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故乡明,打昼锦堂记一句?

月是故乡明,打昼锦堂记一句?

月是故乡明,打昼锦堂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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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乃邦家之光“月是故乡明”意为月亮还是故乡的最明亮,突出对故乡的感怀 。而《诗经·小雅·南山有台》写道:“乐只君子,邦家之光 。
”意为:君子很快乐,为国争荣光 。
刚好对应《昼锦堂记》中“乃邦家之光”一句 。《月夜忆舍弟》杜甫(唐代)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 。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译文 戍楼上的更鼓声隔断了人们的来往,边塞的秋天里,一只孤雁正在鸣叫 。从今夜就进入了白露节气,月亮还是故乡的最明亮 。
有兄弟却都分散了,没有家无法探问生死 。寄往洛阳城的家书常常不能送到,何况战乱频繁没有停止 。赏析:明明是普天之下共一轮明月,本无差别,偏要说故乡的月亮最明:明明是自己的心理幻觉,偏要说得那么肯定,不容置疑.而这种以幻作真的手法却并不使人觉得于理不合,这是因为它极其深刻的表现了作者微妙的心理,突出对故乡的感怀 。
《昼锦堂记》是欧阳修为曾以武康节度使的身份治理相州的丞相魏国公韩琦建的昼锦堂而写的记 。魏国公认为:以计较恩仇为快事,以沽名钓誉而自豪的行为是可耻的 。不把前人所夸耀的东西当作光荣,却以此为鉴戒 。
欧阳修赞誉他,面临重大事件,决定重大问题,都能衣带齐整,执笏端正,不动声色,把天下国家置放得如泰山般的安稳,可称得上是国家重臣 。原文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 。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竖子,皆得易而侮之 。
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 。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 。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惟大丞相魏国公则不然:公,相人也,世有令德,为时名卿 。
自公少时,已擢高科,登显仕 。海内之士,闻下风而望余光者,盖亦有年矣 。所谓将相而富贵,皆公所宜素有;非如穷厄之人,侥幸得志于一时,出于庸夫愚妇之不意,以惊骇而夸耀之也 。然则高牙大纛,不足为公荣;桓圭衮冕,不足为公贵 。
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而垂无穷,此公之志,而士亦以此望于公也 。岂止夸一时而荣一乡哉!公在至和中,尝以武康之节,来治于相,乃作「昼锦」之堂于后圃 。既又刻诗于石,以遗相人 。
其言以快恩仇、矜名誉为可薄,盖不以昔人所夸者为荣,而以为戒 。于此见公之视富贵为何如,而其志岂易量哉!故能出入将相,勤劳王家,而夷险一节 。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其丰功盛烈,所以铭彝鼎而被弦歌者,乃邦家之光,非闾里之荣也 。
余虽不获登公之堂,幸尝窃诵公之诗,乐公之志有成,而喜为天下道也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 。译文做官做到将相,富贵之后返回故乡,这从人情上说是光荣的,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啊 。
大概士人在仕途不通的时候,困居乡里,那些平庸之辈甚至小孩,都能够轻视欺侮他 。就像苏季子不被他的嫂嫂礼遇,朱买臣被他的妻子嫌弃一样 。可是一旦坐上四匹马拉的高大车子,旗帜在前面导引,而骑兵在后面簇拥,街道两旁的人们,一齐并肩接踵,一边瞻望一边称羡,而那些庸夫愚妇,恐惧奔跑,汗水淋漓,羞愧地跪在地上,面对车轮马足扬起的灰尘,十分后悔,暗自认罪 。
这么个小小的士人,在当世得志,那意气的壮盛,以前的人们就将他比作穿着锦绣衣裳的荣耀 。只有大丞相魏国公却不是如此,魏国公,是相州人士,先祖世代有美德,都是当时有名的大官 。魏国公年轻时就已考取高等的科第,当了大官 。全国的士人们,听闻他传下的风貌,仰望他余下的光彩,大概也有好多年了 。
所谓出将入相,富贵荣耀,都是魏国公平素就应有的 。而不像那些困厄的士人,靠着侥幸得志于一时一事,出乎庸夫愚妇的意料之外,为了使他们害怕而夸耀自己 。如此说来,高大的旗帜,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光荣,玉圭官服,也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富贵 。
只有用恩德施于百姓,使功勋延及国家,让这些都镌刻在金石之上,赞美的诗歌传播在四面八方,使荣耀传于后世而无穷无尽,这才是魏国公的大志所在,而士人们也把这些寄希望于他 。难道只是为了夸耀一时,荣耀一乡吗?魏国公在至和年间,曾经以武康节度使的身份来治理过相州,便在官府的后园建造了一座“昼锦堂” 。后来又在石碑上刻诗,赠送给相州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