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作家群|长篇小说《情人谷》第十七章：幸福上眉梢

_本文原题：长篇小说《情人谷》第十七章：幸福上眉梢｜魏清海作品
作者：魏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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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个弯，就能看见村庄了。
【中原作家群|长篇小说《情人谷》第十七章：幸福上眉梢｜魏清海作品】走到村口，乡亲们驻足观望，不知道是谁家来了这么俊俏的媳妇，美丽快把人们的眼睛给闪瞎了。再仔细一瞧，原来是夏伺候的儿子和她们在一起，乡亲们都很惊讶，纷纷用火一般的目光直瞅着她们。
“你们是，刚从学校回来！”有知道内情的乡亲兴奋地问道。 “是啊！”米拉拉发出一声欢快的呼喊。夏大山忍不住心跳，脸不知怎的却忽然红了，嘴角上露出微笑。
“太好了，太好了， ”有的乡亲几乎用期盼的眼神冲着他们说， “我也打算把孩子送到你们那里上学。 ”米拉拉不紧不慢地走到乡亲们跟前，用手攥着一位年长者，非常亲切地说：“孩子读书是大事，你可不要耽误他们的前程哟！”
“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年长者问，由于出于某种目的，他的脸上露出十分兴奋的神情。
“上学。 ”
“不要插嘴，听米老师说。 ”米拉拉迅速用眼睛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她为这意外的收获而感到震惊。乡亲们的面孔米拉拉都比较熟悉，那些都是往夏大山家里跑得比较勤的人，为了她的事他们也没少给夏家出谋划策。村民们纷纷向这里涌来，熟悉的人纷纷躲在后面，一探虚实。
米拉拉的眼睛里突然散发出异样的光芒，大声说道：“乡亲们，我今天回来的目的，就是看看咱村还有多少孩子没有上学，你们统计一下报个数，回去动员他们抓紧时间去上学。 ”这样的喜讯，如同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村民都给震惊了。
“我的天啊！”有的村民惊呼道， “这下好啦，我得赶快让孙子去。 ”“这几天正愁着孩子上学呢，没想到他们雪中送炭了。 ”有人惊呼。 “米老师的话让我吃惊，为孩子上学，我无须心事重重了。 ”不知什么时候，夏天忽然从哪儿冒了出来，迈着稳重的步子，乐呵呵地朝米拉拉身边走来。米拉拉也发现了夏天，非常激动。
“米拉拉，你是我们的福星啊！你为娃娃们付出心血，指引学生们走向学习的正轨！”
大家对夏天的高谈阔论非常感兴趣，似乎这个老者在为年轻人指点迷经。白云兴高采烈地听着，虽然夏天的话有点深奥，但是把他的话稍微思量一下，一些道理自然会融会贯通。
“我怎么没有想到SH问题呢？”夏大山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情不自禁地低声说道。
“其实啊，我们每个家庭辛辛苦苦的劳动，不都是为了孩子吗……可是，有的人只顾挣钱，却忘了孩子的前程，这样的做法不仅对孩子不利，也对SH不利！”
米拉拉的话正好点到大家的痛处，那是米拉拉对孩子们命运的预见，只是惊人地提前而已，却令所有人欣喜若狂。村民们都表现出一阵痛苦的沉默，对米拉拉的话充满了希望。 “你不就是我们的救星吗！”有人抱住希望说。有人冲米拉拉微笑着，伸出五指举起手来， “孩子的未来出路，就全指望你培养了。 ”
“把他们培养成科学家、作家，不仅仅是这些，还有很多很多……”从后面传出一个声音。虽然村民的话很多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对孩子们的希望完全正确。乡亲们把米拉拉围得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她不仅人美心眼还好。
“米拉拉，热情奔放，心地善良！”“你要严管俺的孩子！”有的乡亲握住米拉拉的双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作出交代。
“行，我说过了，只要你们把孩子交给我，我是不敢懈怠的。 ”米拉拉加重了语气说，顿感心中涌入一种畅快的滋味。 “米拉拉太不像话了， ”夏大山仿佛沉思默想地、心情不安地自言自语说， “原来她回来不是看我的母亲，是来这里寻找不上学的失学儿童，心眼儿太多啦！” 分页标题
