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哪些愚蠢的善良?

不懂得拒绝的人 多半都是愚蠢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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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学校订外卖,送外卖的姑娘应该是个学生,特意在校外饭店兼职,
每次那个小姐姐给我送饭,我都会礼貌的说谢谢,哪怕她来的晚了,面泡软了,我也会说没关系,我本就是那种脾气极好的人,
后来那个小姐姐不知道为什么,连着几次都把我的饭盒压扁,并且里面的汤几乎洒一半,整个盒子糊黏黏的,我完全不想碰。。。但是每次看她愧疚的给我道歉时,我就会安慰她说没事,下次注意就好了
后来有次室友也和我一起订了那家饭店的饭,还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不出所料,
几乎又是洒了一半。。。
我把洒的少的那份给室友了,自己拿了一份洒的多的,
当着小姐姐的面我还是笑眯眯的送走了她,
但是她走后,我就很生气的告诉室友,我以后不会再订这家饭店。
室友特别善良,说“小姐姐也不容易,毕竟送那么多饭,撒点也没事”
我善良归善良,可我做事也特别讲究原则…
一次两次弄洒也就算了,我不介意,可是每次都是,你道歉,我说没关系,然后换来的是下次肆无忌惮的撒。。。
你的工作就是把顾客的饭,完完整整的送到顾客手里。你为了赚钱,跑的快,接单多,把我的饭弄洒,损害我的利益,每次我付全款,拿到的只有一半的饭真的好吗?
我又有什么义务每次原谅你工作的失责?
我不会说难听话,或者发火,我能做的就是不再订他们家的饭,
至于为什么这个老顾客突然不再下订单,自己琢磨去吧
同理的是,外卖小哥,
以前复读在一个县城,地方小,人多,特别容易堵车,
我当时特别爱订外卖,一天几乎三四次的那种,
那时候一条街的小哥都认识我,因为我订饭频繁。。。
当时记得有个小哥哥路上堵车,急得给我打电话道歉,我特别温柔的告诉他说没事,我不急,你路上注意安全就好。小哥瞬间顿了好几秒没说话…然后赶紧激动的说“谢谢,谢谢”
真的,谁也不是刻薄的人,大家都不容易,一般情况下谁会计较那么多?
后来回家,暑假在市区一家公司上班,中午12点下班,下午1点半上班。
每次定外卖,没有一次准时过,
【你见过哪些愚蠢的善良?】 知道多搞笑么。。。
有几次看地图显示外卖员离我还有60米的时候,再一眨眼,他就跑800米外了。。。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我的饭绕了半个市区
你见过哪些愚蠢的善良?
你见过哪些愚蠢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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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贾斯汀为了理想,到金三角支教。他无疑是个善良的人,我不想定义他的善良是否愚蠢,但他的结局让我很遗憾。
1972 年版的电影《教父》里,一句台词广为流传:不要轻易说出你的理想,不要给别人嘲笑你的机会。我看过好几次这部电影,却对这句台词完全没印象。借着这个由头,又把电影看了一遍。找到影片 1/4 处,教父叫住长子,严厉告诫他的那句话:Never tell any body outside the family what you\u0026#39;re thinking again.(别再让外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这句台词,被译为「不要轻易说出你的理想,不要给别人嘲笑你的机会。」一个说理想的人会被嘲笑,在今天是个事实。不要觉得这和我们无关,这恐怕意味着,某些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被夺走了。对金三角山区的孩子来说,人生往往只有三种选择:加入贩毒组织成为童兵,到赌坊做侍应生,或是留在家里种植农作物。
