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七年之痒吗(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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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桑1010生日快乐呀~
次元娘今天来推一篇银土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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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七年之痒吗(七年之痒)

文章插图
配图绘师:猫先生的小鱼干
银魂 | 银土 |《时光可倾闻》
写手:我叫四点点
这家电影院一向不太热闹,夜场便更加,坐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灯光很快暗了下来,只有荧幕在黑暗里投影出一片朦胧的光亮 。
坂田银时选了一个最后排的座位坐下,手里捧着新出的爆米花,还是温热的,入口酥脆甜腻,是他喜欢的味道 。透过放映室的小窗,冷色调的光影穿过荧幕,折射在他的视网膜上,让他丧失了些许的距离感 。他感觉荧幕离他很远,但仿佛可以感到画中人的呼吸 。
《霍乱时期的爱情》里,阿里萨在公园里等待迎接他命运中的女神降临 。霍乱的血雨腥风在暗中酝酿,而他只能看见她头顶栀子花的花冠和在阳光下周旋的麻纱长裙 。他只要看见这个女孩就感到如此心满意足了 。他的眼神冰冷,面孔青紫,双唇被爱情的恐惧弄僵 。
他不言不语茶饭不思,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暴露出了他的焦灼 。在铺满扁桃树枯叶的柱廊里,他在对他的女神委婉的央求着:“请您接受我的一封信 。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
坂田银时很少会一个人来看电影,他当然不必如此,因为他有一个相伴多年的爱人 。他不喜欢独自身处在这种黑暗和寂静里,那会让他无端多出几分恐惧 。也许是空调有些冷,他一个人坐着,就时常会感到那种钻入肌理的寒意,那远不如两个人来的温暖适宜 。
实际上,他今天愿意来忍受这些,完全是因为那些爱情战争里常有的一点小纷争而已 。
就如人所言,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 。不管曾经多么爱意汹涌,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阶段,满腔热情被现实消磨殆尽 。他们争执不休互相厌恶,而将之扩大成裂缝的往往都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
他甚至都已经想不起来今早是为什么和他的恋人大吵了一架,也许是因为他的恋人因为他的高血糖想要禁止他的甜食摄入量,也许是他对恋人每天的晚归报以不满,又或许是单纯为了在谁对谁错上分出个胜负而大打出手 。
虽然他很熟悉他的恋人的脾气和习惯,甚至连这种吵闹不休在热恋的时候也能称为一种别扭的恩爱方式,但是这一次他却忍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逃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环境 。
荧幕上阿里萨还在和他的女神交谈着,她从他手中把信抢了过去,折叠起来,塞到紧身背心里边 。这时,他把插在扣眼上的白山茶花献了上去,她笑着拒绝了,说道:“这是定情花 。”
不过银时并不太关心银幕上的这些爱恨情仇,甚至那张情动的脸和浪漫的告白也没能打动他 。他早就不是什么思春期的小鬼,没那么容易感动,这些起承转合的故事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几张拼接好的单张胶片 。
为什么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当年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恋人,到哪里去了?他也想过 。但是当他企图回忆他们如何相爱时,他能想到的只有深夜灯下连面容都模糊不清的影子 。
有人说,人的记忆是有限的,每过七年便会自动清除一次 。
也许你不会忘记这个人,但是你可能会忘记爱他的原因 。
说起来,他当时,为什么会爱上那个家伙的,那个脾气暴躁而且不解风情的混蛋?也许他确实是不可避免的忘记了那个人让他为之倾倒的缘由 。
他有些困乏的闭上眼,感觉疲倦 。
一个人来看电影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可是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在路上闲逛,在集市,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汽笛车鸣声和人群的喧闹声吵得他一阵阵的耳鸣,而他站在横七竖八的路牌下,像被什么给淹没 。他迟疑了很久,等红绿灯变了几番,始终漫无目的,就是不想回家而已 。
兜兜转转了一天,最后才走进了这家看似冷清的电影院 。
当然也并非是偶然的选择 。
在他还没有和那家伙交往之前,他也时常一个人来这里看电影 。这里的人不多,所以价格也不至于太贵,况且这里的爆米花很可口,奶黄的,捧在手里就满是温暖的香甜 。
那个时候的他也如同现在一样,一整天都在街上闲逛,直到夜色已至才发现了这家不太起眼的电影院 。他独自穿过硕大的售票大厅,钻进影厅,挑个安静的位置坐下,等所有的光线隐去,在渐渐沉渝的暗中,嗅着手中爆米花馋嘴的香气 。
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就是在这样一个深夜 。
