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相遇是偶然（又是充满7万的一天） _相遇

（接上文）

07

将流量转化为财富的芙蓉姐姐，曾经“北大”是她的终极梦想，三次冲击北大未果之后，命运以另外的一种方式让她登上了北大的讲坛。

2009年她获得了中国互联网经济领袖论坛“个人网站奖项” 。

她走上北大的讲堂并发表了感言：

感谢大家公平、客观地评互联网上独一无二的芙蓉姐姐现象……我用自己的努力和奋斗缔造了平民文化的奇迹，树立了平民文化的榜样，让和我一样有才华、无后台、无背景的人不再畏惧世俗的指指点点，探索自己的成功之路。”

她能走进北大并留下了她的声音，一切都来得不容易。是梦想的力量，也是努力的结果，更是时代发展趋势必然中的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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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年，章泽天凭着一张手捧奶茶的照片，轻松的红到了天际。

这一年，猫扑上一个女孩手捧奶茶的照片，吸引了大量网友的关注，有一个名叫笔袋男的人，高调向全网寻求支援：哥散尽全部家当，求此女。

凭着那张手捧奶茶的照片和青春无邪的脸蛋，帖子上的女孩一夜而红，她就是章泽天，被网友称之为：奶茶妹妹。

奶茶妹妹的红，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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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当有人要成为网红，拼命寻找资源的时候，奶茶妹妹面对张艺谋的两次邀请，一一拒绝。

第一次，张艺谋团队为《山楂树之恋》选演员，相中了章泽天，她拒绝了。
第二次，张艺谋团队为《金陵十三钗》选演员，他们又一次找到章泽天，并又一次遭到拒绝。

后来采访人员采访她：

能和张艺谋导演合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很多人都很在乎这样的机会……

少女章泽天霸气回答：

但是，我不在乎啊！

是的，他不在乎，她有一个好父亲。

对于这样的机会，多少人梦寐以求，比如罗玉凤。

爱写诗歌的罗玉凤，在上海的高楼大厦之间，渺小得像一粒尘埃，可有可无。

她不得不研究之前的网红历史，然后模仿出新，让自己红起来，从而改变命运，她也不得不抛弃一切世俗的观点，用另类的方式去吸引眼球，从而实现网红梦。

她梦想的根源在于，她不认命，与命运进行抗争，然后被这个社会认可，才是她生命的意义所在。

于是，她选择了“出格”这样一种吸引眼球的方式。

2009年10月，罗玉凤在上海地铁陆家嘴站散发征婚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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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征婚的传单内容，清新脱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对伴侣的要求与自身条件的剧烈反差中，聚焦了无数的眼球，也给了广大吃瓜群众丰富的谈资。

本人对伴侣要求如下：

1、征婚对象为北京或清华大学经济学硕士毕业（国外名牌大学亦可！如：哈佛）。

2、身高176-183之间，越帅越好（最好和刘德华、陈冠希一样）。

3、年龄在25岁到28岁之间，拥有东部沿海户籍，无结婚史，过往女友无堕胎史。
这则征婚广告石破天惊，对象没找到，人先火了。

她开始做广告，上节目，还登上了杂志。

“凤姐语录”也在网上开始流传：

“本小姐身高一米四六，9岁博览群书，20岁达到顶峰。”
“我现在看的都是社会人文类的书，例如《故事会》”
“往前推300年，往后推300年，总共600年没有人超过我！”
这样，罗玉凤也红起来了，她被称之为凤姐。

对她的红，是大众审丑式的红，在嘲笑声中，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眼球，虽然有点不堪，但是她也收获了流量。

她与奶茶妹妹不一样，奶茶妹妹可以对张艺谋抛出的橄榄枝说“我不在乎”，而罗玉凤却对任何一次曝光都在乎。

她从不拒绝任何的邀请，她还主动的参加。

她报名《花儿朵朵》，她报名《中国达人秀》。

在各节目中，她以丑陋的形象出现的世人的面前，她需要这样的出现保持热度。甚至在一次节目中，一黑衣男子朝她身上扔鸡蛋，鸡蛋砸在罗玉凤头部，头发上沾满了碎鸡蛋，都是她将所有的委屈埋在了心里，因为，她别无选择，她需要舞台，还有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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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坚持下，她实现了流量转变成财富的目标。