“夏大山也在我们学校， ”米拉拉看着夏大山，突然用手直指着他，似乎没有商量余地，大声说道：“他，夏大山可以保证，我岂止是教好他们，我还要让他们在全县争第一呢。 ”说完话，米拉拉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这样的话，乡亲们听得清清楚楚，仿佛孩子们真的找到了出路，找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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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村民用怀疑的目光盯着米拉拉，满腹忧虑地问道：“拿不拿第一无所谓，把孩子管好才是关键！”
“怎么？”夏大山虎着脸说， “难道说，你们还没有吃够不识字的苦……依我看，甭管怎么讲，先得让孩子去上学，免得以后孩子在家里惹是生非，招致左邻右舍的唾沫。 ”
“夏大山，你有长进啦，讲起话来头头是道。 ”
夏大山听得很不是滋味，明显口气带有讥讽，认为他依然幼稚，是一个刚刚融入现实的人。
“米拉拉就是我的老师，我是跟她学习的！”夏大山很神秘地望着她说， “这叫什么……”白云突然截断了他的话，两眼盯着蓝蓝的天空，很自信地说：“这叫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无弱兵。 ”“马屁精。 ”夏大山瞪了白云一眼。这话正好被米拉拉听得一清二楚，她意识到夏大山话的真正目的，便转过脸冲着夏大山说：“其实啊，夏大山也一直在追寻着幸福，他的思想也在不断地升华……这叫什么，这叫循序渐进，是通过努力取得的！”
夏大山瞅着米拉拉，感觉到她是如此深深地爱着他，时时处处在为他的脸上贴金。夏大山心里突然感到兴奋了，让他感到对米拉拉的爱如此激烈。霎时，千言万语无法从夏大山口中说出，没有再吱声了，眼睛直直地望着远处的大山。心想：“我是乡下人，要不是米拉拉的出现，我是奋斗不出来的！”
听到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很熟而且很客气的声音，倪娃妹就往人群中奔去。 “妈妈。 ”米拉拉在很远处就看见了倪娃妹，突然高声喊道。 “看看人家的儿媳妇多孝心！”乡亲们都向倪娃妹投去羡慕的眼神。 “这是夏伺候积善积德的福报！”
“人呐，要多做善事，别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米拉拉飞奔着向倪娃妹跑来。 “我想死你啦！”倪娃妹由于激动，眼眶里突然有了泪水，紧紧把米拉拉抱在怀里。
米拉拉的举动，村民们都很羡慕。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齐刷刷地盯着米拉拉的背影。
“这段时间太忙，也顾不上回来看妈妈。 ”米拉拉为了不使倪娃妹伤心，十分热情地说。 “办教育才是大事。 ”倪娃妹热情地附和着说， “我只是想想而已，你们却是身累、心累。 ”她们只顾说话，却把身边的白云给冷落了。
“她叫白云，我的同学，也是来支教的。 ”米拉拉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语速很快地说。倪娃妹急忙转过脸，发现身边站着个大美女，一时显得十分惊讶。 “阿姨好。 ”白云微笑着说。 “哟！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叫奶奶。 ”
“叫奶奶。 ”白云说。 “奶奶。 ”“这儿是农村，你到这里来肯定吃不了苦。不过，你要是待长了，就知道农村也挺好的。 ”倪娃妹轻轻地喘了口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地说。
“大妈，瞧你说的，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 ”白云扯了一下嘴角，柔声柔气地回答。
米拉拉看着白云装腔作势的样子，眼泪快要笑了出来，目光闪烁着，表露出一种崇高的愤怒：“哎呦，我还认为你是天女下凡了呢！”
“白云长得真俏。 ”倪娃妹打断了米拉拉的话。
快到家门口了，倪娃妹突然冲着身后的夏大山吆喝了一声，吩咐他去逮只鸡。在农村，这样的待遇，算是招待最尊贵的客人了。 “妈妈，我到后山上去剜菜。 ”米拉拉兴奋地说。白云心花怒放，扭动着翘臀，故意装出娇贵的样子。米拉拉嘴唇凶悍地突出来，不去正眼看她了。分页标题
倪娃妹走路的速度极快，把米拉拉和白云甩得很远。夏大山紧紧跟在后面，他们娘俩心往一处想，要让她们美美地吃上一顿。过了几分钟，白云仿佛想起来似的，出人意料地问：“你怎么喊她妈妈，米拉拉？”
“你听我说，倪娃妹心地善良，是个慈善的老人，我叫她妈妈已经习惯啦！”米拉拉显得很兴奋，扯着白云的衣襟，斩钉截铁地对她说， “不过，至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想她应该和我一样，都希望和平相处，亲如一家。 ”
