就可以申报减刑了。
而如果一年多下来,连 60 分都凑不齐的话……
我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奔监房而去。老病残监区的犯人没有劳动任务,白天大多都关在房间里看电视,我站在 405 的门口,问:「哪个是杜成?」
「郑队。」犯人看电视也有纪律,所有人排成两列,搬着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每个监房都由一个犯人担任组长,负责内部的管理。看到我来了,所有犯人立刻起身立正:「警官好!」
我冲他们点点头,示意可以坐下。组长从后头走到门口,拽着一个老头,冲我道:「就是他,杜成。」说着,又对那个老头厉声道,「这个是我们郑队长,你认识的不?」
我看向那个老头。
405 不是我的分管小组,我平日里打交道的不多,此时看了杜成,果然脸熟,却也是第一次和这个名字对上号。
他把头稍微抬高了一点,转向我,却没有看着我。
准确的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我。
他的样子实在衰老得不像话,弓着腰,头上戴着一顶囚帽,露出来两边的头皮上冒出白花花的发茬,整张脸上层层叠的皱纹,几乎和他那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囚服融为一体。他的眼睛甚至有些发白,似是生了翳,目光空洞,直挺挺的看向前头,嘴唇上全是干裂的死皮。
「上次跟你怎么说的?见到警官要说什么!」组长当着我的面,就拽了他一把,语气很凶狠。
他被拽了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此时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目光投向我的方向,一双嘴唇开合起来:「啊……啊啊……」
他似乎说的是方言,偏又混杂不清,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口浓痰,咝咝作响,大着舌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情绪有些激动,连干枯的手爪都挥了起来。
「行了,行了。」组长有些厌弃地打掉他的手,转过头看向我,换上了一副笑脸,「嗨,郑队,这老头就这样,有些糊涂了,说话谁也听不懂,就这么叫喊着。您找他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我就想问一下,他多大年纪了?」
「啊?啊……啊啊……」
「问,你!你多大!岁数了!」组长扯着嗓子在他耳边吼道,还一边比划着,「年纪!哪一年生的!」
说完之后,杜成又是一阵比手画脚的咿咿呀呀,组长侧着耳朵听了半天,才转过头来,跟我说道:「郑队,他说他也记不得了。」
「那行吧,我回去自己查卷宗。你们继续看电视吧。」我挥挥手,示意他们坐回去。
杜成却没有坐回去。
他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却不知道是不是看着我,就这么弓着腰站在那儿,双手握成拳,放在两侧,仿佛是一株扎根在地上的矮丑的老树,几乎不像是个活着的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组长说:「以后对他别这么推推搡搡的,监狱也有纪律,摄像头里看着呢。」
组长摸了摸光头,忽然露出了一点古怪的笑容,像是轻蔑,又像是不以为然。
「是。」他说。
3.
死婴的身份很快就确认了。
倒不是因为当地民警的侦破工作格外出色,只是因为尸体上的特征实在太过明显。这是个女婴,还不到一岁,就在她背上的脊柱位置,长着一个 10 多厘米直径的肿瘤,半透明的,甚至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脓液。
民警被李军带领着,到了弃婴的那条公路边上,很快就将渔网和木楔子都找到了。这是条县道,周遭方圆二十里,只有几个小村子,百八十户人家,但凡有什么消息,传得都快。这死婴的事情根本瞒不住,当天下午,就传遍了几个村子里的挨家挨户。不少人听了之后,都一拍大腿,说这不是二柱子家的小孩吗?
附近人都知道,二柱子家媳妇生了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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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的网友回复
我高中的年级主任跟他2012届的学生结婚了。问题是,这厮一直以“零容忍”的态度反对早恋——而这位12届的学姐高中时候就跟他好上了。问题是,年级主任是有家室的,他们还有个十来岁的儿子,他老婆就在我们学校卖文具。问题是,他老婆十多岁就跟了他,为了帮他上位,还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让他陪领导打麻将。白天义正言辞地批判早恋,晚上肆无忌惮地搞女学生。处心积虑地抛弃糟糠之妻,又在校会上“循循善诱”,教学生信义、感恩。这么矛盾的事,他竟能流畅切换、无缝对接,还经常自豪地宣称: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行业。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体四脚朝天。也不知道他自己恶不恶心。对了,我的高中学校全称是,毕节市民族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