她代言某胃药，出场费30万，堪比二线明星。

但她以“丑陋”的方式收割流量的结果，让无数人嘲笑，也让亲人感到无地自容，她的母亲甚至认为她脑袋出了问题。

巨大的屈辱让她对这片土地充满了失望。在这片土地上她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被认可，于是她想选择另一片国土，希望被认可。

她立下了另一个梦想：我要去美国。
在她努力去往美国的时间里，王旭和刘刚迎来了爆红的机会。

08

2010年的夏天。
王旭、刘刚光着膀子，和几个朋友在工棚中聚餐。
开怀畅饮中，刘刚推开满桌的酒瓶，拿起吉它，和王旭合唱了一首《春天里》。

朋友拍下了这个场景并放到网上，署名“旭日阳刚” 。
互联网又诞生了一个草根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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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春天里》一炮而红的旭日阳刚，迅速登上多个电视台，又参加了《我要上春晚》并且成功晋级。
2011年，旭日阳刚走进央视春晚，重唱了让自己一炮而红的《春天里》。

这一年，与旭日阳刚一起登上春晚的人中，还有西单女孩。

这一年，任月丽23岁。
上春晚是这些草根人生最高的巅峰。他们，在不屈的努力中终于收获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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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收获，此前红遍网络的搞笑视频鼻祖黄艺馨和韦炜客在爆红之前迅速熄火，他们也在不断的努力，却只是网络飞速发展的过程中的过江之鲫。
黄艺馨和韦炜客串《东成西就2011》之后，彻底消失在漫漫人海。

羌族双煞，2009年杨迪毕业后，这对组合解散，留下杨迪在走红的路上苦苦的挣扎。

虽然曾经被周星驰选中成为一个小校色，但是，毫无起色，直到遇见谢娜，在师姐的提携下，2016年杨迪上了《快乐大本营》，成为《娜就这么说》的嘉宾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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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努力得到汪涵的认可，在贵人的不断提携下，再加上个人的努力，最终被认可，成功出圈。
网红不容易！

一朝成名，要想保持热度就更难了，在中国的网红发展过程中，2010年出现的洗犀利哥是另类呈现。

2010年1月30日上午。
爱好摄影的屠先生，在宁波天一广场看到一个流浪汉“气宇轩昂” 。
屠先生不由自主地拿起相机拍了下来，将流浪汉的照片发到了论坛上。
2月23日，天涯论坛出现一篇帖子——《秒杀宇内究极华丽第一极品路人帅哥！帅到刺瞎你的狗眼！求亲们人肉详细资料》。
文中配图正是屠先生拍摄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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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蓬头垢面却气势逼人，将乞丐服穿出顶级T台走秀感，这种落魄与霸气并存的违和美感击中了万千人的审美，“犀利哥”由此而来。
短短一星期内，“犀利哥”红透网络，同时也被传统各大媒体大肆报道。

出名了的犀利哥，并不快乐。
犀利哥本名程国荣，70后，原籍江西上饶，当过兵，参加了98年抗洪活动。
程国荣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2009年妻子在车祸中丧生，他受了极大刺激，精神出现问题，离家流浪。

他瞬间爆红，但只是昙花一现。

因为严重的精神问题，他上节目不适应，更无法独立工作。
程国荣只能默然回到家乡。

犀利哥昙花一现，而另一个网红老罗同志在拿到投资后，很快的将600万亏成了300万。

虽然商业不顺，但老罗却热度不断。

2010年10月25日，罗永浩在北京海淀剧院举行了一场演讲，题目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 。这一场演讲，人声鼎沸，济济满堂，门票让老罗赚得彭满钵满。

2011年10月开始，老罗和一些志愿者来到西门子公司北京总部楼下，现场怒砸三台冰箱。这一砸，老罗又给自己添了个“锤子”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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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锤子”，随后，罗永浩开始进军手机行业。
公司名字就叫“锤子科技” 。