2009 年 7 月上旬,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内,我的朋友贾斯汀正在给达邦的孩子们授课。看着底下坐着的 20 来个孩子,年龄参差不齐,大的十五六,小的只有四五岁,贾斯汀用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个「A」,并且大声读了出来。
并没有想象中跟读的情况出现,孩子们呆滞地看着他,没人发出声响。
贾斯汀很着急,他像是一场交响乐演奏会的指挥家,不停挥舞手臂,粉笔在空中划出各种弧线,不断地重复「A」、「A」、「A」。
23 天后,贾斯汀却永远沉入了水底。
贾斯汀 1991 年 8 月出生在美国波士顿的一个中产家庭,父亲经营一家律师事务所,母亲是骨科医生,家里有一个正在考医学执照的哥哥,和一个比贾斯汀小两岁的妹妹。
贾斯汀的五官很立体,蓝色的眼眸,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一米八几但不健壮,两条腿瘦而长。
「在这里你得把腿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会有危险的。」我笑着调侃他,左手握空拳,右手食指伸进空洞,比了个通用的下流手势。
他听了以后,很忧虑地问了我三遍:「真的吗?」我憋着笑点头。
自那之后,在潮湿闷热的达邦,贾斯汀成为唯一一个穿长裤的男人。
自从知道贾斯汀月份比我小,我就让他叫我哥哥,说在金三角我罩着他。他很认真地反驳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能叫你哥哥。」
他的皮夹里有一张和妹妹的合影,两人穿着天蓝色的滑雪服,站在雪山峰顶对着镜头大笑。
「你妹妹好漂亮,把她介绍给我呗?」我看着照片对贾斯汀问道。他抿着嘴,紧锁眉头,思考了十几秒,「我现在不能回答你,我要征求她的同意。」
贾斯汀小时候就和同龄人不一样,在大家疯狂追逐漫画和游戏的时代,他却最爱看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关于环境污染、动物保护、贫困国家人民的生活。
「每当我想到有那么多和我一样年纪的孩子得不到帮助,我就会陷入自责,整夜睡不着,我告诉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贾斯汀选择加入公益组织「宣明会」,这是一家国际性的慈善机构,立志帮助贫困地区的孩子获得教育资源。
「我是波士顿分区最小的一个会员。」贾斯汀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骄傲。他那年 12 岁,一个人跑到宣明会驻波士顿办事处,敲响了负责人办公室的门。
「他不同意我的请求,说 16 岁才是最低入会年龄。但是我每天放学都跑去打扰他,坚持了一个星期,他没办法,只能找我父亲谈话。」
贾斯汀笑了起来,「但他没想到,父亲很支持我。」
宣明会定期组织人员给当地福利院的孩子上课,贾斯汀作为帮助行动的随同人员,负责采购物资、登记人员、维持秩序。
「4 年时间里,除了没有上过讲台,其它环节我已经很清楚了。」贾斯汀告诉我,公益不是简单的资金和物资援助,你不能站在高处俯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是要从对方真正的需求出发,还要兼顾到他们心中的自尊。
我第一次见贾斯汀,是他来达邦的第三天。当时黑板上钉着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帐篷内摆了 20 多张铁质折叠课桌和塑料凳子,桌子上放着《国家地理》杂志,贾斯汀正对着世界地图,用不流利的缅语讲述每幅图画的具体位置。
帐篷的四周没有封闭,谁都可以进去,我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虽然缅语不好,听不懂讲课内容,但觉得《国家地理》的配图好看,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座位,就把离我最近的一个小孩拉起来,自己坐到凳子上。
屁股还没热,就看到贾斯汀朝我径直走来,用胳膊环住那小孩,眼睛盯着我。瞬间,20 多双稚嫩的目光朝我射来,竟然有种被扒光衣服的羞耻感,我不自觉地站起来。