“您真的想嫁给夏大山？”白云沉思着问。 “怎么，难道你有想法？”米拉拉一边剜菜，一边朝她挤眉弄眼地追问。 “别打岔，说你呢。 ”
“嫁与不嫁，我心里一直在犯愁……要说吗，夏大山的的确确是个好人，既然是个好人，我岂有不嫁的道理……我这该死的脑袋有种意念，既想嫁给夏大山，又不想嫁给夏大山，一直在左顾右盼，心里好纠结。 ”米拉拉说些似是而非、模模糊糊的话，让白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云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舔了舔，讥讽道：“您这该死的脑袋真聪明，总是想些高深莫测的事情，居然让人不知所云。 ”“我嫁，难道说还有过错吗？”米拉拉突然出奇地回答。 “我的天啊！你终于说出心里话！”白云惊叫了一声。
突然，白云也不剜菜了，急忙走到她的跟前，阴沉着脸，用十分不友好的眼神瞪着她，问道：“米拉拉，你以后不许再跟我开玩笑了，这样的取乐方式会伤到我的自尊心，你知道吗？”“哎哟，瞧你那没有出息的相儿，仅仅是玩笑而已，你为何当真？”米拉拉神秘兮兮地说， “不过，我倒要问问你，是自尊心吗，还是你心里有人了！”
末了，米拉拉非常严肃地说， “你八成是爱上人家啦！”“米拉拉，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天往后你不许再提及此事啦！”白云下了最后的通牒，一直黑着脸。
“好好好，我听你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们整天板着脸，生活就像一潭死水。 ”米拉拉紧接上来反问，抿嘴一个劲儿地笑。 “米拉拉。 ”白云的声音显得非常柔软动听，一种天籁之音。
“又怎么啦？”白云喊着米拉拉的名字，米拉拉没有放在心上，倒是白云好像有什么话要一吐为快。就在呼唤米拉拉名字的那一刻，白云忽然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眼睛里净是情意绵绵，红潮升上双颊，显然是兴奋了。
“夏大山对小雨挺好的。他知道我的情况吗？”白云突然想起这档重要的事情，急忙提醒米拉拉。
“过几天，我想抽个时间，专门和夏大山谈谈。 ”
“是时候啦，你应该和他讲讲我的情况。 ”白云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可怜的眼神，是在向米拉拉恳求。米拉拉知道人与人相处的关系在于沟通，现在白云心里有了夏大山才容易说和。
“别愁。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 ”米拉拉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对白云看了一眼，微微笑着。米拉拉本想说下去，可看着西边高低起伏的山峰正托着红彤彤的落日，便主动提出回家去。
吃过晚饭，倪娃妹和米拉拉也不知道都聊些什么，足足有两个小时。在夏大山接二连三的催促下，她们才休息。
天刚亮，倪娃妹已经把饭做好了。白云睁开眼，望着漆黑的屋顶，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凄凉，深感夏大山的家实在是太穷了。米拉拉似猜透了白云的心思，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这样的家庭，你敢嫁给他吗？”
“别弄错了，这是你的家。 ”
“你这么早给我下定论，看来，我是非他不嫁了！”
“我看是。 ”白云回答得干净利索。其实，白云对爱情已经心灰意冷了，一时之间她难以选择。 “假如是你呢。 ”
“不可能成立。 ” 分页标题
“我说的是假如，就是说，也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米拉拉说，脸上带有动人的表情，目光明亮而平静，一直往白云的心中灌输着某种希望。白云满脸绯红，随后突然惊慌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米拉拉？难道我像个开心果吗，整天让你开怀大笑，心旷神怡。 ”
“一点儿不假。 ”
“哎哟，我的妈呀！”白云突然惊呼一声。 “嗳，叫我吗？”白云高声叫了一声妈，倪娃妹认为是米拉拉叫妈妈，赶紧往堂屋跑去。可能是倪娃妹想儿媳妇心切，不管是谁叫妈妈，她都会很快出现在眼前。
“米拉拉，你们赶紧起床吃饭啦！”
“好的。 ”米拉拉脸微微红了。 “我还是孤单单的一个人吧！”白云突然坚决地说， “我也不想得到什么甜蜜的爱情，只想和小雨在一起。 ”这话被正往堂屋端饭的倪娃妹听得清清楚楚，她把饭放在桌子上，往里屋走去。
“小雨呢，来，奶奶帮你穿衣服。 ”有一瞬间，白云不知所措，脑子里塞满种种模糊的想法，要是倪娃妹能照顾小雨，那就太好啦。想着想着，白云记不得在床上坐了多久。 “你在胡思乱想啥？”米拉拉提醒道， “赶快起床，马上饭凉了。 ”“我在想，小雨要是能有个人照顾，那该是多好啊！”
