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经|吴元成的诗和他接续的文脉 ||单占生


_本文原题:吴元成的诗和他接续的文脉 ||单占生
【新诗经|吴元成的诗和他接续的文脉 ||单占生】吴元成的诗和他接续的文脉
◎ 单占生
对于吴元成 , 应从两个方面考虑 。 一是吴元成这个人有很多可说的地方;二是作为一个诗人 , 他的诗有很多可说的地方 。 作为一个普通人 , 元成是大家的好朋友 , 更是河南诗人的好朋友 。 他用他的热情和扎实具体的工作 , 为河南诗坛的蓬勃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 而他的诗 , 更是河南诗坛独居特色的一个亮点 , 使人们在言说河南诗坛时 , 有了更为丰富的话题 。 我是前几天把元成的诗从《嚎叫与谈说》到《花木状》基本重新看了一遍 , 我想把我的感受跟大家汇报一下 。
我们应对元成的诗有一个定位 , 一个是他在当下河南省诗歌的位置 。 从这个角度 , 我们可以称他是在当下河南诗歌当中是非常有个性的探索性或者叫先锋诗人 ,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先锋姿态和探索态度 。 在诗歌艺术的前沿领域进行探索 , 尽管这个前沿和先锋和八十年代的前沿诗人有一定的区别 , 但是在河南诗歌领域里面他的姿态 , 他的诗作的先锋性都是杰出的和不可替代的 。
河南新诗坛有三位奠基人 , 一位是文学研究会的徐玉诺 , 一位是现代派新月社的于赓虞 , 一位是七月诗派的苏金伞 。 徐玉诺关注当下的自由主义和于赓虞的新格律诗探索皆后继乏人 , 苏金伞的现实主义诗风则长期成为河南诗坛的方向 , 影响了一代又一代诗人的创作 。 他作了乡村诗 , 写了中国农民的命运 。 而河南的几代新诗人基本上也是写乡村 , 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讲 , 河南新诗在探索上是不够的 。 在继承徐玉诺的自由主义和于赓虞的新诗形式探索这一点上 , 吴元成先生接续了徐、于二人先锋性的诗风并作出了很多的贡献 。 《嚎叫与谈说》 , 《人·鬼·神》 , 《花木状》都可以看出这些 。 他的诗歌形式探索是外在的可视的形式 。 再一个就是语言 , 吴元成先生诗歌的语言是自由口语的 , 也是非常个性的 。 把吴元成作为当下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代表 , 从纵和横的角度都是值得研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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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成第一本诗集是《嚎叫与谈说》 , 这本诗集就定了他一生的命运 。 嚎叫是他初开始的状态 , 而谈说是他近几十年的状态 。 谈说分为两个 , 一个是《目击》 。 《目击》可以作为他的一个阶段或者是一个方面看待 。 《目击》一直是关注时代生活发生的变化 , 与生活的发展、时代的发展有关系 。 吴元成一直关注社会当下的状态 , 他所看到的生活 , 基本上是社会生活正在发生的状态 , 这个是吴元成很重要的一个特点 , 也是他的诗风的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 实际上关注当下是吴元成创作中不变的东西 , 三十年没有变 , 一直坚持诗的形式探索和诗的先锋性 , 一直写当下发生的故事 , 这个是吴元成诗歌的基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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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元成的《人·鬼·神》以及《行走》和《花木状》更倾向于谈说 。 在谈说的过程当中 , 吴元成的创作发生了变化 , 他探索了人性中形而上的东西 。 这种探索也与人当下的生活进行了很紧密的结合 。 从形而上的东西回到当下的生活 , 把当下的生活与形而上的灵性结合在一起 。 《行走》是人当下的状态 , 通过当下状态探索社会中的社会性和人性怎样与当下状态的结合 , 就是探索人性与自然之间是怎样结合的 。 《人·鬼·神》则深入到人性的不同层面 , 从文化与形而上的角度来思考人 。 《花木状》则在人与自然之间进行了连接 。吴元成这三本诗集 , 一个是表层写鬼神的东西 , 一个是形而上的东西 , 第三个是写花木的问题 , 其实他从三个方面都探索了当下的人性的一种状态 。分页标题
我觉得要说吴元成 , 首先就是他的现代性以及他接续的河南的先锋性文脉 。 有此一点为基础 , 其它皆可忽略不计了 。 (节选自2013年11月19日在吴元成诗歌研讨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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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单占生 , 笔名善骑 , 1953年4月生 , 河南杞县人。 诗人 , 评论家 , 资深职业出版人 。 曾任河南文艺出版社总编辑、郑州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硕士研究生导师 , 系中国新文学学会理事、河南当代文学学会会长、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 。