我刚想走出去,贾斯汀就跑到自己居住的小帐篷,从里面拿出个凳子递给我,还塞给我一本《国家地理》。
「中国人?」下课后,贾斯汀用英文问了我一句。看到我点头之后,马上转换成蹩脚的中文:「你好,吃了吗?」
我被他逗笑了,贾斯汀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也是过来帮助这里的人们吗?」我犹豫着点了下头。
「哇,你来自哪个组织?」贾斯汀一瞬间兴奋起来。见我没回答,他并不在意,反而拉着我品尝他带过来的食物。「这是我亲手做的三明治,可惜保质期很短,带的不多,这块给你。」
我已经厌倦了缅甸当地食物,贾斯汀的三明治在达邦可以说是人间美味。他让我和他一起吃,可惜只吃了一天,三明治就吃完了,只剩下压缩饼干,我不爱吃,但还是每天都会到贾斯汀的帐篷来。
因为我的英文很吃力,所以在交谈过程中,我往往要让贾斯汀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习惯性地向右边瞟下眼睛,在英文中夹杂一些中文。
在我看来,他是个天才,不光会一些简单的中文,还能讲德语和西班牙语,为了这趟金三角之行,他甚至利用空闲时间自学缅语。
贾斯汀准备了 3 年。「这是我几年来做的功课。」他拿出厚厚的一沓笔记本,上面记录了他制定的两个月详细授课计划:第 1 天到第 3 天先和孩子建立友谊;第 4 天到第 10 天给他们看《国家地理》;第 11 天开始增加播放世界各地的风景图片和歌曲的课程;第 15 天正式教授英语等。
「看图听歌有什么用?」我觉得这课程的制定不科学。
贾斯汀脸上绽放的笑容收了回去:「这是必须的,我必须让这里的孩子先了解到世界的美好,这远比知识更加有用处。」
他说这只是前期计划,过段时间他还会号召同伴一起过来,带来先进的农作物耕作知识、种子和设备,建立一所实验学校,帮助人们找到长久稳定的经济来源。
「这是一个长期工程,我打算花费 5 年的时间来完成这一切,现在只是迈出了第一步。」贾斯汀伸出食指比了个「1」。
「你是一个好人。」虽然不理解这种行为,但不阻止我伸出大拇指。
这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这也是闷热的金三角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贾斯汀右手揉搓卷发,咧开嘴大笑,雨点砸在雪白的门牙上。
半年前,我从云南昆明来到缅甸达邦,在达邦本地大佬猜叔手下当卡车司机,猜叔承包了深山里毒贩的生活物资输送,我的工作是开车把可乐,方便面之类的食物运送给进山的人,虽然是和毒贩做生意,但不用和他们直接打交道,是相对安全的一环。
七月份的金三角因为糯康和赵伟背后势力的斗争,导致局势分外紧张,我可以不用走货,每天无所事事靠贾斯汀解闷。
来上课的学生人数也不断增加,一开始,我在座位上自顾自地看《国家地理》,很快,我就变成了维持课堂秩序的人。
到第 10 天时,帐篷内已经挤满了孩子,甚至有很多妇女和老人站在篷外,翘首打望。上课时间从早上 8 点到下午 4 点,延长到傍晚 6 点。
「嘿,一切都在往预期发展,不是吗?」我刚把车停在帐篷门口,贾斯汀就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我一脸嫌弃地推开,拿了瓶可乐给他。贾斯汀几口就喝完了。作为回报,贾斯汀从口袋里掏了块巧克力给我。
我没有打开包装,放在手里掂了几下。「你觉得对这些孩子来说,是老师重要还是巧克力重要?」
贾斯汀带了几箱巧克力过来,作为激励学生的法宝。他会给每天按时过来上课的孩子们做一个登记,下课后奖励一块巧克力。
贾斯汀很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箱子拆开,数数里面还剩下多少块巧克力,哪怕箱子是满的,也要一一打开来数一遍,如果还在足够预期发放的数量里,他就会快乐地哼几句歌。
贾斯汀告诉我,等看到这里的一切明显变好的时候,巧克力还没发完,他会非常开心。
但正是为了得到这一块巧克力,很多孩子往往会在凌晨五六点就出现在帐篷门口,等待两三个小时。贾斯汀和孩子提了几次不要这么早过来,但并没有效果。
「你觉得这样的奖励好吗?」我问贾斯汀。
贾斯汀原地沉默了一会儿。「不好,但是我害怕。」他害怕一旦没有了巧克力的诱惑,孩子就不会再来。
「不要想太多,那些上课的大人可没有巧克力。」我安慰了他一句。贾斯汀的眼神耷落在地面,情绪显得很低落。