“那样的人上哪儿寻找呢？”
“是的。 ”
“那样的人暂时不会有。 ”米拉拉瞧着白云睁得老大的眼睛，心中在寻找一种希望，一阵柔情倏然涌升。 “要是倪娃妹能帮助照看小雨，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米拉拉心想。
挂在墙上的闹钟响了七下，是在告诉睡懒觉的人，已经七点了。窗外吹进一阵凉爽的微风。米拉拉扭头向窗外望去，天空仍然是灰蒙蒙一片。白云走到窗前，朝院子里望了很久，显得非常关心的样子。院子里的西墙放着很多农具，南边有个水井，北侧是个鸡窝，院落干干净净，唯一的优点就是大，好像一个小小的足球场，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倒是挺开心的。
吃过饭后，大家收拾完东西就往学校赶去。临别时，倪娃妹攥住米拉拉的手，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但是急切中又理不出头绪来，只能握紧米拉拉的手掌，仿佛这便是千言万语。 “妈妈，过两天我还会回来的。 ”米拉拉怀着感激之心，热情洋溢地说。
“米拉拉，我想……”倪娃妹吞吞吐吐地说。米拉拉问道：“你怎么啦，妈妈？”
“我想让小雨陪我住几天，不知道白云舍不舍得？”倪娃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一奇特的想法。
“妈妈心怀慈悲。 ”夏大山现在很高兴， “哧哧”地笑着说。猛然听到这话，米拉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时心花怒放。白云显得很机灵，她迅速接过话茬，热情地说：“大妈，我正有此意呢。 ”
“小雨，跟奶奶在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倪娃妹面带微笑地说。 “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米拉拉很机械地重复着说，又向倪娃妹偷偷地瞟了一眼，话语中带着一种虔诚。
倪娃妹先弯下腰，又蹲了下去，抚摸着小雨像麻花一样的小辫子，说：“家里好吃的东西太多啦！你想吃啥奶奶给你做啥？”
在美食的诱惑下，小雨拉住倪娃妹的手不走了。 “我天天想吃红烧肉，你有吗？”夏大山心想。 “听奶奶的话。 ”白云板着脸，非常严肃地说道。倪娃妹把他们送到村南头的东西路上，引来了许多过往行人的驻足观望。
“夏大山，哪个是你老婆啊？”夏大山扭过头，指着米拉拉的后背，没有吱声。 “还是你原来的那个，你们挺有夫妻相的。 ”有人吆喝着。
“其实，这本来是明摆着的嘛！”有人稍加考虑后说。米拉拉迅速转过身子，用手直指着那个吆喝的人，朝着他瞪了一眼。倪娃妹一看米拉拉这架势，就冲着那个吆喝的人，生气地说：“别瞎说，小心割掉你舌头。 ” 分页标题
“她们漂亮吗？”夏大山忽然转过身来，带着一种奇怪的神情微笑地添加一句，一边调皮地看看米拉拉的脸，一边又朝白云挤眉弄眼，然后飞奔着向前跑去。
“倪娃妹，你这个儿媳妇真厉害！”夏天有点吃不消地说，他感到倪娃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是个很要强的人。倪娃妹朝夏天微微一笑，因为她心里仍然没有底，不知道谁家的闺女能看上自己儿子。想到这些，她心里的喜悦又上来了，当今年轻人讲的是思想沟通，只要目标一致，想法相同，那还有什么困难和障碍能拦住他们的爱情。
“大婶，您什么时候娶媳妇啊？”年轻人关心地问道。 “我们想吃喜糖。 ”
“这事得看米拉拉了。 ”倪娃妹没有把握地回答。
夏天怀着同情之心，小心翼翼地走到倪娃妹跟前，暗示着：“趁着米拉拉对你家有好感，最好顺水推舟，抓紧把她娶回家。你得小心，时间久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到时候，可别落个狗咬猪尿泡瞎喜欢，空喜一场。 ”
“真要是这样， ”倪娃妹挥挥手，糊里糊涂地回答， “要真如你所说，我们家空喜一场，那我就伤心透顶了！”“不过，从现在的迹象可以看出，米拉拉肯定嫁给你儿子了！”倪娃妹耳朵里灌满了甜言蜜语。
“我也是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倪娃妹说。夏天显得很高兴，冲着倪娃妹笑着说道：“听说米拉拉成为正式教师啦！”
“是的。 ”
“这孩子太有福气啦！从她进到你的家门那一刻起，我就猜到这个孩子不简单，是个有主见的人。 ”
“好人有好报。 ”倪娃妹流露出幸福的眼神，几乎是在向夏天炫耀。
说罢，倪娃妹牵着小雨，喜欢得眉梢上挂满微笑，心情舒畅地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