当他裹紧衣服从冷清的电影院走出来,将手中的爆米花盒子连同那些残留的香气一起丢弃的时候,他就看见那个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背靠在灰暗的路灯下点烟 。
那个人的背影被电影院透出的光线吞噬了,身影灰色,优雅的将叼着的烟拿下来,凝视着很远的某处 。他没看见那个人的脸,只知道路灯勾勒出那侧脸的弧度,恰好重合了他的心脏 。
关于那个人,他唯一能够打听到的是那是新调来的特警,每晚都会在这附近巡逻,总是规规矩矩的穿着制服,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不过有一张极为好看的脸,看上去神情冷淡实际上颇有绅士风度 。巡查的时候,有许多女生愿意特意来见一面 。年纪也不大,她们都叫他:十四郎 。
他和那家伙没什么交集,不过他学会了经常一个人来看电影 。虽然电影有优劣之分,其中许多作品不免无趣,但是人却不一样 。如果一个人来看电影这种事情,不是建立在拥有不为人知的单向追逐这样的借口下,说出口总无端的让人多出几分同情 。
但是他确实不需要,因为他乐在其中 。
他每天都可以见到那家伙,很准时的 。当他一个人穿过空荡荡的售票大厅去买爆米花,那个人就站在路灯下抽完一根烟,然后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算是有点作证的意思,每晚已经被清理的垃圾桶里都只有几根安静的烟头和爆米花的空盒 。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那烟就像个信号,告诉他,来过了 。
那就走吧 。他捧着爆米花,继续在电影院找个偏僻的位置假寐 。
但事实上土方很早之前就发现他在那里了,只是没有让他知道而已 。他当然不是对这个懒散的家伙产生了什么兴趣,只是每天晚上他都能恰巧撞见这个有些古怪的银发男人,终日穿着黑色的衣裤和一件蓝印边的长衫 。明明毫无兴趣,还是会一个人跑去电影院看电影,并且风雨无阻,然后默默的吃掉一大盒爆米花 。
这使他产生了一点怜悯,他觉得这家伙可能是个病人,明明骨子里是个危险至极的家伙,也许有些无法企及的过往,掩饰或是无视,正在努力把自己一点一点融合进人群里面,试图也带上那种乖顺又无害的气质 。
不过归根结底,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没有兴趣对别人的过往刨根问底 。
但是他心知他手中燃尽的这根烟是意味着什么 。没办法,缺乏勇气的后果便是如此,在完全熄灭之前,来一次狭路相逢的戏码,也足够了 。他向来是狡猾的,不够主动不用白费力气,但是却可以俘获些他想要的 。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恰到好处 。
但——
也有意外的时候 。
比如当他接到报警赶到事发地点,却发现这个他以为相当危险的家伙正和普通市民一同倒在溅血扬尘的地面上时,他还是感觉到了万分的惊恐和不安,以至于银时被一阵晃动摇醒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土方那张满是慌乱的脸,凌乱的刘海和汗渍粘在白皙的额头上,让他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身处于什么情况 。
直到面前的人察觉出了不妥,开始下意识使用那种官方而刻板的语气:“不好意思,我们方才接到报案,你……你没事吧?后援马上就到,还有……请问犯人往什么地方去了?”
“啊……犯人……”靠的太近了,他甚至能闻到这家伙身上散发出的烟草香,声线如他预料的一样低哑撩人,他撇开眼,挠挠一头卷发,为了不让面前的人发现他的紧张,指了指横七竖八倒在他周围的“普通市民”,装作毫不在意懒洋洋的搭腔:“都在这里了……”
其他的暂且不提,但是土方确实猜对了,那时的他确实是一个病人 。
爱情就是一种病 。
银时睁开了眼,电影还没有放完 。阿萨德坐在轮船上随着海浪一起一浮,他最爱的也将会永远爱的女人将要结婚了,而他甚至连为她而死的权利都得不到 。他在昏暗的船舱里,浮动死尸的水波上,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一同挣扎着,喘息着,掉进了欲望无止尽的深渊 。
银时依旧没有在意荧幕上那张迷人的脸和难舍难分的吻,但是恍惚间好像感觉梦见了什么熟悉的场景 。这让他突然失去了继续观影的耐心,而这种不耐很快演变成了焦虑,以至于让他一刻也坐不住了 。他急切的想走出去看一看今晚的路灯下有没有站着什么人,或者已经清空的垃圾桶里会不会留下几根燃烧殆尽的烟 。
他将还没有吃完的爆米花捧在手里快步走了出去,默默穿过售票大厅往外,像是在穿越一场时光的隧道 。
夜色很深,路灯安静的发出幽微的白光 。
真巧,垃圾桶里有几根燃尽的烟,路灯下也有黑色的人 。
他停住了脚步,看路灯下的人优雅的将叼着的烟取下来,扔到垃圾桶里,收好了眼中的担忧和焦虑,抬起头来面对他时,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
他也没有说话,抱着爆米花跟了上去,保持着这不远不近的距离 。
土方又摸出烟来叼在了嘴里 。他抽烟抽的很凶,这点银时早就清楚了,但是土方口腔里不会有尼古丁的臭味,反倒是带些苦涩的烟草味 。他用舌头探过,激烈的永不餍足的吻,这种很淡却让人上瘾的味道让他好几次有想要咬破这个人嘴唇的冲动 。
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因为他知道土方不喜欢这样 。
这让他此时突然有点羡慕起烟来,因为想怎样都可以,滤嘴上会有牙印,会留下痕迹 。
快走到家了,门前的灯调好了十点会自动亮,但是现在早已过了十点 。不过虽然门前的灯已经熄了,门内的灯却还亮着,在窗帷上落下一道晕染的光影,奶黄色的,像刚出炉的爆米花 。
“喂!”他突然几步跟上去,冲着那道背影大喊:“多串!”
夜晚那和平的寂静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打破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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