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青未了」今年“腊八”未喝“腊八粥”

今年“腊八”未喝“腊八粥”
文/马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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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八|「青未了」今年“腊八”未喝“腊八粥”】1月10日一觉醒来，时间已近8点，我慌慌张张起来洗漱，还有半小时就要上班刷脸，嘴了不停地埋怨着拙荆。
原来三天前，糟糠就赶集进超市买小米、扁豆、红小豆、豇豆和红枣等，特意许诺这个“腊八”要给我专门熬制美味的“腊八粥”。不知怎么回事？由于昨晚连续看了5集有关“腊八”的电视剧，今天早上都没起来，看来，今年的“腊八粥”要泡汤了！
我匆忙在小区门口买了两个萝卜包，一边吃，一边骑车向单位疾驰，又想起儿时的“腊八节”。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很是羡慕“远学大寨、近学王楼”的小留公社前王楼村民能天天吃“白面馍”和熬白菜粉条吃。后来上初中路过他们村庄，看到大街都是柏油路，村民住着整齐划一的排房更是顶礼膜拜。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鲁西南其他农村和前往楼是无法比拟的。大多数农村人早晨吃饭、中午蒸馍、晚上喝汤清一色地瓜干面和玉米面，喝汤更是离不开地瓜和玉米糊涂，一年桌上很少见到大米和白面，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几天白面馍、喝顿好面 “扁食”。
我喜爱“腊八节”，不仅是因为当天不用再喝糊涂，可以喝一碗有几粒红小豆和几颗红枣的小米粥，关键是“过了腊八就是年”这俗语对我们有吸引力，很快就要吃到“红烧肉”和“白面馍”了。
我小时候，母亲一到“腊八节”必然要做“腊八粥”，她深有体会“腊八”这一天的早饭要比平时多添两瓢水。
我家的“腊八粥”没有莲子和核桃，也没有葡萄和杏仁，只是比平时单下小米多加一把自家树上晒干的红枣，多加一把自家地里种的红小豆和扁豆罢了。
说起红小豆和扁豆还得从夏天说起，玉米出苗后不久，母亲总会在沟边、地头缺垄少苗的地方，喃上几稞（kuo）红小豆或扁豆。秋天收获季节，母亲会小心翼翼地薅掉这些红小豆稞子，扔在厨屋上晒，直到秋忙后，才扒下来，或剥、或摔、或锤打，挑干选净后，再把红小豆或扁豆放在我们家那颗老葫芦里面，高高地挂在墙上，生怕老鼠败坏。
腊八节头一天，母亲总会摘下葫芦，倒出放了几个月的红小豆和扁豆，用簸箕簸一簸，挑出杂质。当天晚饭刷完锅后，用水泡起来，以备腊八节早晨下锅。今天想来才知道，母亲提前泡红小豆的原因：可能是为了熬得很烂，让“腊八粥”更好喝吧。
腊八粥熬好后，母亲第一件事就是毕恭毕敬地舀上半碗，嘟囔着敬神祭祖，接着第二件大事母亲会让我用腊八粥喂枣树。爷爷家在村头有三颗老枣树，后来分给了大爷、三叔和我家。每到“腊八节”，我总会用刀砍破枣树皮，将腊八粥糊入刀痕，这就是所谓的喂枣树。听老辈人说这样来年枣树就可以多结果。有民谚云：“砍一斧，结石五，砍一刀，结十稍。”足见人们期盼丰收的心愿。
腊八粥的粥不能一顿吃完，要保存着多吃几天，寓意好兆头，取其年年有余的意思。
整个农业社会，中国人就有连同天地、神灵、祖先一起祭祀的习惯，表达了古代人一种朴素的、善良的心理活动。一年到头了，能得到丰衣足食，该感谢神灵啊！于是就选择腊月初八这一天，煮上一锅“腊八粥”，借以祭奠神灵，庆祝丰收，预祝来年的更大丰收。
腊八节，俗称“腊八”。《说文》记载：“冬至后三戍日腊祭百神。”可见，冬至后第三个戍日曾是腊日。“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节一到，意味着春节越来越近了。腊八节是一个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的节日。在中国，有腊八节喝腊八粥、制作腊八蒜等习俗。
我国喝腊八粥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最早开始于宋代。每逢腊八这一天，不论是朝廷、官府、寺院还是黎民百姓家都要做腊八粥。
相传，宋朝欧阳修不得势时，卖文谋生。遇一李姓员外女飘彩选婿。欧阳修中彩后，李员外嫌贫爱富，将女儿逐出门外。李小姐倒是一位义气女子，誓与欧阳修终生为伴，有情人终成眷属。从此，欧阳修便把卖文得来的钱交给妻子掌管。其妻节衣缩食，勤俭持家。每天早上只吃豆子稀饭，苦日子熬到开科，妻子取出平日攒下的银子给欧阳修作盘缠。欧阳修问银从何来，其妻说是吃豆子稀饭省下的。后来，欧阳修金榜题名，一步身荣，做了大官，携妻赴任。妻子怕他坐了高官，忘了根本，就在腊月初八给他煮了一顿五种豆子的稀饭。欧阳修一尝，连说：“难吃！难吃！”妻子接着就讲述了过去经历的苦难。欧阳修深感妻贤，他给家中定了个规矩，每年腊月初八喝豆子稀饭。流传到民间，就形成了煮“五豆”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