我决定给他上一课。
「见过她么?」我指着前方附近一个正蹲在地上撒尿的小女孩。贾斯汀点头,这是从第一天就过来上课的学生。
我让贾斯汀站到车子后面,走进帐篷拿了上课用的粉笔盒,挥手叫小女孩过来。女孩有十一二岁,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显得很瘦小,锁骨带着皮高高凸起。
我示意女孩摊开手掌,然后把盒子里的粉笔灰倒在上面,像是给侄女糖果。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女孩咧开嘴角,朝我鞠了三个躬,继而转头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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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的网友回复
我父母很善良,特别善良。他们从小教育我 人之初,性本善。他们为人谦虚有礼,和蔼可亲,可是我现在却变得极度自卑。 我妈妈在外面特别包子,从小对我管教严格,却在我和朋友小伙伴发生争吵时永远指责我。用她的话说,吃亏是福。 因为是女生,从小不准说脏话,当别人骂我时我只能默默的忍,然后妈妈会说“他们是坏孩子,不要和他们学,这样不对。” 于是自己内心很自卑。总觉得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如果得到别人一点好处,感恩戴德像天大恩赐一样。在外面被别人欺负也是自己一个人思考是不是我错了。不敢诉说自己的委屈,害怕换来的是爸妈的责怪。 于是就只能一直压抑自己或者在胳膊上划刀片。 这些爸妈从来不知道。直到我高考失败,爸爸生气骂我没用,我发疯了一样拿剪刀划自己,把妈妈吓坏了。但是她只是把剪刀夺走。并且加入训斥行列。 上大学前,爸妈一再交代我,出门在外不要与人为敌,不要相信别人,不要收别人的好也不要招惹。 于是我变成了同学朋友眼中的“高冷”“难以接近”。 我特别羡慕那些有什么说什么,敢于说出自己感受和追求的人。可我已经变得,没有主见,不敢有主见。不敢和别人站在对立面,不敢听到别人的指责。不是玻璃心,是听到一种声音,心底里就会有很多声音告诉我“我错了。” 我从来不否认父母的善良是错的,可是一直强行加给孩子身上的没有道理的善良,真的是对的吗? 我希望当我以后有了孩子时,他有了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是非对错观时,我会告诉他正确的价值观,让他变得自信,阳光。因为过度的善良有时真的会是一把双刃剑,害人害己。 这算跑题吗?关于评论 我刚开始玩,这是我第二次回答问题。好多知友关心我,还有评论,很开心,非常感谢,我也不知道需不需要一个个回复。 我看到了大家希望“我们这样的人”可以改变,因为这种经历不止我自己。 嗯,我非常没主见,已经到了遇到需要抉择的事我就逃避,如果逃避不了就忽略。这是我的一个非常大的弱点,我改不了。真的,我尝试过改变,但是每次把自己逼到崩溃都不愿意做选择,可能怕承担责任吧。 而且,懦弱到极点就有点逞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什么忙都愿意无条件帮,可其实别人根本不需要又或者不在乎你的行为。前两天过马路,我看到一个老奶奶,我说我扶您吧。然后她把我推开了,然后一辆车急刹车按喇叭。。。我没有觉得我做错了,可是司机骂的是我,老奶奶骂的也是我。最后狼狈走掉的依旧是我。我现在在外地上大学,离家其实不远。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回去,我惧怕回家。我甚至害怕他们说我。可我又是独生女,我毕业后还是会回到家乡,回到他们身边。我希望有我这种经历的朋友,可以改变,我可能没有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我以后可能也会平凡一生,但是我很羡慕那些可以为了梦想飞上天的雄鹰,我会为他们鼓掌,喝彩,然后微笑,教育我的后辈,看,他们才是你的榜样,而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