老罗的热度能够一波接一波，这背后是本身的流量还有资金相结合的结果，不是普通草根能够拥有的。

09

2011年的春晚是旭日阳刚和西单女孩的高光时刻。此后，他们演出不断，出场费最高能达到10万。

但是，这两个草根的幸运儿在不久之后走向了不同的道路，旭日阳刚很快分道扬镳，而西单女孩抓住流量的尾声走向了转型之路。

西单女孩在2012年出了第一张专辑《西单女孩》，这是她的第一张专辑，也是最后一张。到2013年，西单女孩的邀约越来越少。

她的艺术生命即将结束之时，她摇身一变，和别人合伙成立了一个牙膏公司，她把知名度转化成股份，以“创业者”的身份重回大众视线。

2016年，西单女孩以6000万的价格将牙膏品牌出售。

网友们还在网上指点江山时，任月丽已完成了从过气歌手到隐形富豪的转变。
她的网红之路彻底落幕，她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

旭日阳刚这一对组合在春晚之后，因为利益与理念不同，两人开始出现分歧，最终分道扬镳。

刘刚买别墅开豪车，闯红灯，威胁过路老人……，

一次次引起热议。

王旭为儿子举办的婚礼，不仅有豪车豪宅，还有几位明星朋友助阵，极尽豪华，网友在羡慕的同时也不禁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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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浩的锤子手机的道路一路高歌猛进。

高歌猛进的还有凤姐，在走红的路上，被侮辱，被家人朋友打击之后，她那个想到美国的梦想终于实现。

当她宣布成功前往美国之后，可笑的一幕出现了。从前所有鄙视她的朋友亲戚以他为荣，曾经拒绝她进入校门的母校将她作为励志的偶像进行宣传。

只是因为拿到绿卡，她的人生形象截然大变，成为年轻一代的励志青年。

一切，充满着嘲讽。

她前往美国，并说“再也不会回到国内” 。

她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她将在另一个国度大红大紫。

凤姐在美国等待大红大紫的时候，奶茶妹妹2013年赴美国巴纳德女子学院交流时，京东掌门刘强东正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
他们在朋友组织的饭局上就认识了。

她说：“有幸和到哥大学习的CEO东哥交流过。善良谦和，沉稳执着，热爱生活。”

2015年8月8日，章泽天与刘强东在北京朝阳民政局领证结婚，那年章泽天22岁，比刘强东小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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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东发布了一条消息：刘强东在计划规定的10年内，每年基本工资为1元，且没有现金奖励。
这一段婚姻瞬间被嘲讽，无数人等着看“奶茶妹妹”被赶出豪门……
但他们都忘了，章泽天在“奶茶妹妹”的身份之外，她还是清华毕业生，还是《最强大脑》的主持人之一。

能主持《最强大脑》的女人，会没脑子吗？

结婚后，她一边为京东品牌助力，一边在时尚圈、公益界不断拓展自己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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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假如没有刘强东，她会怎样？

