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来贾家打秋风,板儿身上有个细节,证明他们家并不“穷”!
刘姥姥来贾家“打抽丰”,要钱过冬。“打抽丰”三个字已经表明她空手套白狼的本质,并不是穷得一无所有活不下去才被迫来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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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刘姥姥没那么穷,就不那么可怜。所以林黛玉、妙玉和薛宝钗瞧不起她,封她为“母蝗虫”,并不是瞧不起穷人,不愿救人于水火,而是恰如其分的形容刘姥姥胡吃海塞,连吃再拿的“不堪”模样。刘姥姥不忘恩负义救助巧姐是一码事,但与她来贾家打抽丰“嗟来之食”是两码事。刘姥姥“不穷”,可能会让人质疑,明明是女婿王狗儿苦恼没有钱准备“冬事”,为什么还说他们不穷呢?(第六回)因这年秋尽冬初,天气冷将上来,家中冬事未办,狗儿未免心中烦虑,吃了几杯闷酒,在家闲寻气恼,刘氏也不敢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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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姥来贾家打抽丰的原因就是家里没钱“冬事”未办,那么“冬事”究竟是什么呢?说白了就是“冬天的事”。冬天有什么事?古人的冬天事情很大。一,祭祀,头等大事是过年祭祀祖先,需要很多费用。二,过年,一年到头就一次的春节,与祭祀一起费用是大头。三,保暖,制作棉衣很贵,没有棉衣容易感冒,得病就会要人命。四,过冬储备,烧炭、劈柴都需要储备。这些事每一项都需要钱,狗儿没有似乎真的穷了。但是,这些所谓的“冬事”,对真正的穷人来说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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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杨白劳那种穷得过年给女儿扯了二尺红头绳,能吃一顿饺子就算过年了。过年只会逃跑躲黄世仁上门要账,哪里会担心年货以及如何祭祀祖宗!更不用说烧炭、劈柴,都是辛苦自己去山上提前准备,哪里用发愁。杨白劳尚且有口粮能活下去,更穷的是没有口粮活不下去的。至于“棉衣”更要说一句了,能够每年准备“冬事”棉衣的人家,都不是真正的穷人。那个年代,穷人什么样?别说棉衣,能够蔽体就不错了。多少人家只有一件外衣,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怎么还想着为“冬事”发愁,能活下去就不错了。显而易见,“冬事”是绝不包括吃的这一项研究的。只有吃饱、穿暖的人家才可能考虑“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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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冬事”的特点,可知刘姥姥家并不是难以为继,而只是没有余钱让他们好好地准备“冬事”。到刘姥姥二进荣国府时说他们一家一年要花费二十两银子,就知道他们的生活还算不错。真的穷人家,一辈子没见过银子的有的是。其实,看刘姥姥家穷不穷,只看她外孙子板儿的穿着就知道。刘姥姥来荣国府,为了让贾家觉得可怜,就带了外孙子板儿。板儿只有五六岁,刘姥姥七十多岁,一老一小的搭配,往往是博取同情的组合。早年间,农村还有走村串户要饭的,往往就是给老人带个孩子。板儿具体形容没说,但从刘姥姥带他出来,穿得整整齐齐,可知家里不那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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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家的孩子,一般都是大人的衣服坏了后,改小给他们穿。孩子淘气,衣服坏得快,更是补丁摞补丁。甚至穷人家的孩子没衣服,都是光屁股到十几岁。笔者小时候家里穷,还穿过补丁裤子。可板儿不但穿得整整齐齐,也没说他与刘姥姥的衣服有补丁。(第六回)那板儿才五六岁的孩子,一无所知,听见刘姥姥带他进城逛去,便喜得无不应承。于是刘姥姥带他进城,找至宁荣街。来至荣府大门石狮子前,只见簇轿马,刘姥姥便不敢过去,且掸了掸衣服,又教了板儿几句话,然后蹭到轿门前。刘姥姥在荣府门前有个动作是“掸了掸衣服”,很是注意形象。如果在家吃不上、穿不上,蓬头垢面又谈什么形象,更不会“掸了掸衣服”才上去和贾家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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