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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椰子树
在今年FIRST电影节上 , 青年导演张中臣站在领奖台上说 , “如果不能用电影做表达 , 我会选择去死” , 台下一陈欢呼 。 其实这符合很多时候外界对于电影行业从业者的想象 , 觉得他们充满着热爱、激情 , 以及“不自由 , 毋宁死”的洒脱 。
但是 , 这并不是电影行业和电影人的全部 , 比如说2012年 , 还在北京大学读泰语专业的大一学生王玉超 , 被《人在囧途之泰囧》的12.7亿票房所震惊 , “当时只觉得做电影好挣钱” 。 她没想到在9年后 , 会提笔写下自己电影剧本的第一行字 。
自《泰囧》以后的几年 , 电影行业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 , 吸引来了各路资本 , 年轻人们也来到这里为爱发电、追逐梦想 。
也是在那个浪潮之下 , 2015年 , 23岁的杨若芊从河南大学的戏剧影视文学专业毕业 , 为了拥有一个更好的发展环境 , 她又前往上海大学继续攻读电影学硕士 。
每年都有很多像王玉超、杨若芊一样的年轻人 , 前赴后继地投身到这个行业里 。
但这几年的电影行业 , 经历了资本泡沫、疫情重创 , 整体从业者的生存焦虑都在变得更重 , 即使是追梦的人也需要时常停下来充电 , 很少能再看见“不自由 , 毋宁死”那样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本职是导演的贝吉塔在家喝着Whisky熬夜写剧本、编剧王玉超暂时离开了北京、做影视宣传的郑小小经历了从降薪到失业全流程......
娱乐资本论(yulezibenlun)和包括制片、导演、编剧、宣传在内的8位年轻电影人聊了聊 , 发现他们其实和大多数打工人一样 , 在不断工作、开会、休假、重新投入工作、设立阶段性目标等 。 不过 , 影视行业作为有着足够可能性的行业 , 同时也给了不少人坚持下去的勇气 。
疫情之后 , 作为电影人 , 也作为打工人 , 他们要如何在其中书写自己的故事线、以及如何共同为这个行业的未来探索一条道路 , 都是这次采访试图探讨的问题 。
以及 , 当他们发现自己职业不仅和自身追求有关 , 更和他们所拥有的社会资源息息相关时 , 小娱也想试图探讨另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源、或足够的财富 , 他们要怎么留下来?又会怎么思考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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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较好的开始 ,
等于一条更顺畅的前路吗?
27岁的贝吉塔毕业于重庆大学导演系 , 曾经在电影《半边天》以及待上映的两部院线电影里做执行导演 。
“高考那年 , 我其实是陪朋友一起报名考试 , 结果他没考上我考上了 。 ”贝吉塔就此进入了这个“家人并没有很支持 , 但自己却挺喜欢”的行业 。
他的第一份剧组经验是在大三 , 当时电影《一句顶一万句》在贝吉塔的老家河南拍摄 , 他误打误撞进去做了两个月的场记 。 刚去的时候制片主任告诉他 , 实习生没钱拿 , 愿意的话先试一星期 , 能坚持就留下 。 没工资领对于贵在收获学习经验的贝吉塔来说没那么重要 , 所以贝吉塔刚开始很兴奋 , “后来待了一星期就有点想回学校了 , 工作确实比较枯燥 , 接触不到创作” 。 但这两个月学习到的正规剧组流程 , 却实实在在地为他建立了一定的认知 。 “后来拍作业或者拍别的短片都会尽量用这套流程 , 把它制度化” 。 贝吉塔说 。
也是因为这份经历 , 他和导演刘雨霖结下了缘分 。 那是贝吉塔无意间积累下的第一份社会资源 , 后来贝吉塔跟的比较大的电影项目几乎都和导演刘雨霖有关 。 这样的开头不自觉地让他跻身于行业里的潜力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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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吉塔在片场
比贝吉塔大两岁的杨若芊 , 也是科班出身 , 本科是戏文专业 , 硕士是电影学 , 正儿八经的专业对口、进入行业似乎水到渠成 。 但杨若芊大学就读的环境并没有太多的资源可以提供给她 , 因此她直到来上海读研二那年 , 才有了正式开始跟项目的经历 。
最初 , 她跟着当时还是影评人的藤井树做新媒体、观影团 , 没有涉及到电影项目 。 “后来研二快结束的时候进了项目《荞麦疯长》” , 当时还没到筹备期 , 杨若芊也不知道后来自己会承担一个制片的角色 。 “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 没有经验 , 只能不懂就问 , 然后一点点总结” , 后来这反而让她清晰了自己的职业方向 。
稿源:(娱乐资本论)
【】网址:/a/2021/1005/100511931T2021.html
标题:“我只会干这个?你让我怎么放弃”,90后电影人生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