别嘲讽，奶茶妹妹天生就是幸运儿。但幸运儿就一定是幸福的？

未必，所有的故事还要等到2018年。

10

罗玉凤站在美利坚的国土上，迎接她的将是一个崭新的生活方式。

在这个陌生的国土，生存是第一要素，具体怎样生存，活得怎么样，她需要重新去考虑。

她去华人电视台求职，很不幸，她没有成功。

她扬言不给她工作，她就在电视台门口自杀，但人家不买账。

她再次走上了国内的走红路线，她再次发放征婚广告，语言依旧是那么的独树一帜。

她被美国的报纸称之为中国最大的网红。

她能再次站上网红之巅？

答案依旧是否定的，报道之后，她如一滴水落进了海洋，没有一丝的涟漪。

她在国内，已经成为一个励志的偶像，但在另一个国度，她只是她。

她证明别人错误的时候，她只是证明，自己是错误的。

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最起码是暂时的生活方式。

她在等待，在继续。

她要再次开启她的网红之路。

她参加美国游行，更说我们的农民没有权益，谁都可以侵犯。

不得不说，确实美国是高兴了。

她针对温州动车事故发表了自己冷漠的观点。

……

她确实再次成为众人聚焦的热点，成为被万人唾骂的热点。

人民不高兴了。

美国是高兴了。

但她还只是那个她，她在那个陌生的国度里，永远成不了他们。

她在布鲁克林黑人区一家美甲店工作时，每周工作6天，工作时间长达12小时。

其后，进入了曼哈顿，还是从事美甲，过着“底层人民”的生活。

从那之后，凤姐渐渐消失在我们眼前。

她的消失是一种必然。

她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并不代表她不努力。毕竟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了自己的一个又一个梦想。

她虽然消失了，也并不代表她被遗忘。她还是时不时出现在网络上，只是此时，她所出现的消息始终是她落魄的影子。

比如，她在修脚的照片。

比如她在公交上那臃肿的身材。

她开始到华人餐馆、到指甲店打工。

总之，此时，网友再见她的照片，留言讨论，始终充满着嘲笑。

此前，网友们的笑，是呵呵大笑，是消费娱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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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为她的言论，看到网络上她落魄的照片，网友们的笑酣畅淋漓，有一种得到报复后的快感。

也仅仅如此。

她再次占据了网络热点的时候，是2015年。

这一年她成为凤凰的主笔，她的第一篇文章《罗玉凤：求祝福，求鼓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这一篇文章，简直是她成长史的浓缩版，文字简洁，内容情真意切，让很多人看到她文字的另一面，众多的人给予她祝福和鼓励。

随后，她根据凤凰的要求保持着文章的更新，她还把赞赏的20几万全部捐款给凉山的孩子，一个崭新的凤姐形象横空面世。

她的微博，她的订阅号，成为流量级的大V 。

这样下去，很好。

是的，本来爱写诗的凤姐，文字功底其实并不差，她也不是人们眼里毫无价值的网红，她是有一定文字沉淀的写手。

《致海子》

今夜我路过你的村庄了

长满麦子的村庄

密密的火焰

蔓延了三尺三丈

我不曾听着你的歌

不曾看见你的锋芒

我知道你的坟头面朝南方

我知道你的坟在乱葬岗上

海子

是天空中飘过的一丝云烟么

河地里升起的惆怅

那里的一滴水

蔓延开来

浇灭了全世界的火光

读完这首诗，我只想说一句话：她“可能是顾城投胎，脸着地” 。

她有她的才华，只是不被人看到。

现在，她成了主笔，成了各平台的大V，她可以很好的走下去，如果有才华，一定会绽放。

她终于可以摆脱被嘲笑的命运。

只是，她……

随后的几件事，让她终于万劫不复。

她又开始发表各种反智的言论，她的微博被注销，凤凰停止与她合作，她的公众号被封。

她再次被怒骂。

她再次从众人的视野里消失。

罗玉凤彻底落幕，其它的网红也在苦苦的挣扎。

2018年8月2日，“刘强东事件”爆发，奶茶妹妹被网友们戏称为“抹茶妹妹” 。
面对幸灾乐祸的网友们，章泽天用一张“全家福”云淡风轻的进行处理，依旧和刘强东出双入对，向外界传达自己与刘强东“共度难关”的决心。
但不久后，她却去了剑桥读书。

这一波操作，让人遐想翩翩。
同一个月，罗永浩结束了手机创业生涯，转行做起了社交软件——子弹短信。半个月后，子弹短信石沉大海。
但罗永浩并没有停下创业脚步，他从互联网跳到了电子烟行业。
但是，11月1日，国家发布禁令，电子烟不仅不能在线上渠道销售，连广告都不许做。

罗永浩，被灰心，你的身后有流量，还有资本。

我们看好你！

11

2020年年初，有人在网上晒了一张与街头流浪汉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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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流浪汉正是消失已久的犀利哥。他已经没有当年的犀利气场，木讷拘谨，穿着邋遢，再次成为一个流浪汉......
这一年，芙蓉姐姐已经43岁了，她文化传媒公司风生水起，据传资产过亿。

