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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陪自己父母看病的时候,很多老人像孩子一样站在机器前面面露难色,他们不懂用机器挂号,也不会缴费,本身就带着病,提着一大堆东西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老两口相互搀扶着,站一会,坐一会,让人很心疼。这使吴莹莹萌发了做职业陪诊的想法。
(健康时报 实习采访人员赵为德)“再忙,不要让你的父母自己去医院,年迈的老人在智能化系统前手足无措,他们不清楚,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医生给自己看到病。他们的慌张与无助,我替你们见过。”在长沙从事职业陪诊工作的熊建勋告诉健康时报采访人员。
像熊建勋这样的陪诊师,日复一日地穿梭在各大医院,目的就是给没有时间、行动不便或是不懂医院流程的群体取诊断结果和陪护治疗。
“老人看病手足无措让人心疼,萌生了做职业陪诊的想法”吴莹莹(化名)是一名80后,在天津做职业陪诊已经半年了,服务范围包括天津市肿瘤医院等各大三甲医院。
吴莹莹告诉健康时报采访人员,在医院陪自己父母看病的时候,很多老人像孩子一样站在机器前面面露难色,“他们不懂用机器挂号,也不会缴费,本身就带着病,提着一大堆东西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老两口相互搀扶着,站一会,坐一会,让人很心疼。”这使吴莹莹萌发了做职业陪诊的想法。
在长沙做职业陪诊师的熊建勋跟妻子一起,刚开始做陪诊一个月,每天能接一两单的服务,跑得最多的是中南大学湘雅医院。熊建勋告诉健康时报采访人员,看见一个老人挂号挂错了科室,他去找护士,护士解释了半天老人也还是不明白,一个人坐在地上,看见了特别揪心。帮助这些群体方便看病,是熊建勋想做陪诊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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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莹莹在排队取结果。受访者供图。
对于职业陪诊,吴莹莹觉得是作为80后独生子女父母的刚性需求。“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是独生子女,父母年纪都大了,工作、孩子和老人之间难以平衡,都需要我们,但是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
让吴莹莹印象深刻的是,自己的同学在国外工作,但是母亲突发疾病,不得已回国,如果老人只是短暂的病,对他们而言其实也会带来很多麻烦。
“当时有一个小女孩找到我们,她的妈妈得了乳腺癌,孩子在工作的上升期,而且刚怀孕,这孩子很孝顺,陪妈妈做了很多治疗,但是照CT这种会有辐射。”吴莹莹说,这个时候她的父亲也查出了肺部有阴影,一个人忙不过来了,最后找了陪诊,“她怀孕遇上这些事情很让人心疼,但是很幸运的是妈妈的病是早期,不然真的很难受。”
吴莹莹告诉健康时报采访人员,“有一个直肠癌患者,因为孩子没有时间,自己一个人去做肠镜做了两回都没做成,然后家里才说找个陪诊吧,联系到了我。”家里人并没有把病情告诉老人,所以老人总觉得没有做肠镜的必要,作为陪诊,吴莹莹遇到这种情况并不少,她通常会跟家里人“串好口供”,告诉老人就是个普通的例行检查。
和陪诊的老人在一起久了,吴莹莹觉得不仅是帮他们看病,“和他们说说话听他们唠唠嗑,这种陪伴对老人而言也很重要。”吴莹莹告诉健康时报采访人员。
有一个养老院的老人,在自己陪护过程中一直和自己说话,还给自己讲养生的方法。“她就一直给你说,你看我的血糖控制得多好,就是走路费点事,但是吃什么都特别好,你们年轻人也要这么吃,不要喝酒。”吴莹莹说。
【 熊建勋|特稿|职业陪诊师:“孤独就诊”者最好的帮手】“这种陪伴对空巢老人而言太重要了,聊天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子女”。吴莹莹说。
“陪诊既需要病患信任,也需要自己讲诚信”对于陪诊,当地人开始并不理解。在医院和患者交流的时候,对于熊建勋这样一个“热情”的陌生人,曾经有的人会刻意疏远。
为了向大家介绍陪诊服务,熊建勋会挨家挨户地去发传单,但是受到更多的是人家的白眼和误解,“人家就会觉得,好像搞得跟我家有病人一样,话都不会跟自己讲完。”熊建勋说。
“他们总觉得我是医托,是黄牛卖号。”熊建勋坦言,“你要说我是黄牛,我接受这个称呼,但我的想法是想真正帮助病人。”
为了能给患者最完善的陪诊服务,熊建勋会给每个患者买一个专属的文件夹,把病历资料统一装起来,“这种很细微的工作对患者而言就是与人方便。”对于不熟的医院,熊建勋还会跟妻子会提前去“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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