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朱子称赞的古诗(眼珠有白色的点)



带朱子称赞的古诗(眼珠有白色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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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zǐ )碧成朱被眼瞒”出自明代诗人刘子实的《雁来红·訾碧成朱被眼瞒》:
訾碧成朱被眼瞒,分明是叶作花看 。
道人本不知香色,只与窗前草一般 。
这是一首仄起入韵,押平水韵“十四寒”部的七绝,平仄正确,格律严谨 。
“看”,这里发第一声,是阴平 。这种现象在古诗中大量存在,比如李白的“遥看瀑布挂前川”,韩愈的“草色遥看近却无”都是使用平声的“看”字 。
相对奇怪的是这首作品的标题像极了词牌命名:《雁来红·訾碧成朱被眼瞒》,“雁来红”像是词牌名,而后面就是惯用首句作标题的词牌写法 。
可是却查不到有“雁来红”这个词牌名,但是以此为诗题的作品倒是有,如元朝周翼的《雁来红》:
朔雁南来塞草秋,未霜红叶已先抽 。
绿珠宴罢归金谷,七尺珊瑚夜不收 。
这至少还是在写“朔燕”,但是刘子实的作品与大雁毫无关系,那么“雁来红”是不是一种植物?也不见得 。
刘子实在写这首作品的时候,是要与元朝周翼的作品做出区别,才加上首句,变得像是词牌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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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以七绝作为词牌名的现象也不少,比如《阳关曲》就是折腰体七绝,《欸乃曲》、《杨柳枝》等都是一些一、三、五位置平仄变化的七绝格式 。
那么就有这么一种可能,明朝刘子实想通过元朝周翼的《雁来红》的演唱乐曲,新开发一种词牌名,但是因为七绝作为词牌名早已有几种格式,而且后来各种乐曲都丢失了,缺乏足够的词人按照这个曲调平仄来填词,从而使得“雁来红”这个标题冲击成为词牌名失败 。
像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得比较早,是可以成功的 。比如韩翃的《章台柳》,不过就是相好的女人回了一篇同样格式的作品,就被记录在案成为词牌名 。
所以,即使这首作品的命名完全是词牌方式,我们把它当作平起入韵的七绝就可以了,反正音乐已经散佚,我们只能通过吟诵的方式赏读它 。而在“雁来红”后面加上首句“訾碧成朱被眼瞒”,算是和周翼的《雁来红》做个区别吧 。
标题有些奇特,但是这首诗的内容意境其实非常一般 。
如何理解首句“訾碧成朱被眼瞒”呢?“訾”(zǐ ),说人坏话:訾议 。訾毁 。本意是指“就餐”,引申义为“嘴边”、“鼻前”,
这一句看上去复杂,一是因为这个字生僻,二是因为他使用了倒装,这是为了平仄押韵,调整了字词顺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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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一句的正常顺序应该是:“訾碧被眼瞒成朱”——眼前的绿色却被眼睛欺瞒成了红色,其实就是眼花缭乱的意思 。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还有对句:“分明是叶作花看 。”
这分明是绿叶呢,你却把它当作红花看 。
可见这种可能被称为“雁来红”的植物,大红大绿,花型叶形比较相似,容易让人看走眼 。
后两句就简单了,就像大白话:“道人本不知香色,只与窗前草一般 。”
说有些人啊,不知道这种花香色美,只把它当作窗前的草丛一般 。
这花一般,这首诗也着实一般 。首句生僻字人为添加赏读难度,后面三句却流俗、平淡如白开水一样,没什么意思 。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理解为刘子实抒发自己不被人发掘,明珠暗投,明明是花却被人当作草来看待的郁闷心态 。
但是缺乏前后情境,其本身文采也是一般,诗作并没有什么奇思,所以也难以联想到哪个方面去 。
一首相当普通的作品,也用不着给诗人加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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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朱子称赞的古诗(眼珠有白色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