这一年，解散许久的旭日阳刚参加录制2020年农民新春联欢晚会，和刚出道时相比，两人都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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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一直呆在老家，农忙时种地，闲时创作歌曲，有商演就去演出，没有就拍拍段子与网友分享日常生活。刘刚还在追寻着自己的音乐梦，凭借一曲《怀念青春》再次出现在大众面前。
曾经一起光着膀子喝啤酒弹吉他的兄弟，就此告别。

疫情期间，刘刚通过韩红基金捐款10万，同一份捐款名单上，还有西单女孩任月丽的名字。
今年3月，网传凤姐在美国得了新冠肺炎。
凤姐得知后，她戏称“被死亡”的感觉还挺好的，或许，在美国她也不容易。

4月10号，背负6个亿债务的老罗现身抖音直播间，3小时17分钟带出1.1亿。15年过去了，当他褪下“创业者”标签，再次以“网红”身份杀入江湖，跟他同期崛起的初代网红几乎都已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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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网红奶茶妹妹这一年与刘强东一起以584.2亿元的财富排在中国新财富500富人榜第31位。

对于奶茶你怎么看？是努力还是幸运？

时代的变迁，历史里的人物不断踏着时代的节拍翩翩起舞。

曾经的第一批网络写手们，他们功成名就，安安静静的生活，等待时光的老去。

痞子蔡最终没有从事专业写作，他取博士学位后去了台湾成功大学做了一名水利工程的助理教授，业余时间安静的写作，收获颇丰。

安妮宝贝已经改名庆山，依旧从事着写作的生涯。

当年的李寻欢早就抛弃了文字，从为了知名的编剧，《武林外传》就是他的杰作。

至于其它的写手，早已不在网络上腾挪跌宕了。

卫慧2001年开始定居美国纽约，2007年回国后，逐渐步入心理行业，成为一名专职的心里治疗师。

木子美在进入微博时代后，将网名改成“不加V”，再无惊世之作出现，偶尔爆料一些旧事引起关注。这几年她先后曝出与张歆艺前夫旧事，曝出自己曾和路金波同睡过……

她的爆料已经无法成为焦点，只是浪花一朵。

流氓燕在2013年5月27日，就校长带小学生开房事件，在海南省万宁市第二小学门口举牌抗议：“校长，开房找我，放过小学生。”再次走红网络。但，现在也销声匿迹。

……

12

纵观中国的网红现象，如果从1998年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开始算起，已经20多年过去。

在这20多年间，一个又一个网红粉墨登场，他们，还有她们，惊艳了世人，也丰富了世人的生活。

他们或以文字，或以图片，或以爆料，或以观点，或以表情，或以……让广大的网民眼光聚焦在他们的一举一动里。

他们能够成为网红，一方面是网络快速发展，为网红的传播提供了渠道。另一方面在于他们自身的努力。

当他们自身的某种特质在网络作用下被放大，与网民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偷窥、臆想以及看客等心理相契合，有意或无意间受到网络世界的追捧，就成为“网络红人” 。

20多年的网红发展历程中，有些人昙花一现，这些昙花一现的网红在短暂的网红生命里程里，为这个世界留下了烟花灿烂的精彩。

比如2012年的微笑哥，在元宵节看烟花时，那迷离的微笑里，流淌着安静，流淌着感动，如烟花灿烂，瞬间感动了所有的人。微笑哥成为让人们短暂逃避现实的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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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的网红如过江之鲫。

曾经的“天仙妹妹”让我们无比的怀念；

曾经的杀马特教父罗福兴，让我们脑洞大开；

曾经的“杀鱼弟”，让我们对生活无比的敬畏；

曾经的“龅牙哥”，让我们欢声笑语；

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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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年过去，时代的车轮，将他们不可逆转的丢在滚滚红尘里，他们将成为一道逝去的风景线，留给了时代美好的记忆。

在4G高速发展之后，网红将以全新的方式再次呈现。

如今，进入直播时代。

只是，在直播时代的今天，千万粉丝的播主再也无法制造出让网友们“耳目一新，怦然心动”的感觉。

【既然相遇是偶然（又是充满7万的一天）】期待，后浪们，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